清早6点时,紫凝带着一身睡意由爱仁医院回到纯隔岛梦幻般的房间,她看着那张柔软舒适大床上躺着他秀丽漂亮男生,嘴角挂起一抹轻蔑的笑意。
你这个该死的变态力量狂,居然睡得这么的甜,真想拿把锋利无比大刀将你的肉一片片割下来,来个千刀万剐,或者那杯其毒无比的黑毒药,将你毒得七孔流血而死,并全身发臭发烂,更或者拿枚原子弹,将你炸得粉身碎骨、尸骨无存。
哼,现在不能做,但是,离那天的日子不远了,到时候,看我如何将你折磨得不成人形,居然强分离我跟夜,并让夜吃了那么的苦,而且流了那么多的血,真是千杀的该死!
哎呦,他该死归该死,可是,我的全身上下骨头都像散了一样,又酸又疼,呜呜,都怪夜啦,明明是块千年冰块,却是那么的热情放纵,搞得我浑身不对劲,算了,还是歇歇吧,就在她掀被子上床睡觉时,余眼无意中瞄向手臂上点点红印,她睡衣顿时全没了,拔腿直冲向浴室,快速解开自己的衣衫,而那光亮的大镜子里反映出一名裸着身体绝美少女,而那原本应该是肌肤如雪的身体被种下了无数颗可爱的草莓。
该死的寒—冰—夜!哎哟,真是的,没事干嘛留下这些吻痕啦,如果不是无意中察觉,明天一早给那该死的力量男见到,事情一定穿绑的啦!下次跟你得跟好好的算这笔烂帐,算了,眼前最重要的是要将这些烙印除去,可是,现在去哪里找东西将这些去掉了,唉,真是头痛,哎,对了,去找找小背包,瞧瞧里面有什么可以用得着的宝贝。
紫凝看着手上拿着的红色药水,铁打水?这是专门医治跌打扭伤造成的不适,这没用,于是随手一扔。
纤手又伸进小背包里继续找寻,她看着手上正方形盒子,止痛药?切,我又不是肚子痛,头疼,也用不上,于是,再度随手一扔。
她的纤手不停在背包里四处地翻找着,力图找到一个有用的东西,而地面上散落了一堆东西,有感冒药,止血贴,白凝膏,眼药水……
“又是没用的东西?”紫凝眯着眼睛看着手上的迷昏药剂,额头滴着一颗大汗水。
咋搞的,怎么找了那么久,都是些不关重要、派不上场的东西,该不会里面根本就没有去掉烙印的东西?本美女的胆子可很少D,可千万别让我的乌鸦嘴给说中了,索性将背包里的杂七杂八的东西倒出来,一览就是了。
她将背包里的宝贝们全倒了出来,那些宝贝‘哗啦啦’地直落地上,里面装有数百件东西,有毒药、武器、医疗用品等,这个小背包是特制的,别看它外貌小小的,它可以容纳成千件武器,重量则自动调制到该总重量的千分之10。
她的目光瞧着地上散落四周的宝贝们,能去烙印、祛瘀的宝贝,你在哪?你亲爱的主人正等着你来救命啦,你赶快现身呗。
一道灯光透过某个东西反折射过来,散发出水亮亮的光芒,那是什么来的?她走过去,拿起那个闪亮光芒的东西,外壳是用透明水晶做的,里面装的是什么来的?
她纤手打开外壳,里面是一遍粉色凝膏,什么时候我可爱的小背包多了这么一样东东D?它到底有何用呢?她目光紧盯着它冥思着。
啊,我想起来了,这个该是1年前,水灵月阿姨给的,好像她帮了一个神秘的客人,那客人送她的,然后她就转送给我,说这是‘粉嫩膏’,非常的珍贵,可以消去身体任意一处的疤痕,肌肤还归如婴儿般细嫩。
哈,真是天无绝人之路,这就找到了可以去烙印的好家伙了,赶快试试效果才行,于是,她一手沾取些凝膏,将它敷上一处烙印上,静静地等待效果。
5分钟过后,原本深色的烙印逐渐淡化了,由深红变浅红再到没有了,而肌肤看上去水嫩嫩D,惹人有种咬上一口的冲动。
她满意地笑了,哈哈,宝贝,你真有用,俺爱死你了,来‘啵’一下,她快速吻了下粉嫩膏的外壳。
接下来,她快速将那些凝膏涂满所有的烙印,不一会儿,烙印全没了,肌肤如雪、完美无缺的娇躯重归眼前了。
嘻嘻,行了,搞掂了,她盖上粉色凝膏,满意地换上了一套保守的睡衣,然后怀着愉快的心情步出浴室,而心里同时嘀咕,哼,可恶的夜,再也不让你乱来了。
清晨,寂静平坦直线公路上,来往的车辆非常的少,一辆黑色保时捷桥车显得特别的出众。
车内坐落着四个人,驾驶座坐着一名司机,前座坐着脸上留着刀疤的厉赤,后座坐着翻阅文件的寒霍澈跟看着纽约报纸的林心妮。
厉赤转头望着寒霍澈,“主子,你今早都没有吃什么早餐,要不,等回到公司,我命人将一些食物送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失眠,也没什么食欲,寒霍澈合上文件,倚靠在后座背椅上,一手揉着额头,“不了,我歇一会,等到了公司,就喊醒我。”
厉赤道:“是的,主子。”
就在寒霍澈刚闭上眼刹那,桥车的前方突然涌出5辆奥迪Q5,司机一瞧,看着那些像老虎般张牙猛攻而来的车子,额头冒冷汗,手脚有些坚硬。
寒霍澈命令,“快!快往后退!”
司机快速转动方向盘,车子马上调头,然后猛踩油门,往前冲。
黑色保时捷使劲力气逃脱后面车子的追赶,就在此时,前方突然又涌出4辆奔驰CLK疯狂地直冲而来。
司机脸色苍白,手脚颤抖失声大叫:“主子,我……我们现在怎么办呢!?”
可恶,前后都有追兵,根本就没处可逃,看来,这肯定是某人的阴谋,眼前唯有一个办法,就是杀出重围,但是要靠这个胆小的司机,根本就不靠谱,目光瞄向厉赤,“你来开车摆脱他们。”
厉赤听命一把将车门打开,然后一手猛力将司机推出去,然后,雷速般跳到驾驶座。
“啊!”司机发出惨叫的凄叫声,‘咚’的一声与公路地面狠狠撞击在一起,口吐鲜血晕倒过去。
此时的寒霍澈再没有睡意了,打开驾驶座后背,拿出三把轻型手枪,将一把递给柔弱的林心妮,“拿着。”将另一把则递给正在驾驶车辆的厉赤,自己手上拿起一把,打开车窗,对着冲面而来的车子的轮胎准确一击,‘嘭’子弹直穿过轮胎然后爆胎了。
那辆车子不受控制地直撞向公路栏杆,那车头刹那变形了,凹了一大块,还冒着白烟。
后方的车子一见,都拿出手枪,对着黑色保时捷的轮胎直发射子弹。
厉赤不停地转动方向盘,灵活地躲过了那些连绵不断直发而射的子弹,而他一边开着车,一边同样拿起手枪对准直冲而来车子的驾驶人员发射。
那颗子弹射穿车头玻璃,直穿透那驾驶人员的额头,鲜血狂流,刹那间就毙命了。
不知何时,车辆上空多出了一架小型直升飞机,雷御风拿着一支长射枪,嘴角微翘地俯视着那辆狂奔而逃的保时捷,靠那些小哈罗们,怎么可能会抓得到老狐狸了,还得靠我这个精英出手。
“喂,你可别失手。”坐落着的安怡弦挑着眉道。
雷御风微笑道:“哼,跟屁虫,尽管放心,我的枪法比你好N倍。”
“是才好。”
雷御风没有应答,透过那圆形锁定目标器锁定目标,然后食指轻松一按,连续两颗子弹‘唰’的一声直奔向保时捷的轮胎。
“嘭”“嘭”响起了轮胎爆裂的声音。
“瞧,我的枪法就是这么百发百中。”雷御风得意地瞧着安怡弦。
安怡弦抿抿嘴,“只是撞彩而已,少得意了,哼,接下来看我的。”他将雷御风拉到一旁,手握起一个迷雾手榴弹。
“你行吗?”
安怡弦冷笑道:“你这个恋师傅情结的烂家伙都行,我会不行,少开玩笑了。”话毕,目光看准那敞开的车窗,将手上的迷雾手榴弹挥手一扔。
保时捷内,厉赤愤怒拍打着方向盘,“可恶!”
看来,还有其他敌人隐蔽在某处,现在还真是四面楚歌,留在车上也不安全,看来,唯有下车跟他们拼了,“厉赤,你现在发脾气也没用,咱们下车,将他们干掉。”
厉赤问:“主子,那心妮小姐怎么办?”
寒霍澈目光看向林心妮,“留在车上也不安全,厉赤你就掩护她,咱们杀出重围。”
“好。”
就在他们欲下车刹那,那颗迷雾手榴弹透过车窗,准确无误降落到车厢里。
什么来的?当他们猜疑时,一股白雾突然冒出,弥漫这个车间,很快,他们就昏昏倒了。
安怡弦拍拍手,“瞧,我的眼力一点都不比你差。”
雷御风不以为然道:“跟屁虫,回弹你一句,你只是撞彩而已。”
安怡弦道:“哼,不跟你这个无聊人一般见识,现在将那老狐狸还有他下属带回密室,等落少爷的处置。”
当寒霍澈醒来已是2个小时后的事,他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四处都是围墙,阴森的密室。
这是哪?当他欲起身时,发现全身动不了,此时的他,正被根粗大的绳子绑在一根圆粗铁柱子上,他皱起眉头,可恶,到底是什么人搞的鬼?
突然,这宁静得恐怖的密室响起了一道男声音,“主子,主子,你没事吧!?”
这声音分明就是厉赤,他顺着那道声源望去,在他身后5米左右,厉赤跟自己的同样遭遇,都被粗大绳子捆绑在铁柱上,“我没事,你呢,又没有受伤?”
“主子,我没受伤,都不知是哪个混账家伙将我们绑来这里,放心,主子,我立刻挣脱这些绳子,然后去帮你松解。”厉赤使劲九牛二虎之力,可是,无论再怎么用力都扯不断那些绳子。
“厉赤,怎么呢?”
“主子,可恶,这些绳子都不知道是用什么制造的,居然这么硬,使劲扯都扯不断,可恶!”
此时,一道冰冷好听的声音亮起,“没用的,这是用异钢丝制造的绳子,哪是那么容易就被你扯断。”
他们同时道:“谁!?”
轻蔑声音落起,“哼,居然连自己侄子的声音都分辨不出来,看来,叔叔你的听力真是差劲得不得了。”
寒霍澈诧异道:“你……你是冰夜!?”
寒冰夜命令,“你也不是太蠢,怡弦,开灯。”
顿时,原本灰暗的光线立即变得通明起来。
此时,呈现在寒霍澈眼前的有6个人,悠闲坐落在沙发上并品尝着咖啡的寒冰夜跟寒振宏,站在他们两侧的有夜兰银跟安鸣池,身后的有雷御风跟安怡弦,他怒目看着喝着咖啡的父子俩,“什么要将我绑来这?”
寒冰夜语气冷冷道:“废话,绑你来这,当然就是找你算账!”
寒霍澈道:“侄子,叔叔不明白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搞错什么或误会什么了?”
寒冰夜站起身,冰冻整张俊脸走到他面前,声音犹如地狱般鬼魅修罗,“你这副模样真的恶心死了,你的所作所为我都一清二楚,别再装下去了。”
寒霍澈的脸色顿时变得狰狞,“你什么时候知道?”
寒冰夜冷吐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好事多端的人,也该要接受地狱的惩罚。”
寒振宏内心疑惑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寒霍澈突然放声大笑,“哈哈,你居然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哈,这个问题问得好啊,真是妙啊!”他用着怨毒的目光狠狠刺向他们俩父子,“因为我—恨—你—们!”
寒振宏一把扯住他的衣领大喊:“你是我的表弟,我一直都非常的尊重你、疼爱你,为什么你还要命人追杀我儿子,他可是你的侄子,你到底知不知道啊!?”
寒霍澈大叫:“我呸,呵,正因为他是你的儿子,我才不承认他是我的侄子,他是孽种,孽种!”
当那‘孽种’两字传入耳朵,寒冰夜眉头皱紧,握起拳头,正欲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鼠一锤重拳。
在他还没有落实行动之前,有个人比他更快行动,只见寒振宏一拳狠狠击向寒霍澈的腹部,寒霍澈顿时口吐白沫,青筋都蹦出来了。
“冰夜是我跟爱妻的结晶,不准你骂他是孽种,不准!”
寒霍澈咬牙怒瞪着寒振宏狂叫:“蓝儿才不是你的,她是我的,不是你的!不是你的!不——是—你—的!”
“你在胡说什么!?”
“呵呵,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恨你们父子吗?”
寒振宏看着他那恨不得将自己碎尸万段的狠样,“因为蓝儿?”
“是啊,那你又知道不知道,我最恨的人其实就—是—你!?”
寒振宏没有回应,只是目光紧盯视他。
寒冰夜冰冷地看着他们俩人,哼,原来是上一代的恩怨,他轻拍了自己老爸的肩膀,“爸,我就到一边歇息,自己的事就自己解决。”话毕,就走向沙发。
“你的儿子还真不像你,冷得不近人情。”
“我的儿子不需要你来说。”
寒霍澈摇头冷笑,“如果小蓝是跟我结婚话,我相信所生的儿子绝不会像他那样,为什么,为什么小蓝会选择你,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抢走她!?”
“因为我爱她,她爱我,就这么简单。”
“哈,你爱她,哈,我比你更爱她,因为爱她,到现在我也只孤身一人,没有结婚,明明是我跟她认识先的,可是,为什么那天你无端端地来到我们的学校,为什么偏偏要出现她面前,那天原本我要跟她表白的,原本她是属于我的,你这个程咬金为什么要滚出来,为什么要破坏一切,你不就是比我斯文一点,厉害一点?小蓝是这么纯洁,是那么的美好,你凭什么可以得到她的爱?”
“就是因为这样,你才会这么恨我,连带,也恨我儿子,再之后就做这么一连串的阴谋。”
“如果,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孽种,小蓝也不会这么年轻就去了,都是因为他!其实罪魁祸首是你,你明知道小蓝的身体虚弱,为什么偏要她怀孕,为什么?”
寒振宏一脸哀伤,情绪不知不觉飞到22年前的一晚,那晚清纯漂亮的蓝儿突然紧紧拥抱着他,将可爱的脸蛋埋在他胸前,娇声道:“宏,我想跟你有个baby,好不好嘛?”
他立即拒绝道:“不行,蓝儿,你身体虚弱,承受不起的。”
“可是,你也得有个继承人,我可不能让你血脉断绝。”
他轻敲了她额头一下,“傻瓜,有你就够了,这个对我并不重要。”
她撒娇道:“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真的很想拥有一个跟你的爱情结晶,你就答应我嘛。”
对于她的要求,他从来都不会拒绝,因为他不想看到她失望哀伤的表情,特别是在她撒娇的催击下,所以,他还是举起白旗投降。
不久后,蓝儿就怀孕了,当她怀孕时,她全身散发着幸福耀人的光芒,她变得更美了,美得不可思议。
生产的那天,不想发生的事最终都发生了,由于她体质虚弱的问题,将要难产了,爱人跟baby两者之中必选一个,当他正欲毫不犹豫选择爱人时,蓝儿紧紧地抓住他的手,用着渴望哀求的目光看着他,“宏,爱……我……的话,就……选baby,好吗?”
他无比轻柔地抚摸着她汗水淋漓的俏脸,“蓝儿,这是你希望的吗?”
“嗯。”她点头并微笑了。
他看着她那异常闪亮的微笑,咬牙,鲜红的血丝流了出来,接着两行晶莹的泪水从他的眼眶流了出来,困难道:“好。”
蓝儿伸出白皙的手,虚弱地为他擦拭那泪水,“别哭好吗?这样……很丑耶。”
他勉强扯出一个微笑,“这样该不丑了吧?”
“更丑了,我想看你真心笑的样子。”
之后,他扯出一抹迷人的微笑。
“这样才对的嘛。”蓝儿同样微笑了。
之后,经历了1个小时候,一个漂亮男婴儿诞生了,他呜哇的哭着。
蓝儿虚弱道:“宏……我……想看看baby。”
寒振宏将小baby抱到她面前。
蓝儿慈祥充满母爱的抚摸着他的脸蛋,“他……他好像你……好……好漂亮。”
“是啊,辛苦你了。”他问了她布满汗水的额头。
“baby就……就叫寒冰夜,宏……你要好好照顾,还有……我…爱…你。”然后她闭上美眼软倒在他怀中。
泪水早已迷糊了他的眼睛,他无比轻柔地吻着她发白的嘴唇,低喃,蓝儿,我也爱你,一生一世地爱你。
寒霍澈道:“居然发呆,是给我说得心虚了吧。”
他的声音将沉溺在往事的寒振宏拉回现实,寒振宏哀伤道:“正因为爱她,所以才会满足她的要求,无论是任何的要求,你是悲哀的,你被得不到的爱扭曲你的心灵,才会让仇恨蒙蔽你的双眼。”
“我悲哀?去,悲哀的是你们才对,猫哭老鼠假慈悲。”他对着寒振宏直吐了口口水。
而寒振宏心存内疚,原本对他的愤怒转变成同情,因为他是爱情下的可怜虫,因而就没有躲开,而那口水直奔向他的右脸。
“可恶的臭家伙。”安鸣池铁黑脸冲向寒霍澈,欲揍扁他。
厉赤使劲挣脱绳子,对着安鸣池大喊:“住手!别打我主子!”
“老爸,接住。”一条白手绢从空中飘落下来,寒振宏张手准确无误接住。
寒冰夜道:“脏死了,赶快擦擦。”
寒振宏胡乱挠着他柔顺的银发,“谢了,亲爱的儿子。”
寒冰夜眯着眼瞥向他,“再挠就让你躺医院。”
哼,真是一点都不可爱,还是生女儿好,那样多贴心,寒振宏带有些许抱怨心态擦拭着右脸上的口水污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