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您到底怎么了?祥贝勒跟您都说了什么啊?您从出来就一直这样一言不发的,看着挺吓人的。”
我一把抓住紫凝的手神经兮兮的说:“你打我一下,快点打我一下。”
紫凝哆嗦着,恐惧的看着我,“格格,您在这样奴婢可真的要哭了。”
“算了。我自己来。”说完我狠狠的在自己的手臂上掐了一把,直到疼的眼泪打转了才确定了自己没再做梦,“紫凝啊,刚刚我是去了平西楼吗?”我问。
紫凝盯着我掐红的手臂哭丧着脸使劲点头。我又问:“那刚才是祥贝勒和我一起的吗?”
“格格,您该不是得了失忆症了吧?咱们快回去,回去让舒公子来看看。”
“哪跟哪啊?”我拍掉她的手,“我就是跟你确认一下,不然怎么觉得自己现在跟做梦似的,浑身都轻飘飘的。”说完我一个人又傻笑了起来。
紫凝的脸刚凑过来我赶紧打住说:“停,你家格格我什么毛病都没有。把你那儿娇滴滴的眼泪留着改天对着参书流去。”我摸着下巴琢磨起来,“现在可是我报仇的大好机会,富察郝琪,你等着吧!”
让你现在就会死皮赖脸的嘴硬。
“王爷跟咱们也有仇?”紫凝小心翼翼的问。
我纠正她的话道:“是跟我有仇,跟你没关系。”
“哦。”
我一肚子坏水的回到明月斋竟看见郝琪和舒长青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在院子里顶着日头狂晒着。
“你是谁?”郝琪先问。
“你又是谁?”舒长青是故意的,他哪会笨到连郝琪的身份也看不出来。
“他是我请的大夫。”我上前挡在他们中间口气不好的对郝琪说。
“你生病了?哪儿不舒服?”郝琪立刻紧张兮兮的当着舒长青的面捧着我的脸左瞧右瞧的问。
我打掉他的手道:“只要你在我面前,我就哪哪都不舒服。长青,咱们进去。”我故意忽视他。
“等等。”郝琪一手拦在我身前盯着舒长青说:“他不准进去。”
我叹了声气解释道:“他是百草堂的舒大夫,你该听过的吧!他只是听我的吩咐按时来请平安脉的,再说,人家有妻有儿的,恩爱的很,你少在那儿瞎闹。”
要不是不能让他平白无故的赶走了舒长青,我真想让他知道吃醋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