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我在偏殿里用功了很久可还是睡不着,总是习惯的翻身又总是惆怅的懊恼自己已经习惯了郝琪的陪伴,自己一个人竟是无法安睡的了。
终于放弃了挣扎。我住的屋子外头不知是哪个心细的人在外头的大树上吊了一个秋千,还记得小的时候闲家里闷的紧我也喜欢摆弄这些,家里的老嬷嬷总是拗不过我一边在身后用力的推着,一边嘴里还要不停的嚷嚷着小心之类的话。
我只着了单衣轻手轻脚的绕过外头睡着的二两来到院子里,一股做贼的感觉突然萌生了出来,我窃笑着爬上了秋千开始还是一下一下的轻轻晃着,到最后我已经将自己抛到了半空中,偶尔得意忘了形的还会露了点点笑声出来。
我正玩的兴起突然头顶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声。
是男人的声音,我被自己脑里闪过的想法吓住了,秋千还在空中荡着,我忘了停直仰头想上看,手里不觉的一松如同落叶一般被猛的甩了出去。
还没等着落地便掉入一个熟悉的怀里,卡在喉咙里的尖叫声便被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看来命中注定了,是活该要一辈子当你的守护神了。”郝琪翩然落地,压低了声音闷闷的笑着。
我连害怕都忘了,揉揉眼睛重新看回去,下一刻我用力的环住他的脖颈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着。
“想我了?”他放下我牵着我在树后藏着轻轻的问。
“谁想你了。”我矫揉做作的瞥过头去手还一直扯着他的衣摆不住的缴着。忽然我抬头惊讶的问:“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进来的?”
他动了动嘴角暖暖一笑,轻轻的在我额头落了一吻道:“我想你了。”
一股温热的气流从心底涌入出来,我扭捏的竟然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他拥住我道:“幸好只是分开几天而已,否则如若夜夜都如此,我可真不知道怎么熬了。”
脚底似是踩了棉花一般,我伏在他的怀里被他几句话的竟抽了全身的力气,眼眶有些湿润的,喃喃道:“其实我也想你了。”
他哑着声音笑了出来,“你这个算计精,我不说你便不肯说。”
我轻捶了他两下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到底怎么进来的?”
他看了看墙头道:“跟以前一样,翻墙的呗。你又不是不知道爷最会的就是翻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