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挠了挠脑袋问:“合着我刚刚说了一堆,你也没听进去。我可是一个字也没提到莫自诩啊?你脑袋转弯的时候能有点预兆吗?这样我很被动的。”
我懒得理他调侃的话咂了咂嘴道:“问你话呢打什么岔。”
他想了想拿手比划了一个圆说:“这么大个头,跟咱们一样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的。就是稍微长的好看那么一点点。嗯,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我真想一拳打暴了他的头,说了等于没说。
我转身一边走一边自己的琢磨着,一定要亲眼看看才行,不然心里总是觉得怪怪的哪不对劲似的。
我一直低着头盘算,何时走进郝琪帐篷的也不知道。门口的侍卫跟看不见我似的也不拦我。要不是忽然感觉到帐篷里阴气森森的把我惊醒了,估计我还没反应过来呢!
“额,我走错了。”我一抬头瞬间的反应便是转身离开。
“你再往前走一步试试。”郝琪的火气比下午的时候更大了。
我面朝外头站着,帘子后面忽然伸出一只手上面是药碗。我上前接过转身走到他面前面无表情的说:“王爷,喝药。”
他手一抬,我敏捷的躲过,学着他的样子龇牙道:“你再敢打翻试试。”
“吃了这药有什么用,反正都会被你活活气死,还不如这么死的痛快。”他作势又要来掀药丸,我也不动只拿着眼睛狠狠的瞪着他。他手都到跟前了,生是被我给瞪了回去。
“你还有理了是不是?”他不似下午的时候那么冰冰冷冷的,却是更加的蛮横起来。
“我还就是有理了。”我冲到桌前重重的将碗放下,随着嘭的一声眼泪也跟着一起落了下来,“亏我只记得以前咱们在一起的时候你说的那些话,什么生死与共,什么相伴到老。现在才知道原来你对我的信任根本就是一点都没有。我若真是想攀什么高枝也不用等到现在,白白的给你一个羞辱我的机会。那一箭根本就不该射在你的胸口上,就该是暴了你的脑袋。”
“你还想我死了是不是?”他冲过来,气呼呼的端了桌上的药碗喝了个干净,“我告诉你富察敏敏,今个儿我还就不死了,生是急的你跳脚。你休想摆脱我去跟他双宿双飞的。休想。”
这架吵到现在我明明是气的流眼泪,到后来的眼泪硬是憋住笑给呛的。
“你敢笑出声来试试。”他忽然用力的捏了我的脸颊咆哮起来。
我疼的直吸冷风,抬脚踹在他的膝盖上躲了过来一边揉着自己的脸一边吼着:“你敢在威胁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