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溢满的都是怜惜与心疼。那时他才多大,一个人面对父母,兄弟的离开会是怎样的无助和彷徨。
“我发誓,这一生,永远都会在你的身边,不离不弃。”我低诉着,他紧紧的搂着我。彼此的呼吸交融在一起,脉搏的跳动在一起。我们都不是有野心的人,只想有一人可相伴到老而已。
“这是你说的,如若有一天你要是敢反悔,也是休想甩掉我了。”他喃喃的含着笑意,我仰头在他的下巴上轻轻的碰了一下。
他垂了眸子看我,眼里竟是戏谑之色,“虽然说这里没人,可也难防有个路过的瞧见了可不好。”
他故意扭曲我的意思,羞的我直拿手掐他,他哈哈的大笑着,冲了满林子的笑声也惊了藏匿在林中的麻雀。
三日之后。
阿玛在朝堂上当场被皇上去了顶戴花翎,收押受审。
我一得知的消息没等到郝琪下朝便匆匆的进了宫。
坤宁宫外。细雨飘零。
我跪在外头,湿了衣衫,雨水混合着泪水在我脸上流淌着。
“福晋,您先回去吧!娘娘现在真的不能见您。”
“嬷嬷,求求你,再跟娘娘说一声,我不是要求情,我只说几句话,几句话就好。拜托你了好不好?”我抓着她的裙摆苦苦的哀求着。
从我哇哇叫的落地到现在,我何时这样求过人,只要一想到阿玛此刻正在牢中百口莫辩我便心如刀绞,阿玛不怕死,我知道。可我害怕,害怕他们一生富贵至极,到老却被我连累落得个不得善终。
“福晋,不是奴婢不帮您。娘娘现在也是自身难保。您该知道啊!”嬷嬷抓着我的手左右股盼着有些焦急的压低了声音道。
我愣了一下,转身便向佟佳皓月的寝宫奔去。
我怎么没想到,这次搜罗证据将阿玛搬到的是佟佳皓月的阿玛和哥哥,朝堂之上风起云涌向来都是和后宫紧紧联系在一起的。
皇后的家族荣极一时,可也都渐渐的没落下去,她与阿玛与我向来亲近,此时连番证据皆指向阿玛她又怎敢为我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