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想着心事的时候他突然问:“是不是不管是谁,你都会这样不顾一切的跳下马去?”他还是替我上药并未看着我问。
我忽然明白他的用意,一笑道:“我又不傻,不相干的人我才不会救。可是福甜是我的好朋友,我在乎她。祥云,参书,六阿哥。。。”我稍稍顿了一下忍着心里的酸痛继续道:“还有你,你们都是我的好朋友,换成是你们我也会一样。绝不会厚此薄彼的。”
他一直微微蹙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再看向我又是温暖的笑容调侃道:“我还以为你肚子里真的全是稻草来着,原来也知道用厚此薄彼了?”
我无奈的嗤笑一声道:“我只是不会玩行酒令而已,不要真的跟祥云一样认为我是个草包。我敏敏格格虽不是学富五车,可也不会沦落成个草包,不然我阿玛会敢把我嫁给你?”说完我也觉得说错了话,怕又跟刚才一样尴尬遂赶紧伸出食指在他面前晃了晃道:“你别想太多,开个玩笑而已。”
他似是忽然觉得这样小心翼翼的说话很是无趣,所以用力拍了一下我的额头道:“嫁给我都是事实了,还开个玩笑而已。我可没你那么小心眼。”他故意瞄了一眼我的腿贼贼的笑了起来。
我皱了皱鼻子表示不满。
夜里郝琪怕我又乱踢被子的碰到了伤口,遂上床之后就用腿将我受伤的腿压住说是以防后患。
虽然连着两天我都在他怀里睡觉,可是那也是睡着之后的事,早晨一醒来跳开了也就能故意忽略掉,可是今天他这样替我压着腿虽然两人也是各自平躺着,可挨的如此近,腿又纠缠在一起,我又怕他觉察着我的不自在,越是假装镇定就越是不自在了起来。
“不然你先放开我,等一会儿我睡着了要是乱动你在这么压着?”我试着商量。
他闭着眼轻轻晃了一下头。
“可是我不习惯别人挨着我睡,这样我会睡不着的。”我又道。
“敏敏。”他忽然沉声叫着我的名字。
又是第一次,第一次叫我的名字。这趟春猎之行我们好像做了好多第一次做的事情,可是。。。这些,都与爱情无关。
“嗯?”我应了一声。
“今日参书。。。”
他话未说完我猛然的知道了他想说什么,于是扭头对着里面含含糊糊的说:“我困了。”说完紧闭了眼睛不再发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