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如烟求我的事一直搁在我的心头,暂且不说这事我能不能真的替她解决了,若真是如她所说的那般我去求求阿玛定是能偷偷放了的,可现在是我愿不愿意去替她求情。
我一遍遍的问自己,我凭什么就要去为她求情。她和郝琪当日一起在众目睽睽之下让我落荒而逃的时候可想过有朝一日她会跪在我的面前。当她和郝琪夜夜耳磨私语的时候可否想过我一人肚子面对明月偷偷流泪的时候。当她在祥云他们面前故意于郝琪恩恩爱爱的时候可否想过我一人独坐一处尴尬万千的时候。
可是。。。
郝琪来时我呆呆的趴在桌上看着烛火发呆,竟未察觉到他的到来。
“想什么呢?都快融到蜡烛里去了?”郝琪拿手在我面前挥了挥打趣的问。
我仰头看着他没有心情跟他说笑,只是愣愣的看着他的眼睛。
“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看哪都发呆呢?”郝琪坐下以为我又不舒服了,拿手在我额头上摸了摸又摸摸自己的道:“没有生病啊?”
“郝琪哥哥。”我轻轻的唤着。
他一愣,继而笑着摸摸我的头。
我就知道,他一直都是拿我当妹妹看的,这样的动作还有他往日亲密的举动都是一样,对他来说我是一个应该让他保护的妹妹,他宠着我,护着我,任我嚣张跋扈的做一切事,可是他是不爱我的,对吗?
“今日里这么乖,是怎么了吗?”他问,眼里的柔情如水一样。
我顿了顿,笑着看着他问:“还记得围场的时候你问我,能不能将你和参书他们一样的对待,我答应了对不对?”
他扯了扯嘴角闪过目光点了点头。
“那郝琪哥哥呢?”我看着他问。
“嗯?”他扬眉没懂。
“我是说你呢?你是不是也能把敏敏当成是你的朋友,真心的朋友。”我问,明知道他会点头,可我仅存的私心还是希望他能摇头。我很想知道如果我们之间没有了孩子的牵连,他是否也能微微的变了变心意。
可是他点头了。
心里是苦的,可我却调皮的笑出来,像是小时候终于问阿玛要到了糖葫芦一样的扬着阴谋得逞的笑容问:“我们拉钩。”我伸出手。
他以为我是玩心大起,一边无奈的笑着一边还是乖乖的伸出小指头跟我的交缠在一起。
我勾着他的指头不肯放,道:“那现在敏敏问的所有问题,郝琪哥哥都要老实的回答我,不许撒谎,不然你就不是真心拿我当朋友的,我会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