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琪萝!你知道我要的是谁!”
“本宫自然知道,可是,你要的那个人早就死了,本宫如何给你?”
“纳琪萝!”他站起啦逼近了几步,座旁的侍卫忙围了上来。石破他们见状也忙忙起身。一时间殿中变的剑拔弩张。阿颐见状忙到:“这是做什么,南宫大人请坐下,你这样我们可真是不明白了,你口口声声称这本王姊姊的名字,可是萝姊姊早就死了,当时你与本王都在场!”
“那此女为何人?”南宫坼的手指向我
“我国的圣母,与姊姊神情俱像而已。”
“哼!”南宫坼并不善罢干休,一步一步的走过来,殿中众人解释屏气凝神的盯着他。
“萝儿,你认为这样我就会放弃带你离开么?你不听我解释,我便找一个人来给你解释清楚好么?”
他石破看了一眼,石破立即让随行的一人上前。那人作男子打扮,我开始并未注意到她。待此时她抬起头露出那我熟悉的眼神和五官的时候我才认出她来。阿果!是阿果!
“奴婢见过夫人!”她行礼如常,一声声的呼唤,对我来说莫过于是最大的讽刺。
我强打精神笑道:“本宫可不识得你,你怕是和你主子一样认错人了吧!”
阿果摇着头,双手拢在袖子里慢慢的越过南宫坼走上来,边走边道:“夫人看在奴婢侍候过夫人的份上请听听奴婢陈情。”
因阿果是一个女子,见她走过来我身边的侍卫们都纷纷让开退到一旁。
却见阿果慢慢的接近我,笑容分外的异常。我心中的警惕徒然升高了见她手上刀光一闪,立时呼叫着闪到一边。
阿果早已红了眼,见一击未成连连扑身过来。左右的侍卫拔刀过来。我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过来,扑到我的身上。
阿果不料手上的那本匕首扎在了南宫坼的身上,一时间跪下地上如丧子般凄厉的哭了起来。她想爬过抚摸南宫坼却被石破等人擒住了。
我早就呆住了,只见怀中的人体温越发的冰凉,匕首扎在他的胸上,血股股的流出,这样的场景变得万分的怪异。
血,湿了我一身。
染红了我的手和眼,可是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
石破等人的惊呼声,叫大夫的声音我充耳不闻。只听见那个倒在我怀中的人苦笑着道:“萝儿,我连命都愿意给你!可不能再说我不爱你了!”
他这么说着,面色迅速的变得苍白。
我搂着他神思早就混乱,举起满是鲜血的手再也控制不住的嘶哑着嗓子喊道:“坼……坼!”
这样的状况,让我意识到只有一个情况,那就是,他的寒毒还未解!
我来不及去思考他为何不用我的方子解毒,只是一声又一声的吩咐准备何种药品。
“萝儿,我连命都愿意给你,可不能再说我不爱你了!”
南宫坼,你这个混蛋,我不要你的命!
我不要你的命!
我要爱啊!南宫坼!
人们就近把南宫坼抱到了偏殿,当南宫坼从我怀中被人夺走的时候,我险些被周遭弥漫的鲜血吓倒了。
踉跄的起身,抓过早被石破等人制服的阿果。
“他没有解毒,为什么?”
阿果看我的眼神里并没有恨,她摇着头,仿佛还是南宫府里那个胆小的侍女。
“我不知道,夫人!”
我无暇顾及她,推开挡在我面前的人群。惊慌之余,却又在心里道:还好,他现在在纳尔泽济,我们有足够的药救他。
药!药!突然间我想起了日日佩戴的红宝石骨镯。
右手摸到左手的手腕上,叩开手镯。红宝石里弹出了三枚丸药。我抓在手里。一面向南宫坼跑,一面要把药丸送进嘴里。
“姊姊!不要!”我早就把寒毒的解法告诉了阿颐。他见我这样已经知道我要做什么,忙提气追过来。抢走我手上的药丸。
“我要做什么?我要救他!”我怒目瞪圆,疾言厉色的仰头对他吼到。
“你疯了姊姊!这种事需要你来做么?”
“我没疯!来不及找别人了!阿颐!”我捏着他的手,抢回药丸,再不容他抢过去一口吞了下去。
“姊姊!”他又急又疼,竟然一把甩在我脸上。
我并不在意他甩在我脸上的巴掌,一转头,向着南宫坼所在的方向奔去。
侧殿里,南宫坼躺在榻上,宫人们用白棉布按住他的伤口。而床榻的四周都散落着来不及丢弃的沾染血的布块。
我心痛突然一阵剧痛,脑袋昏昏沉沉的。我使劲握紧拳头,指甲陷进肉里身体上的疼痛让我的神志稍稍清醒了一些。
“圣母!”见走进来,在场的医师都围了过来听候吩咐。
“把药喂他吃了!关上门不准任何人进来,本宫要为他解毒!”我挽起袖子向前走去。
医师们听了这话,皆是跪在我面前惊恐的道:“圣母,万万使不得啊!”
“使不得什么,我已经服了药了,不救他我也是个死!”我从未用这样的语气和他们说过话,也从未在他们面前像今天这般心急如焚过。
可是他们并不让开来,死死的挡在我面前。
我不想再和他们多言,不得已一脚踹开一名医师,越过他们走了过去。
南宫坼早就陷入了昏迷,他面色苍白,和血液一起流失的除了体温还有他的生命。这样深的伤口,又流了这么多的血。止血药有什么用?棉布又有什么用?
我掀开了宫人按在南宫坼伤口上的棉布。
深深的忘了一眼南宫坼,然后怀着一种决绝的心态俯下身去。
温热的唇触碰到他冰冷的皮肤。
吮吸只见,咸腥的血液进入了我的口腔。这是南宫坼的血。
“萝儿,我连命都愿意给你,你可再不能说我不爱你了!”南宫坼的这句话,透着他的血液一次一次的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