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黑影一闪而过,飞进敬川家。不一会儿,又飞了出来,只是出来的时候,似乎多了什么东西,好像是一个人,但又不是很清楚,一闪进了马车。
黑影进了吗车后,马车又悄无声息地离开,来匆匆,去匆匆,如同鬼影,要是有人看到,非得吓死不可!
第二天,秉已进宫向王上辞行。
回到驿站后,一帮人收拾东西准备回越国。
一帮仆人,侍卫还有春草都高兴的不得了,真是哪里都不如自己的家好啊!
因为回去没有大量的物品,所以显得轻松了很多,一行人高高兴兴地出了城。
出城没多远,秉已就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骑在马上看了半天才发现,队伍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辆马车。
秉已迅速催马来到好儿所乘坐的马车,“小妹,怎么多了一辆车?你知道不?”
好儿笑吟吟地撩开轿帘儿,看了一眼哥哥,“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秉已没再说话,调转马头。用手中银枪掀开帘子一看,结果,吓了一跳。
车里的不是别人,正是在都城已经下葬的敬川,还有他的女儿小敷。
敬川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躺在这儿?难道闹鬼了?
秉已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终于确定他,敬川,是一个活人。虽然脸色还是很苍白,但胸膛正有规律地起伏着。
这时,旁边正认真照顾父亲的小敷恭敬地喊了声,“小敷见过王子殿下。”
秉已这才从神游中回神,点点头。
催马快速回到好儿的马车前,并下马,一跃跳上车,动作一气呵成。
“小妹,到底怎么回事?你必须给我说清楚!”
好儿抿嘴一笑,那笑容带着阳光的味道。
“我一直以为哥哥很聪明,现在啊,可不这么想了!”
秉已瞪了一眼,“别打岔,快说!”
“哥哥还记不记得,我曾给过小敷一粒黑色药丸,它能让人在一天一夜间处于假死状态,而之前给敬川先生喝的汤药是些补药,我怕先生受不了那药的烈性。昨晚,我又派人把先生偷偷地送出了城。这回明白了吗?哥哥……”
秉已一拍脑门儿,“哦,我明白了,天啊,我怎么这么笨啊!还是我妹妹厉害,想出了这么高明的办法。”
“呵呵,哥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了?!年,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挡住在门口真是热死了!”
“哦,好,好,好。”秉已还真是听话,跳下马车,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都城,皇宫,太子殿。
此时的太子殿下经过两天的修养,已经好了很多,虽然脸色还是苍白,但至少有了红润之色。
在几个宫女的服侍下,子昭已经穿戴整齐,一身浅色长衫衬出男子的儒雅之气,那块翠绿的玉就挂在腰间。一条同色系的缎带将头发高高束起,尽管特意穿了一身普通的装束,可还是挡不住浑然天成的威严与睿智。
大概是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子昭走起路来显然慢了很多。
好容易走到宫门口,自找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一辆华贵的马车正等在宫门口。
子昭上车后,马车缓缓离开太子殿,子昭的贴身侍卫丁山则跟在车旁。
没多久,马车停在了越国使臣也就是秉已和好儿所居住的驿站。
马车刚停在驿站门口,子昭还没等下车,门口的卫士气势汹汹的过来,尖声道,“喂,你们哪的,这不允许停车,快走,快走!”
丁山大步上前,问道,“我家主子只是想问下,越国的使臣是住在这里吗?”
那名卫士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没好气地说,“你家主子?你家主子是谁啊?这是你们该问的吗?去,去,去!”
丁山本是一名武士,性格刚正,脾气火炮,一次受伤被刚巧路过的子昭所救,从此就成了子昭的贴身侍卫,并发誓永远效忠太子殿下。
丁山一听卫士对自家主子出言不逊,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要拔腰间的佩剑。
这时一声低沉有力的声音从车中传来,“丁山,不可莽撞。”
丁山立刻停止动作,恭恭敬敬地说了声:“是。”然后从怀里拿出一块腰牌,递给卫士。
那卫士一看,立刻傻了眼,那块腰牌是皇宫太子殿太子贴身侍卫所特有的,这么说,眼前这个人应该是太子的贴身侍卫,那车里的人不就是……
天啊,卫士在心里不断哀号着,太子殿下是何等尊贵之人,自己一个小小的卫士竟然敢对太子不敬,那还能有命在吗?
卫士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一样,“小人有眼无珠,不知殿下驾到,殿下饶命啊!”
车帘儿慢慢撩起,“不知者不罪,快起来吧!本宫有事问你。”
卫士哪有胆子起来,跪在那一动不敢动。
丁山看到这样的人就气,大吼一声,“起来!”
卫士吓得一哆嗦,噌地一下从地上爬起来,起来后,全身还抖个不停,缓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不知殿下要知道些什么,只要小人知道的,一定如实禀告。”
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越国的使臣是否住在这?”
“回殿下,是住在这里,不过,刚刚已经启程回越国了。”
“已经回国了?什么时候走的?”
“刚走不一会儿,估计现在也就刚出城。”卫士小心翼翼地答着。
车里的子昭没再说话,看着远方出神。
走了,又一次错过。
下次呢,能否如愿?
从越国回来后,子昭才发现,虽然和她只是短短地见过一次面,但那阳光般的笑脸和超人的胆识已经深深印在了他的心底,一直在战场上为了她给的小小的一块玉而险些丢了性命。
没有什么别的念头,只想见她,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