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地下夜市。
黑夜的夜市,灯火秉盛,人流街道排山倒海挤满,热闹非凡。穿街过市,也得饶道而行。
摆档拍卖的呼喝一山还比一山高,传遍整条街道宣卖自己的物品。
就在此时,已经吵闹不已的夜市中,突然阵阵暴动的声音响乐,引起了观众门的侧目。
接着是一声声如雷贯耳的喇叭宣叫声,众人掩耳靠近。
“来来来,广大观众们,赶紧来瞧瞧,本公司推出的新项目,快来瞧瞧吧。”此话来自于我身边的一位临时助理苏雷尔,天生拥有着一副健颇的好身材,高大威猛,完美的五官,一双令千万少女着迷的鹰眼,如火般迷人热切的丰唇,修长白皙的双手挽托着话筒边缘,英气的眉毛往上扬,燃起一个引人非议的动作,举现在众人的中央。
“鹰,干的好,再继续。”鹰是苏雷尔的代称。
苏雷尔嘴边一扬,对我拉开一帘往事如风的笑容,温和地说:“柔情,你可就会偷闲,只有我一个人喊,你却坐着什么都不干。”
他口中所喊的柔情,不会有别人,正是我自己……江靡靡,代称为柔情。我回他一个妖媚的笑,风情万种地从他背后抚摩,“你没瞧到台下多少人,我抢来帮你宣,不就等于替你扫地,帮你扫得干净,一尘不染。要是你喜欢干净,直接把话筒丢了不就得。”我和苏雷尔所在的地方是一个人工所制作的临时大舞台,位于热闹非凡的夜市中央。
在苏雷尔出现在舞台的同时,台下早已堆满人潮,而且人潮中占九成都是女性。没有任何一个女性可以抵挡到他鹰的魅力,所谓雄鹰展翅,魅力高涨也是理所当然,特别是他那黝黑的肤色在灯光照射下,更是令人疯狂尖叫。
至于我嘛,当然是坐在他身边,执行监管,打着夜中雨伞,挑着被微风轻轻吹着的丝巾,遮盖了众人对我投来的视线。
我实在有够无奈的,毕竟有样有貌,为了能够抓获到顾客的心,逼着自己像一只不见得光的老鼠,偷偷的躲起来。聆听到四周的欢呼尖叫,我再有不满,也得忍耐啊。
不过,以我的个性,忍耐会有,却不会单坐不干别的事。
于是,我很有耐心的去挑拨着他的邪火。
见着我对他有所行动,不敢恭维地忙说道:“不敢,你继续坐,这些粗重功夫,还是由我代劳的好。”
听到他的无奈之言,我毫不留情地说:“鹰,放松点,别紧张,慢慢来哦,夜里的时间还多着,千万别急。”
苏雷尔苦笑不得,毕竟被我特技攻击,可大可小,普通人不一定可以抵挡到呢。
“各位来宾,有兴趣的都过来瞧瞧,本公司新鲜滚热辣的销售物品又出炉,快来,快来,包你满意!”可怜的苏雷尔,在支撑我的辣手攻击,又得面对痴迷女人的疯狂飞吻,再大的英雄,再强的鹰,也会有沦陷的时间,啊!无奈的他,只得在宣词后呼吁凄叫。
那阵阵震慑人心的魔音使女人们兴趣大涨,尖叫的声音几乎震撼了半个香港,使得外面的男人紧握成拳,几乎想要破台拆招,将那个令女人陷入疯狂的男人碎尸万段。
嘿嘿,罪灰祸手的我,充耳未闻地继续我的享受,看来今晚的月色,将会乌云密布,闪雷下雨。不知为何,我就是特别喜爱顾客的那些发自内心而无法自拔的响声。
激情,动人,慑人心魂的种种嗨音,可燃烧了我某种性情。
“呼,柔情,拜托,今晚人潮不少,你就不要继续的玩。”苏雷尔眼里的哀求,我当作什么也没看到,要我不继续玩,那是没可能,不玩又怎么能够打发接下来的时间。
只见他的声音一一在变,变得我越来越爱听,越来越爱玩,不听乖的玉手,划过他敏锐的臂弯,挑起条条平躺着的小毛。直到他忍受不住地往我另一端移动,我也跟随他的动作,移动到他另外一端,直教他避无可避地强忍邪火。
呵呵,我奸笑地捉弄着他,没人叫他偷偷瞒着我,把我可爱的小助理给绑架回家乡去,丢下重担子给我自己背,惟有捉那个出鬼主意的人来顶替我江靡靡可爱的小助理的位置。
不要以为当我靡靡的小助理就可以弥补所有过错,不拿些惩罚来惩戒下,又点对得起我江靡靡呢。
苏雷尔脸上早就有了知错的念头,只是被我故意忽视不见罢了。
回想起,其实也不能全怪他,毕竟还有一班同伙,他们只不过是将他推出来当替死鬼。我一边思考,一边摩擦他的肌肤,没有在意地胡乱触摸。
呀!刺耳的惨叫声顿然将我拉回现实,我觉得奇怪地移开雨伞,透过边缘看到眼前的物品,脸色大变!
那不是一般人的惨叫声,不,应该是说,那声音不属于人的叫喊声,而是一只野狗最后的惨叫,只见庞大的舞台上多出了一只刚被人杀死的狗。看着这只流着鲜血的狗,我想,这狗真够衰,死了也叫的那么响亮,它生前一定是个大声狗公!
不能够怪我那样的想,谁叫它坏了我雅致,什么人它不惹,却跑来我江靡靡的地盘,活该被我贬低。我不骂已经算给面子,要是它死在我不到五步的地方,我准拿多一把刀或是抢,送多它一程,好让它明白自己要死也别死我面前。
不过看它死的地方有五步以上,我就不追究,要不然,我会让它死也死不得安心。“鹰,你过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那么缺德把死狗往我这里扔,这些人是不是不想活了。”
苏雷尔像似得到解放,眨着他那双鹰眼,放出眼电光,暧昧的说:“好的,柔情,你等我,我去去就回。”
你妈的,我等你个大鬼头,我很不客气的在他背后心里大骂,还好,没让他发现,要不然我这个柔情,就成了无情。
苏雷尔移动到那只狗的四周,而站在哪边的女人,激动万分地想要撞破护栏,然后脱颖而出的去拥抱他。我看着她们那双眼里只有他的眼睛,毛孔都垂直了,大翻白眼,往别的方向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