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能怪我,本来我是想说的。不过见你和那个‘小子’住在一起,又没告诉我。我才会改变心意,不告诉你,我想你爹地会给你打电话,然后你自己问他的。谁知道你自己问不到,那可不能怪我啊。”崔心兰把责任全指向我,我木然的看着她。
“他是个意外,我又不是有心瞒你……”太能扯了吧,我连他都不知道,又咋告诉她呢。“小妈,你可真会找借口,明知道是你不对,干嘛反说我不对呢。你太不讲理了。”
“讲理你叫我小妈,当然是要对我有礼貌,哪有做女儿的会说长辈的错呢。”她一点也不弱地搬出了辈分,堵得我无话可说。
咚啪!房门被打开,房内的两个女人同时看去,一个全身黑色西装打扮,脸上带着一条很深的疤痕,样子十分的凶狠,往她们眼前看。
“死老头,你有没搞错,这里是女人的房间,你这样随随便便的撞进来,不怕我们喊非礼哦。”此人不是谁,正是我的黑道老爹,他脸上的疤痕不是真的,是伪装上去,说是这样才显得威风。鬼哟,威风我怎么一点也不觉得,只觉得好丑,好难看。
对于他的凶恶,对于我是小水一谈,不当一回事。
江成天搂抱起崔心兰,当着女儿的面夺吻她口中的甜蜜,吻了片刻,凶狠的眼神放柔地望向我,“我不就刚非礼了你小妈,怎么,你不是要喊吗咋不喊了。”
“你……死老头,你不要脸!”
“有这疤痕,你认为我还有脸”江成天厚脸皮的摸摸脸上伪造的疤痕,歼银地笑着。
我看不下去的用手遮挡那个一点也不养眼的画面,小妈虽然还有风韵,但是我老爹,已经失去了当年的俊貌,所以简直不是美画,而是一只赖蛤蟆吃着天鹅肉。我对此一点也不感兴趣,“儿童不宜,请回去你们的房间再继续。”
“才没见一段时间,咋装得那么清纯了。要装也到下面再装个够,在我面前就少来这套。”
“你……你是人家的老爸吗哪有人这样教女儿的,我是女的,当然有清纯的一面,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呢。”我很气愤的盯着他一副色银银的丑样。
“要是清纯的女儿,就不会跑到大老远去开那些垃圾鸭店,天天跟那些有病的‘鸭子’混在一起,说出去,还怕别人笑坏肚子。”江成天很讽刺的说。
“笑呀,笑坏你肚子没有,我好歹也是你的女儿,你怎么能够这样说我。”
“你还知道是我女儿,那好,等下就给我好好表现,要是你不给我安分一点,就别指望回香港陪你那些‘鸭子’。”
“你在威胁我,我偏要回!”好气哦,真的好气,每回见到老爹,都会有今天的斗嘴。
“要是想要知道我有没威胁,你自个儿想清楚,我和你小妈到楼下等你,别给我磨蹭太久了。”
啪!我一个枕头丢过那煽关上的门,狠狠的往墙壁踢了一下,哎哟,我的妈呀!脚一个用力,踢疼了自己……
大酒店下正设置了一场盛宴,表面上看似是上流社会名流的人在交接关系,但内里,却是安置为我江靡靡的选夫晚宴。
我楸紧心神,很不耐烦的聆听着老爹和眼前的臃肿男人的谈话。
“江先生,没想到你家女儿那么漂亮,要是能够与江先生结亲可就是我们两家的福气。”
臃肿男人很自大的认为江家的人能够与他攀上关系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旁听中的我,苦挤眼眉,一副虚假的笑容望着他身旁的一个似是像在监牢中度过完的男人,猥琐得令人作吐。
“哪里的话,是我们女儿的福分才对,呵。”老爹说着,用手骨撞了我一下。
“靡靡,我听你爹地话,你是在国外做时装设计的,可真是个有前途的好女人啊。”臃肿男人很识趣的主动和我说话。
我十分乐意说道,“呵,叔叔过奖了,不过是小生意,我的小本生意又怎么能够和叔叔你比呢。”
“哪的话嘛,我儿子也正是做模特的,有机会也让你为他设计一番,不知靡靡意思如何。”
我的毛都垂直了,被他那样喊,简直侮辱了我的名字。我瞄视对我唾液银乱的猥琐男人,一双妖媚眼往上一翻,以他这样的身材样貌做模特,说出去还真是笑大别人的嘴,可真是会把牛当神吹。“是呀,那真是巧合了,一个设计一个展示,不就刚好喽,呵,叔叔,你真会说呢。”
我往前跨出一步,附耳在臃肿男人的儿子耳边吹了口温热的风,嘀咕了几句,后退地看他脸色发黑,慌张得拉起他不停口的父亲从我眼前消失。
“死丫头,你跟他说了些什么。”我老爹见我那么有礼貌对待他们,向我发动攻击。
我也很听话的说,“没有说什么,不过是跟他说,我的设计是来自下三流的鸭子穿,如果他是鸭子,我也很乐意去为他好好向服装设计发展。”
“你……不许你再提到那些鬼东西。”我老爹气的又红又青。
“什么鬼东西嘛,他们可都是我的美男宝贝呢。”我撅嘴抗议。
老爹不甩我,自顾拉我到另外一端,在我面前又蹦出两个比刚才有点看头的男人。
“嗨,老江,好久不见了。这位美女一定是你的宝贝。”
“是呀,这就是我的不肖女。来,靡靡,叫大波叔叔。”
“大波叔叔”声明,我可是不是那么听话去叫他,而是视线往他那平的没点肌肉的胸部看,“哪里的大了,男人波波又怎么会大呢。”
那个大波叔叔一听,蹙了下岁月眉,很不自然的说:“呵,名字改得不好,靡靡可别见怪。小波,喊江叔叔。”
听到他称自己儿子为小波,我又看着他的胸部,哇塞,这人的胸部很大,有女人的B了,可是他的臂弯都瘦瘦的,不像是肌肉的大啊。“他明明的波波那么大,干嘛叫小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