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借你肚子怀个宝宝,有那么艰辛。只需要花一年的时间,你就可以完全得到自由,难道你不愿意。”
我当然不愿意,我的排卵期是个季节期,不容易产出结晶,离我季节排卵刚好是第二个月后的中期,要是到时候错失良机,不就白白浪费了我未来的大好前程。
“成天,你怎么可以开这样的要求,你根本就知道靡靡是个季节经期,根本就来不及找到人选嘛。”崔心兰劝说他。
“死老头,你既然知道!”
“是又怎样,我给的是一年时间,你要是不同意,那你就得跟我下楼,继续相亲。”
我咬牙地盯着他,握起粉拳,真恨不得对这个阴险狡猾的臭老头动手,“一言为定!”
只因为我一时糊涂的决定,我的前途变的好黑暗,没有了方向。穿梭在这个豪华的相亲宴上,我无奈的叹气,要是他们在就好,起码我可以暂时忘记和老头的协议呀……
“美丽的小姐,不知可否与我共跳一支舞步呢”
一把具有独特磁性的男音贯穿所有的杂音,排进我的耳中,我不禁好奇地侧过头。一双宛如天狼星璀璨的眼睛,黝黑的长发在灯光映照下变得光滑而柔顺地披散在身后,性感迷人的双唇勾住一帘邪魅的笑容,高挺的鼻梁顶戴着一副银白色的面具,遮盖了一半的脸。
我着魔般打量他,没有把手搭放到他伸来的手,只是静静地望着他眼底下的星光,好一个拥有散发住与人不同的独特魅力,我不禁地拉扯嘴角,欣赏眼前的男人!
“美丽的小姐,不知可否与我共跳一支舞步呢”他再度用那把魔音的声音重复地问。
“当然可以,这是我的荣幸!”我非常淑女地把手搭放在他有些冰凉的大手中,笑容甜美地凝视面具下的他。
他熟练地将我带离了座位,优雅地在整个舞会场中央,搂抱我的腰,柔握住我的手,煽动于在场所有嘉宾的目光,伴随住歌曲的旋律,移动优雅的步伐,仿佛所有繁杂的东西都变得只剩下我和他!
我不禁在思考,眼前的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戴上这张与他那身中国银袍搭配得非常恰当的面具呢我依稀记得,今晚的并非是化妆晚会,他这样做是想要引人注目吗。
虽然我对于他充满神秘感有很大的兴趣,而且,我敢肯定,我现在内心心处只想要这男人,成为她的物品!
“舞跳得不是很尽兴,不如……我们换个地方继续跳,好吗”附在他耳边,吹出微热的风。
“小狐狸,这里是大众场所,你再继续下去,我不敢保证,不会当场要了你!”他舔起我的耳垂,邪恶地说。
对于他的反应,我相当满意地放肆去挑战他的耐性,眯起妖媚的眼眸,直勾他眼下的邪火。
“我知道在这酒店中,有一间隔音最好的房,那里没有人打扰,更没有人……会进来骚扰我们!”
我有这陡然的望了望他嘴角边带住邪气的笑容,有些不安的望了回站在远处观看着我的崔心兰,“好,我们现在就去。”
在他的邀请下,我跟随了他,很快的,我们来到了一个很隐秘的地方,也就是酒店里唯一的一间地下室套房,哪里安装了最新科技的隔音墙壁,不容易被炸破,甚至有防弹作用。
我很讶然地望着这一间,我从没有来过的房间,这里并非一般人能够进入,他到底是什么人呢“达令,你真懂货,能够拿到这种房的人可不是普通人哦。”
我搂抱他的腰,兴味地打俏说。
“只要是为了美丽的小姐,就算拿个月亮当礼物也不难吧。”他非常幽默的带我进入了房间,一张按摩水床豁然出现在我眼前,周围堆放住用情色物品所制作的气球,一阵阵******的香味扑鼻而来,我蹙了下秀眉,很不安地侧望他。
“跳了一场舞,不如你先去洗个澡,我们再继续跳,好吗”汗死了,要我在这种东西下失贞,好像我成了放荡堕落的女人似,真他奶奶的,长的帅,原来是个怪胎!
那男的没有我所想那样先吻我,只是不发一语的走进浴室,让我独自呆在外面的大厅,至于那张床,我也算是幸运的不用进去尝试了。
叹叹气,我再不离开,他一定会把我当成“鸡”而吃了我!
可是,我就这样离开,就会白白浪费享受这么一个有神秘感的帅哥呀!
这回惨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那到底是该走还是不该走。
刚才故意挑豆他,是为了躲避小妈他们,我又看见到小妈他们身边多了好几个“殴巴桑”,要是不跟帅哥离开,我还真不知道又被他们逼着去见那些让我反胃的“人类”!
同为人类,同一个世界,为啥长出来的样子会有那么大的区别呢,我真是想不懂哦!
暧昧的声音自房中蔓延,这是我的声音吗我疑惑地凝望男人的俊脸,他那双勾人心魂的邪眼,煽情地挑豆我的极限,仿佛对我的身体了如指掌。
本来在骗他进去洗澡后,思考着要否离开,但是,到了回魂之际,他不知道是何时光着上半身坐靠在我旁边。当时我着实吓了一跳,简直不敢相信这男人跟鬼似的没有任何声音。
因此,我对于这男人感到强烈的畏惧,但在畏惧的同时,他又适时利用熟练的技巧,挑得我无法对他继续产生畏惧。
“放松,不会痛的。”魔音般温柔地在我耳边吹嚷道。
我吃惊地注视他那宛如魔鬼的笑容,“不……不要……我……我想起临时有事必须赶着去做,不能够陪你了。”上次偶然酒后的事,我根本就没有感受到真正被爱着的感觉是如何,更不要提才刚认识的男人会对我江靡靡有任何的爱意。
虽则答应父亲那无理的要求,但是要我在和一个没有感情存在的美男子产出爱的结晶,恐怕不是我的向来的作风。历年来,美男在我眼中不过是件高尚的玩物,为了保存好玩物在自己心中的形象,我从不主动去破坏,除非是难以抵制到他们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