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了证明眼前的事情不是假,居然拿她的身体,哦,不,是拿他自己的女儿身体来做示范,有没搞错啊。他不会捏自己的肉,他就不为他女儿着想,捏痛了,他就不痛吗?手心手背都是肉啊,老大!倪凯思吃惊的看了看他,有点畏惧他的感觉。
甯景天张嘴咧齿地笑说:“对不起啊,星星,爹一时紧张,没把你给捏痛吧。来,让爹帮你搓搓。”
他一个威猛的男人,那样的笑看她,有点阴险的恐怖。在他靠近时,倪凯思轻轻的后退几步,刘乐婷盯了他一眼,怒说:“看你笑成什么样了,星星才刚从鬼门关回来,可不能受惊吓。你现在笑的,都把她给吓了。站在哪边,不许靠近,要是你再吓到她一次,我让你好看。”
哇,这女人真是甯星雪的娘吗?好有威势哦,瞧她刚说的语气,听起好象凶巴巴,却是有种强烈的命令,甯星雪的爹立刻听话的站在一旁,不再接近,甚至那恐怖的笑容也收敛起来。
他们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对父母啊,看样子很怪哦,毕竟不是她的爸爸妈妈,要她喊眼前的两位作她爹和娘,实在有点绞口,喊出口的感觉像是在对着本书在读一样。
“星星,你怎么都不说话了。你在怪爹吗?”甯景天担忧的问。
倪凯思回到现实,摇头,不搭话。
“当然啦,星星一定怪你刚才那样对待她,如果我是星星,我也不会理你这个爹。”平时都是她夫君紧张女儿,没想到这回换成她比他还要紧张。
“星星,你别生爹的气,爹不是故意的。爹答应你,以后都不敢了。好不好,别生爹的气好吗?”甯景天像个做错事的大小孩,在哪边向女儿哀求。
“呃……我……我……”我个半天我不出其他话,倪凯思来回的看着大厅里的人,也就她目前的父母,除了刚醒来喊过一声娘,直到刘乐婷把她给带到大厅面见她只见过一面的男人,也就是甯星雪的爹。正面看到他后,她喊不出一声爹,只能像个哑巴的任他自己拉着她说。
夫妇二人正以一双期待的眼神望向她,她哑口无言地拉扯嘴角,突然紧张的不知道该如何跟他们说话。
“星星,你想要说什么,直接说。爹和娘都在听,你说。”
就因为你们都等她说,她才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支支吾吾地转了一下眼球,迅速的吐出了两个字,“回房。”
从刘乐婷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转身离开了大厅,留下一脸错慌的两人。哎,看来今天还是暂时少说话,回去冷静一下吧。
“夫人,星星她是不是被毒傻了?反应那么怪怪的。”
“我也不知道,她一醒来说话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有点怪,可又很正常。”正常到她那个活跃的女儿都不知道去了哪,眼前的人有种拒人千里的感觉。
“这……会不会,她的毒又在发作。哎呀,那可不得了,我马上请大夫去。”
“喂,你去哪,回来,我……”刘乐婷冲甯景天的背影大喊,她想告诉他,她已经请过大夫看过女儿,说她女儿根本没有中毒的现象。只是她刚才思考女儿的反应,忘记告诉他此事罢了。
翌日一早,倪凯思就被刘乐婷给拉到观音庙里求神拜佛。说是她能够从鬼门走过来,也是因为有神明庇佑,为了答谢老天爷让她重获新生命,必须前来拜一拜,向神明道谢。
有什么好道谢,她女儿又没有活过来,活过来的是我倪凯思,又不是甯星雪。她都没有责怪老天爷选哪种鬼当阎王,什么事不好做错,非要把她给丢进时空,害她不得与家人一起,还跑来古代当人的替死鬼。
别让她瞧见那个死阎王,否则,她一定会想尽办法把他的皮给拔,吃了他的肉,哦,不,他都是鬼,哪来的肉可吃。不管,他怎么对待她,她也要好好的回报。
“星星,你快来,向观音菩萨参拜,谢谢他们把你救回来。”刘乐婷瞄到女儿站在一旁发呆,又不肯跪拜,猛催促。
“娘,拜托啦,喊我星雪或是雪儿、小雪都没问题,干嘛非要星星的叫,你可知道你喊星星,别人以为你不是在喊女儿,而是喊一只恐怖的动物……猩猩!”她一个美女的模样,却要承受父母的爱好,一天到晚就是星星的叫个不停。
“叫那么多年,换了会不习惯。”
“我不要,我就不要,好难听好不好。”兔子可爱又不见你们喊的可爱,猩猩那么大只又丑,才不要向它学习。
“好好,星……额,星雪不生气,娘以后都不那样叫了,好吗?快过来,参拜一下。”女儿大病初愈,只好顺从她的意思。
倪凯思满意的靠近她身边,蹲跪到黄垫上,双手合十,闭目地念着:“观音菩萨,你要是有灵,求你转达给阎王,叫他赶紧想办法把我给送回二十一世纪,我不要跟这么奇怪的家人走在一块,我要回去找姐姐他们呀。拜托了,想个办法让我回去吧。”
“星雪,你在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取过签筒,听着她嘴里碎念不知道说什么的刘乐婷,关心的问。
睁开清澈的眼眸,眨眨眼望她,笑说:“没有,就是跟观音菩萨道谢而已。”
“恩,道谢可要专心一致,不能有杂念,知道没,继续吧。”
让她听到她刚才所说的话,恐怕会把她给活活气死呢。“观音菩萨,你都听见,是我娘,不,是星雪的娘喊我继续,那我只好继续向你祈祷,希望你听到我的祈祷,让我回去,我十分不满意呆在鸟不拉屎的古代来。我还要赶回去继续努力学习,考读哈佛学院的,我不能够丢下他们,你就帮帮我吧。”
有她这样的参拜,恐怕不止观音菩萨,就连玉皇大帝也被气的出来教训她一顿,毕竟她太自私了。选了人家的女儿身躯寄托,让人家的家人从悲伤中有了希望。却又想回去,而把人家的希望回到失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