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六)
第二天天刚亮,我就到了昨天看见菊香的那条街上。
菊香不来美国念书,那她能来美国干什么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要么,她并不在纽约大学。而是在别的一所大学里。很有可能,她说在纽约大学是骗我们的,她为什么要骗我(包括她的父亲和她哥)?原因就是怕我去找她(也有可能怕刘江水)来骚扰她。所以她骗了我们。
菊香为什么会来唐人街呢?
难道是她的学校这里很近?
有可能,我们的相遇只是一种巧合,她也是偶尔从这里经过的。
我不管事情是怎么样的,我想在这里好好地守着,说不定菊香有会从这里经过,这次我不会再错过她了,我有了准奋,加之游行队伍了没了(那天如果没有流行队伍的话,我真有可能追上她的)。
我不知道菊香知不知道迈克妮娜在那里,我现在同样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只有先打着菊香,再去找迈克妮娜。
我在街上等了一天也没等着菊香,晚上回到餐店里,王兄说我***,她只是偶然从这里经过,我就在这里等,有可能等一年也等不到。几个在他店里打工的犹太人,不知我们在说什么,古怪地嘲我们看。我和王兄说的是汉语(他的老婆和孩子都会汉语的),我每次到他们这里来,感觉好亲切,就像回到家一样,没有在异国的感觉。
我说,我有什么办法。我也又不知道她在什么她方,只有这么办了。
王兄说,也是。没一点目标,只有这样了。
我喟然长叹。
王兄说,不要紧的,总有一天你会找到他的,不说别的,就算你找不到她,也会感动她的,那样的话,她就会出来主动见你的(王兄还以为我见着的是迈克妮娜,她不知道我是找菊香和迈克妮娜的)。
我觉得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在美国我没别的亲人,我把王兄当成了亲人。但是他对我的事也知道的不多。我不想骗他太多,于是我问他,王兄,要是你喜欢上两个人,一个是帮过你,却大你十岁的女人。一个是爱你的,你却又喜欢的女人。你会选择谁呢?
王兄不用回答,我也知道他会说菊香的。
王兄的回答果然是菊香,他说,当然是年轻些的。年纪大你的你喜欢她,是因为你处于报恩,年轻点的你喜欢她,才是爱她呢?
我说,不过年轻的是你干爸的女儿,你对她只有兄妹之情。
王兄说,那也没什么,还是喜欢年轻的。这样才有真爱。
我不知道王兄的话说得对不对,也许,我是一个矛盾的人,所以才有了现在所发生的这些事。这事些都是因我而起。
迈克妮娜也清楚这样,也才选择的逃离。
菊香也亦如此。
我不知我所做的这些是对,还是错。
我人就这样,挺矛盾的,没办法。
在选择迈克妮娜和菊香的问题上,我还是选择迈克妮娜。
没她,我早就死了。
没她,我没今天。
没她,我更不会有今天的快乐和烦恼。
我知道,她大我十多岁,我们也不是没有可能有没有爱情的。我想,我报恩于她是事实,我喜欢她也是属实,我现在正想做的就是娶她。她在我身边的时候,这事很含糊,现在我可想清楚了,只要她回到我身边,我就娶她。我不要她再逃离我了。
至于菊香,我还是把她当成我的妹妹。我知道除了我她还是喜欢刘江水的,我会做她的红娘,把她也给嫁了(要是世界上有两个莫寒就好了,一个给迈克妮娜,一个给菊香,世界就没这么多烦恼的人了,也没现在这烦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