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决定了,马上动身,可爱的馨媛,等我哦!
“上官医生,我对你是真心的,请你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拜托了!”爱特家族医院整形美容科诊疗室,现在正是一大堆患者上门求症的时刻,不过,好像出了点意外,只见一个长相英俊,身材高大男人,全身上下流露着正直的气质,正手捧鲜花向上官馨媛表白。
“刘先生,如果你不是来询症的话,请出去!”上官馨媛绷着个冰霜脸,眉毛都不曾都一下,对于这个近来天天都来缠她的男人没有丝毫兴趣。
“上官医生,请不要对我这么无情,我是真心喜欢你,如果你不接受我,我会一直追求到底,就算你躲去火星,我都会找到你。”男人英俊的脸上写着坚定。
没有说话,应该说上官馨媛现在根本懒得搭理他,这男人还真是有韧劲,天天来,天天都是这些废话,都不嫌自己罗嗦。
“上官医生,我知道你需要时间考虑,但我会一直等你,等到你答应为止,我喜欢你的气质,虽然你对人非常得冷漠,但我相信你有一颗火热的心,就让我来融化你。”男人越说越深情,恨不得牵起上官馨媛的手表白。
“滚!”真是越听越离谱,上官馨媛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现在的男人难道都这么厚脸皮吗?不由自主想起前阵子敛好像也是这样的死缠烂打,不过他的3只小乌龟蛮有趣的,还撒尿呢。
“上官医生,你好无情,这样的你如何找到理想的男人?”男人不免忧伤地说,仿佛在替上官馨媛惋惜,好像她已经是剩女,嫁不出去了。
“她找不找地到理想的男人关你屁事!”依在门口,敛实在听不下去了,本来倒是懒得打扰这倒霉男人的表白,不过越说越夸张,什么东西,好像世界上就只剩下他一个好男人似的。
“你是谁啊?我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姓刘的男人一转身,发现敛的手里也拿了一束花,显然他手里的花比自己的花要精致娇艳地多,凭男人的直觉,他一定是自己的情敌。
“耶?你这个男人还真不是普通地霸道加无礼。”敛大摇大摆地走到上官馨媛面前把花一放,眼睛不悦地瞟了下姓刘的男人,然后马上堆满笑容看着上官馨媛,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至于上官馨媛嘛,当他们两个不存在,该看病还看病,一点不受影响。
“你小子胆子还真不小,给我滚出去。”姓刘的男人原形毕露,嚣张得很。
“滚出去?”敛掏掏耳朵,这世界还真是无奇不有,在自家医院竟然会被人吼,还打算让他滚,“小子你的脑壳是不是坏掉了?”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男人开始耍狠了,打算要以自己的身份压人了。
“呦。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该不会是个脑残吧?”敛悠闲地拖了把椅子,吊儿郎当地坐下。
“你……你……”男人显然从来没被人这么骂过,一时气愤地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我就说你是脑残吧,现在连话都讲不全了,替你爸妈悲哀!”敛故作同情,潇洒地缕了下刘海。
“你好大的胆子,在这里还没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看来今天非得教训教训你,不然我就不叫刘一刀,警卫。”只见自称刘一刀的男人拿起电话就只播医院警务室电话,没过多久,4个警卫气喘吁吁地迅速赶到,站在刘一刀面前。
这下刘一刀更神气了,有人助仗,还怕对付不了一个嘴巴恶毒的小子?挺了挺腰板,手指向敛,对警卫们大声地下令:“把这个小子给我扔出去。”
警卫们本来想一下子冲上去拽敛的,不过其中一个警卫眼尖,仿佛已经认出来了,马上制止其他人上前抓人。
“怎么,你们搞什么,快点给我把他丢出去。”刘一刀见警卫们没打算执行,火大地可以用暴跳如雷来形容。
“理……理事长……”带头的警卫哆嗦地看向敛,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理事长?在哪里?”刘一刀一听警卫喊出了理事长,眼光扫向他们身后寻找着他们口中的理事长。
“脑残,别找了,说你蠢你还不承认。”敛拿起刚才整形科医生特意为他泡的咖啡,“刘金财怎么生了个你这么白痴的儿子?啧啧,竟然能脑残成这个样子……除了长得还人模人样,这智商还真是未进化的生物。”
“你……你是理……理事长?”刘一刀哆嗦地问,想他平时仗着老爸是财务部主任到处沾花拈草、无往不利,随意指使医院里的一干人等,几乎都快成习惯了,这会儿惨绝,碰上正主了。
“呦。脑残开窍了,有进步!”敛嘿嘿笑着,果然是个笑面虎,跟他们家的老大有得拼,眼睛犀利地盯着门口僵直的四个警卫,“我这儿不是服装展,不需要直挺挺的模特儿,明白了吗?”
“是。”四个警卫接到正主的命令,撒腿就跑,一溜烟不见踪影了,留下直用手帕擦汗的刘一刀。此时的他嚣张气焰不在,霸道和无礼更是不见踪影,这难道就是人家所谓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听说你常在我的地盘上泡MM是吧?”敛翘起了二郎腿,这男人的转变还真是大,刚还一副很牛的样子,现在是一副很狗的样子,再瞥瞥上官馨媛,好嘛,敢情她把自己完全置之度外了,连一眼都没朝这里看,好像他们在唱戏,而她连观众都懒得当。
“没……没有,哪个嚼舌根的女人敢散布谣言,这根本就是人格侮辱,对,就是人格侮辱。”刘一刀果然有种,说谎话都能那么义正言辞,佩服。
“原来是这样,那看来是我误会了,对了,刘先生,你上医院看什么病?”敛突然转了个话题问。
“看病?我没病!”刘一刀被问得摸不着头脑,冲口而出。
“那是有朋友或者家人住院了?”敛继续打探。
“没有,我的朋友和家人都健康着呢。”刘一刀不悦,这理事长明白着是咒他嘛。
“原来是这样,那你来医院干嘛?”敛突然不在吊儿郎当,眼神又恢复了犀利的样子,看来刘一刀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怕是过不了这关,恐怕他老爹都有可能被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