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殇头都大了。突然,脑袋中灵光一现,她想到怎么解释了。
“我喊了梦来帮我,她帮我扮演千羽,或者离殇,我们经常互换身份。她来了,不过又回去了。”最后那句话,是对着绝傲尘说的。“那,梦是谁啊?”凌风问道。“我的一个好朋友,她现在回家了。你们见不到了。”“哦。”“还哦什么哦啊,睡觉拉!我困了。”话毕,溪殇带头进了房间。
其他人也跟着溪殇,回自己屋子睡觉去了。
清晨。
今天,溪殇要进宫了。
由于昨天没睡好的缘故,溪殇今天起床起不来。也就等于是溪殇还没起床。
不过,日月星辰没敢去喊她起床。凌氏三兄弟也是。他们可是领教过她的起床气。那可是相当的严重。要是一个不小心,那天刚好她睡眠不足,你叫她起床,你会死的很惨。不是被丢到三十公里以外,就是准备好边吃大蒜边喝酒,再加那么一点辣椒。保证,你这一天都是在喝水,上茅厕中度过。
追风看着日月星辰站在外面,感到很奇怪,他也不多问,直接敲门。“咚咚咚……”敲了几下,还是没见人来开。他直接推门而入。看着他那一脸轻松的样子,日月星辰不禁为他的未来感到悲哀。
果然,不出三秒,追风被甩了出去。
不过,这也吵醒了溪殇,也就不用他们四个去喊了。他们松了口气。
皇宫外。
日月星辰已经隐到暗处去了,只留三大侍卫和一个看起来像是粽子的东西。那个粽子就是追风。呃,还真惨!
逐影出示了玉牌,守门的侍卫赶忙下跪,嘴里说着:“参见,呃,三大侍卫。”“起来吧,这位是公主。”逐影的声音。“参见公主。公主请进。”刚准备起身的侍卫再次跪了下去。溪殇也没说什么,直接走进了皇宫。
进到皇宫,溪殇不得不感叹:“真是太金碧辉煌了,太铺张了,太奢侈了。”过一会儿,又说:“还有,太浪费了!”听到前面还好,听到最后一句,逐影一个脚软,差点跪在地上。暗处那几个人也笑翻了。只不过没发出声音。
溪殇并没有觉得什么,继续跟着四大,呃,三大侍卫走。
“到了。”逐影说道。溪殇心里正在跳狂欢舞,她保证,这一世,还真没走过这么久,一般都用飞的。
只见逐影和站在,呃,乾清宫门口的那几个侍卫说:“公主驾到,尔等速速开门。”“是。”乾清宫的门敞开,溪殇率先踏出了步伐,原因很简单,她累了,想找个地方休息。一进乾清宫,溪殇找了张椅子就坐上去,边按摩自己的腿。侍卫们从来都没看见过这样的公主,一时反应不过来,目瞪口呆的望着溪殇。逐影他们也是一样的神情,不过,训练过就是训练过,表情都能控制的那么‘好’。而当事人却跟没事人样儿,一点都不受影响。
休息够了,溪殇突然来一句:“那什么,我所谓的父皇,也就是你们所谓的皇上,现在在哪?”也难怪,溪殇这里是外厅,里面才是内室,才是皇帝睡的地方,要不然,咦溪殇的视力,怎么可能会看不到。
四大侍卫,哦,三大侍卫和那些守门的侍卫听到这一席话,才回过神来。“公主,皇上在内室,请随臣来。”溪殇点头。逐影得到确认,带头走到了内室。溪殇跟着他到了内室。万恶的旧社会啊,没事这宫殿修的那么大干嘛?发癫啊!真是,用走的恐怕是会累死。如果她真的必须统一这个大陆,那么,她也会在统一了的那一天把权力给某个她认为最合适的人。溪殇暗暗想着。
不知不觉中,溪殇已经到了内室。
但是,似乎,还在想事呢。“殇儿……是你吗?”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溪殇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根本没听见。老人不死心,继续问:“是殇儿么?”逐影看着依旧没反应的溪殇,走上前去,推了她一下。溪殇良好的平衡能力使她并没有摔到地上去,但也不可避免的踉跄了一下。也亏得这一下,溪殇从自己的世界中走了出来。
溪殇看见一个不熟悉的场景,惊愕了那么一下,当然,也只是一秒而已。因为他看见一个黄色的床上躺着一个人,而且是面对着她,好像是想要喊她似的。溪殇明白过来,原来,到内室了呢!看来躺在黄色床上的那个就是她所谓的父皇,惜紫国的君主了吧!不过,他到底在和她说些什么啊!她一个字都没听见。
没办法,只好开口询问:“你……刚才说什么?”很明显,这是对着那个皇帝说的。紫封(即皇上)只能再问一遍:“是殇儿么?”“呃,这个,我是叫殇没错,但是,你怎么知道我叫殇,不是说最近才查探到我的消息么?”溪殇有些疑惑。“是这样的,我们查探到的时候公主还在武林大会上,不方便。而公主离开英雄殿后,又一次不知所踪,只能再查探一次,又费了很多时间,所以到那时候才告诉公主您的身份。当然,也就在武林大会以后的那一次查探中,我们无意中查到公主的全名叫凌溪殇,我们禀告皇上后,皇上就一直念着殇儿殇儿的。”这种语气绝对不是那个皇帝,不过,除却追风,好像侍卫中就是逐影最大了。所以,毫无疑问,这是逐影说的。“其实……殇儿……你的本名……应该叫紫溪殇。”皇帝幽幽的叹了一声。
溪殇以前并不是没有想过她不是飞翎山庄庄主的女儿,毕竟,她,和他们,真是有很大的不同啊。性格倒还好说,这个是不确定因素,但是,她眉宇间没有一丝是和她的爹娘相像的,这似乎就说不过去了。不过,由于当时她也没有细想,所以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有许多疑点呢:比如,她一提到她和爹娘不像,爹娘就不自觉的露出一些心虚,而后,爹娘极为严肃的告诉她,不要乱说,不像又没什么大不了。有点欲盖弥彰的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