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让他们当你的妃子好了!”语不惊人死不休。“噗!”溪殇口中的茶喷了出来。她怎么就没发现她这父皇那么腹黑呢?
“呃,咳咳咳……”
由于喝得太急,即算是溪殇将茶喷了出来,可还是被呛到了。
“父皇,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好不容易从咳嗽中解脱出来,溪殇缓过气,急急忙忙的问道。
“父皇说,让那两个皇子当你的妃子好了。”皇帝,哦不,现在是太上皇了,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道。
“什么?你知不知道蓝宇皓是谁啊!他是筱蓝国准皇上啊!还有蓝宇曦,他们可都是皇子啊!”相较于太上皇的淡定,溪殇明显激动多了。
“父皇都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呢!殇儿如何得知的?”语气中略带点调侃的意味。
“别说名字问题了,那个是因为二哥,不是,是翼,认识他们,然后我就跟着认识了,现在回归正题吧!”刚准备说二哥的,却想起那天她答应了他要唤他作‘翼’,所以才会改的。
“在父皇面前可以用‘我’自称,可是在别人面前可一定要自称‘朕’啊!”太上皇有些严肃的说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父皇,回到正题,回到正题。”溪殇话语里带着点点无奈。这话题扯得有点远了吧!
“那个皇子是准皇上有什么关系,半仙说你以后会统一这个王朝,统一这片大陆,等你统一了,筱蓝国还不是你的,那个皇子还会不是你的?”太上皇无谓的说道。
“可那毕竟是将来啊!现在谈妃子,有些远了吧!”溪殇完全没有发觉她自己并没有排斥让蓝宇皓当她的妃子,仅仅只顾虑到了他的身份问题。
“那那个不是准皇上的皇子呢?他不是身份挺好么?”太上皇其实听出来她并没有拒绝的意思,只是没有捅破,而是扯上了另一个皇子。
“诶,我说,父皇你到底懂不懂啊!蓝宇曦是皇子,皇子!不是平民百姓,我如果愿意娶,他还未必肯嫁呢!这入赘可不能对他国皇子来说!”她有些,呃,不是,是非常激动,于是,声音就变得……大了点儿。大多少呢?大概就是一汽车在鸣笛的声音吧。
不过,由于那什么歌舞啊,交谈声太大,所以,也就没有显得溪殇的声音的别怎么样。再加上‘七仙女’引去不少目光,也就没多少人听见。当然,这没多少人中,包括溪殇和太上皇所谈论的话题中的两个男主角。
呃,溪殇也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分贝过高,有些不好意思的望着四周。她还没这么丢脸过!起码在这个世界上没有。
都是你害的!她狠狠地剜了一眼太上皇。随即,意识到有部分人正在看着她,等着她说话,溪殇马上转过头来,打算说些什么。可还没说,就被太上皇抢断了。
“刚才在和殇儿讨论她的选妃问题……”却是没有说完,被溪殇飞速的点了一个哑穴,而后溪殇接着他的话说:“我,呃……朕在和父皇讨论他的选妃问题,没事没事,众爱卿继续看歌舞吧!这可是抱月楼的‘七仙女’呢!平常就算出天价也不一定看得到哦!朕特意请来,众爱卿不要辜负朕的银子啊!呵呵……”她巧妙地转移了话题,既为抱月楼做了宣传,又免去了自己的尴尬处境。
不过,这都是谁害的?还不就是她那个看似威严啊,慈祥啊之类的无数个赞美性形容词,实际上却是一钻石级,哦不是,是骨灰级腹黑的亲身父亲给害的!想到这儿她就来气,于是溪殇又狠狠的瞪了一眼还在穴道的时间内不能说话的太上皇。
如果太上皇是个现代人,绝对会用一个句子来形容他现在的感受。那就是……‘北风那个吹啊雪花那个飘’!
不管太上皇这边是不是冰天雪地,溪殇那边永远是温和温和再温和。因为……这可是活生生的客源啊!谁会和白花花的银子过不去?她即使不算财迷,也应该算是个爱财之人吧!
时间就在太上皇的哀怨中,在‘七仙女’美妙的歌舞中一点一滴逝去了。
一曲终,溪殇带头鼓起了掌。
“啪、啪、啪……”三声脆响,把本来还陶醉在这歌舞中的一众大臣,还有其他两国的皇子丞相给惊醒了。随即也赶紧鼓掌。
不得不说,这歌舞,实在是太好了,太妙了!
掌声震耳欲聋,很久才停下,停下的那一瞬,溪殇清淡的声音传来。“抱月楼这几天整修了一会儿,原来的四大花魁更名为‘七仙女’。这次是‘七仙女’首次现身,看来,朕的银子花得还是值得的啊!”
感叹了一句之后,因为不想听大臣们那恭维的声音,溪殇马上接上一句话。“不过朕对抱月楼也只是略知一二,还是由抱月楼的老鸨来介绍一下吧!”然后也不留任何大臣们说话的机会,直接用眼神示意老鸨开始讲话。
“抱月楼最近停业了两天,就是因为要整修的缘故。如今的花魁由原来的四大花魁变成了‘七仙女’,为了应这个‘七仙女’的名号,咱们四大,哦不,七大花魁还专门为此改了名字。红衣的是赤惜,橙衣的是橙云,黄衣的是黄莫……紫衣的是紫幽,全都以颜色命名。而抱月楼不仅仅是整修了名字,还有一些摆设也与以前不尽相同。像是二楼的雅室,就换了几种格调,由七彩色作为布景的颜色。还请各位大人多多光顾抱月楼啊!”老鸨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不过,只要有心,还是不难发现这其实是老鸨故意为之的。
这一番话其实是溪殇写的,只是让抱月楼的老鸨背出来演讲而已。她这宣传语可是改了又改,改了再改……N多遍之后才得来的没有多少现代气息的这篇稿子。真是叫一个呕心沥血之作啊!
现在溪殇一想起那个晚上,就觉得精神疲劳。三小时啊!整整三小时啊!她动也没动,就趴在那儿反复看,反复改……
时间就这么悄悄流过了。看看天色,子时将至,宴会也该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