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毒圣一样,都爱拿一些不相干的人来做实验品的!这样做是很没人性的!但这些话我不敢对他说,以前我让人去打听过毒圣在江湖上的一些事,才知道这个人一向做事无原则,心情好了,比如来佛还如来佛,心情不好时,比撒旦还撒旦!总之一句话,这个人很邪,不愧是整天和毒物打交道的人!“我才没那么无聊!你不如带我出去看看,见见世面来得快!”
“好啦好啦!小丫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毒圣今天尽情似乎很好,自动忽略我那不怀好意的语气,“等到了京城,我带你去孤雾山行了吧,顺便也见见你的师伯师叔及其他的师兄姐们!”说着他的手便往我的头上招呼,被我一闪躲开了,我又不是什么小狗小猫,不要老是用手在我的头上搓!“你……”
“呵呵师傅!”我边说边跑开,“大家都知道你身上随时带有很多的毒药,我看我还是防着点比较好,若你一不小心给我点什么白色的粉啊绿色的叶啊,那我不就玩完了么?这可是你刚刚教我的哦,有防着有人偷袭!”
“你!死丫头!我今天倒要来试试你能躲过我几招!”毒圣“狠”着眼神吼道。说着便有往我身上撒粉了!
我边躲闪,边回击,边大声说道:“师傅!你以大欺小,倚老卖老!明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还下如此重手!”其实,我也知道毒圣不会对我用什么有毒的的东西,但我真的是很久没有人这样培我玩过了,便和他互相用药,哦,虽然,我知道我不是他的对手,但我也真的很想试试我新做的出来的药,看看这位毒圣是否真的能百毒不侵!结果,便出现了以下的情景:
“哇,师傅!您的胡子怎么一点蓝一点白一点绿的哦!”我大惊小怪地指着他最宝贝的胡须说。
“哼!”师傅把脸黑着了,“你这用的是什么,还不快给我解药!没想到,你居然对我的胡须下手!呀,痒死了!呀,居然……居然……我的胡须掉了!”
“不行!”我很理直气壮地拒绝,把手伸到他面前,“除非你先把解药给我,你看,你把的手弄得像斑点狗一样,一处白,一处黑的,还隐隐地发痒!”
“好好……好好……别闹了,拿解药去,现在,你快点给我解药……啊,我的宝贝胡须啊……”难得地见他妥协了!其实我并没有下什么毒,只不过是用现代的脱毛膏的成分,再自配了一点颜色混在其中罢了,至于解药,嘿嘿,也就是生发剂,不好意思,我还没研究成功!
我一手拿了解药,趁他没注意时,快速闪人,并说道:“师傅,那并不是什么毒药啦,只不过是用来脱毛的粉,是没有解药的,您就当是徒儿为你剃胡须罢了,反正,您那胡须也太脏了太长了……也该剃掉了……”
我飞身出了房,只听身后传来一阵狂吼……心情顿时大好,才发现,这初夏的夜空真的是好美哦!
次日清晨,被一阵喧闹声吵醒,心里很是恼火,昨晚师傅为我补功课,直到寅时才睡,本想一觉睡到自然醒,结果……
“莺儿!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儿啊?大清早的,便吵吵闹闹的,还让人睡不睡啊!”心里不爽,不免动了些气,说话声音也大了些,瞬间,外面的声音也都安静了来。
一小会儿后,莺儿一阵小跑进来,神色慌张,似乎有什么重大的事发生了。但见我拉着脸,歪着头,靠在床头,便神色一禁,换上了一副欲说还休之样。我忍着笑,看着她那竭力克制自己的样子,眯着眼,想看看这个平时如同麻雀般爱说话的她能忍几时。半晌,始终见她鼓着腮,努力压抑自己说话的冲动,我不由地笑出了声。这一笑逐颜开,使得莺儿惊讶,同时也听得窗外一阵长长的舒气声。我一挑眉,果然她们都在外面偷听着呢!
“莺儿,你说是不是我这翠竹院的规矩太宽松了,我做什么都有人在一旁看着,或是变着法子偷听呢?是不是觉得我这儿没事可做,太闲了,才有这么好的兴致来打探他人的隐私?”提高声音,懒懒地,似乎是无心之言,但却特意让外面的人也听到。自从薛夫人在这里多添了几人后,那几人似乎对我都有着很大的好奇心,特别是在刚来之时,几乎是对我寸步不离。这就使得我不得不用些非常手段来甩开她们,同时要给她们一些小小的教训,让她们知道我并不是好惹的主,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经过我的一番‘整顿’后,她们的行为好多了,至少在向薛夫人汇报我的日常情况时,不敢多说什么!
“小姐,你是怎样界定忙与闲的?你看看别院的嬷嬷们都只服侍主子的日常起居,可小姐您呢,除了她们份内的事外,您还让嬷嬷们打理您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花花草草,而且对照料那些花草,您还有特别的要求,您说,她们会闲么?”莺儿也是听到了那些声音,便顺着我的话,调笑道。
“会么?我怎么不觉得呢?”我起身,边穿衣服边说道,“我昨天发现我的那片竹林似乎很久没人打扫了,今天正想找几个人去整理整理呢!莺儿,你过一会儿去看看院子里谁闲着,就让谁去吧!”
还是这最后一句话最有效,外面的人一听,都一哄而散。竹林很大,约莫有5亩。记得上次,我便请她们去打扫竹林,花了三天的时间才做完。同时,做完后的她们,也直直腰酸疼了三天。从那以后,若她们对我特意关注,竹林便是最好的打消她们好奇心的话。但我也得了个‘冷’的称号。
“小姐!您这招真是百试不厌啊!但每次都是立杆见影!”莺儿笑嘻嘻地帮我整理好衣服。
不想再说这个了,便坐了下来,用手称着头,用非常好奇的眼神看着莺儿:“说吧,能让我的莺儿慌乱的事是什么?连让她把我睡觉最不喜被吵都忘记了的事,定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啦!”莺儿、灵儿都是由我亲手培训出来的人,这几年随着我在商场上打滚,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但灵儿的对商场方面的事更是强于莺儿,因而,我才放心让灵儿先行到京城里去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