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樱雪刚想说什么,苏素儿端了一个托盘过来了,她一边把托盘放到中间的圆型玻璃高桌上,一边微笑着说道:“白总,这是给您和东方先生准备的早餐,您看还需要什么,我再安排人去买。”
白樱雪一看,两个煎蛋,两杯豆浆,一根永和的大油条切成几段放在盘子里。
“正好我想吃这个呢,你就给我送来了,非常感谢。”白樱雪双手合住对着苏素儿摆了几下,表示感谢。
“还是你人缘好,到哪儿都有人疼。”林志博点了点白樱雪。
郭梓楠一直不说话,只是微笑着看白樱雪,目光里带着隐隐的宠溺,一如十七年前,那暖暖的目光,既不会让人感到压抑,又不能让人忽视了他的存在。
“你们要不要再吃点?”白樱雪看看大家。
“我们都吃了,你快点吧,一会儿要有人来了。”郭梓楠喝了口茶终于开口说话。
白樱雪不吃油条,只喝了豆浆吃了煎蛋,剩下的都交给东方长青了。
服务生刚把杯盘等物收拾下去,吴芳吴霞两姐妹就到了。大家都欢笑着相互握手,都说着你看你看变化这么大,走大街上都不敢认。
一个桌子坐不开了,大家分两桌做,林志博跟田宇东方长青和郭梓楠没动地方,白樱雪,章小斌和吴芳吴霞四人坐到了另一个桌子周围。
“白樱雪,你现在在省城吗?什么工作啊?”吴芳拉着白樱雪的手问。
“是啊,我一直在省城,我现在做广告这一方面的业务。”白樱雪含笑回答,她尽量保持着低调的作风,不想因为那些歪在的因素而让同学之间的感情变得势力和陌生。
“你看,你现在变化这么大,哪里还有当年那个小女孩的影子。”吴霞也对着白樱雪说,因为她当时是复读的,所以年龄比吴芳和白樱雪等人大几岁。
“吴霞姐,你也是啊,你看你现在变得这么有魅力,那里还是当年那个农村的女孩子。”白樱雪微笑着说道。
“哈哈……”众人都笑,邻桌上也传来开怀的笑声。
“我们大家都变了。”章小斌感慨的说,“想不到林志博一招呼,我们还真的能聚起来。”
“哎,你们怎么没带老公来啊?林志博不是说都带家属吗?”白樱雪疑惑的看着对面的两姐妹。
“他们都忙,哪里管我们女人的事。”吴霞哂笑。
“那你老婆呢?”白樱雪转头对着章小斌问。
“她带着孩子去学舞蹈了。下午来,你放心吧,林志博的老婆下午也来,还有孩子呢,绝对不止是你带了家属。”章小斌说。
“你老公长的真帅,就这样带出来,不怕被人抢跑了?”吴芳附到白樱雪的耳边小声说。
“是吗?你不敢带你老公来是怕长的太帅被我们抢了吧?”白樱雪也小声的笑道。
“去你的。”吴芳轻轻的拍了白樱雪一下,两人哈哈大笑。
这时,服务生带着藤心洁走来。
白樱雪正好面对门口而坐,远远的就看见了这么风姿卓越一身名牌货的女人。今天的她跟那天撞车的时候,完全不是一个感觉。
白樱雪先对着藤心洁笑,章小斌顺着白樱雪的目光也回头看到了背后的藤心洁。
“心洁,你老公呢?”吴芳倒是跟藤心洁很熟,看来在一个城市生活,就是有这个好处。
“有事,来不了了。”藤心洁惊异于白樱雪的美丽,她已经把那天撞车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反正那天她自始至终都没看白樱雪一眼。而此时站在自己对面的这个女人,虽然也将近三十岁,并且穿着也很平淡,但是那种明艳的神采是无法掩盖的,“白樱雪,如果不是同学聚会见到你,我还真不敢认你呢。”说着伸出手。
白樱雪站起来握住藤心洁的手笑着说:“果然是名门千金,派头就是不一样,并且,还贵人多忘事呢。”
“她现在可是大老板的太太呢。”吴霞笑着拉着藤心洁坐在身边刚加的座位上。
“你说什么?我贵人多忘事?什么意思嘛!”腾心洁对着章小斌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然后看着白樱雪。
“没什么意思。”白樱雪也看了一眼章小斌,那件事情,应该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比较合适。
章小斌只笑,不说话,面对女人之间敏感的话题,他此时只能保持沉默。
另一个桌子上的几个男士都过来跟藤心洁打招呼,白樱雪趁机离开这个桌子把座位让给了林志博。而自己却坐在东方长青身边,和郭梓楠说话去了。
整个一个下午,都在开怀的笑声和叙旧的谈话声中度过。多年不见,少年时的同学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这种惊诧和喜悦,冲淡了多年前的一些小小摩擦,那些不愉快的往昔,在白樱雪的心中,也都变成了珍贵的回忆。
人来的不多,只有十来个。
晚上,林志博给大家找了一家啤酒烤肉的自助餐馆,每人几十的块钱的标准,经济实惠,环境也好。
章小斌的老婆顾晓敏,林志博的老婆齐玉华都带着孩子来了,十几个大人两个孩子,你敬我一杯,我回你半盏,大家玩的很开心。
男人们凑在一起喝酒,女人们凑到一起聊天。白樱雪保持着平常的心态,跟顾晓敏和齐玉华很快就混熟了。两个孩子都是女孩,跟白樱雪玩的也很开心。
“你怎么不把你的孩子也带来?”顾晓敏往自己孩子的嘴里放了一块香蕉。
“我还没有孩子呢。”白雪微笑着说。
“哎,没孩子就是清闲些,不过呢,你们也该有个孩子了,没有孩子,总是少了一份快乐不是?”顾晓敏看着白樱雪美丽的脸,很是奇怪,为什么都是三十来岁的年龄,大家可以有这么大的差距,难道仅仅是因为孩子吗?
“呵呵,我很羡慕你们有孩子的家庭,可是,孩子是上帝赐给我们的礼物,不是想要就有的呀。”白樱雪轻声一叹,一下子想起了自己那个可怜的婆婆,为了能抱上孙子,竟然能把松树枝塞到自己的被子底下,亏她还是人民教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