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越不再说什么，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秦羽常是什么脾气他了解，对于于络，秦羽常或许真的没有拿他当朋友，只是因为自己和于络是朋友，三个人又是同学，队友，所以才经常一起。
但是，对于秦羽常的责任，卓越一直抱有怀疑态度，是自己想多了，还是秦羽常真的没有看清他到底是为了责任才一次又一次奋不顾身的救姜瞳，还是因为姜瞳在他的心里，已经不仅仅是责任那么简单了呢？
秦羽常打量了一下望着自己沉思的卓越，不爽的把他好像要把自己看穿一样的眼睛连同这张脸一起推到了一边：“不是说找我有事吗？什么事？”
卓越还真的是有事找他，四下看了看，卓越低声问：“还记不记得幕后人不小心遗落在地上的那张印着醒灵社的卡片？”
“记得，怎么了？”
“我调查到，这个醒灵社就在东陵大街的三号胡同里，和卡片上的地址是一样的，专门做一些帮人驱鬼招魂的生意。东陵大街可是一条阴阳街，虽然政府大力管制，但是这里还是活跃着大大小小的阴阳铺子，不过这些都是暗地里的，明面上东陵大街是冥用一条街，专门做冥用品生意。虽然那些自称可通鬼神的大多数是坑蒙拐骗蒙人钱财的骗子，但也不乏有几个真的能看到亡魂的生人。这个醒灵社很神秘，门面做的很大，是一家专门做丧葬服务的公司，也做一些通灵的业务，去的都是些有钱有势人，似乎有点本事。那个幕后人会不会就是醒灵社的人？”
秦羽常想到过幕后人的势力，但是没想到居然还明目张胆的摆到台面上来了，不过也好，如果真的是醒灵社的人，在明处的话，更容易防范。
“对了，我和姜瞳发现了图书楼后的围墙有一个洞，足够一个人出入。”
“你是说幕后人能躲过我们的视线是从那里出入的？”
“有可能。”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行踪被发现了，保洁奶奶再也没有出现过。
站在教导处外，姜瞳敲了敲门。
“进来。”
走进去，姜瞳找到了主管后勤工作的老师。
“老师，我想请问一下之前在学校做保洁工作的老奶奶这些天怎么没来了？”
老师退了退鼻梁上的眼镜，问：“你说的是哪个？”
姜瞳比划着说：“大概这么瘦，这么高，年纪大概在六十岁左右，刚来没多久的老奶奶。”
老师想了想，然后指着电脑里的照片问：“是不是她？”
姜瞳一看，的却是她，这个应该是入职的时候照的一寸存档照片。
“她两天前已经离职了，年纪这么大，应该在家里享福才是。对了，这位同学，你找她有事？”
姜瞳笑了笑：“是啊。能把她的地址给我吗？”
“这个不行，你找到有什么事？”
“那个……上次我丢了东西，是老奶奶捡到的给了我同学让她还给我的，我都没有当面谢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