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冰凌中的阳光
47872800000008

第8章 心中之梦

第十二章心中之梦

“文博上个星期公开课,说是区教育局来检查,一篇小课文给讲了一星期,还让家长看着让孩子都背下来,你说这有好呀!从小就作假,一个小孩能上啥样算啥样呗,全民都是演员连孩子也参演。正经的规矩;礼貌;诚实;生存能力不教,专教阿谀奉承,该好好管管,制定法律规范起来。”

玲玲想不能再和他谈了,那头大倔驴自己都能把自己气死,赶紧拉回来说:“你看不惯就证明我们国家有希望。”

“希望咱大大也看不惯。”

“大大心中的理想和梦想比咱们可高多了,你就听话按着要求做就行了。当你愤怒;当你抱怨;当你大声叫喊时,你真的还很爱她,你还认为这一切都可改变。”齐飞说:“要想改变这一切,就应该从孩子,从教育开始。”。。。。。。

夜总给人一种安静神秘的感觉。玲玲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而齐飞睡不着,他有时内心是那样的澎湃,他做不到玲玲那样适应环境,他心中有着自己梦想的世界,梦想的自己;“充满着激情;意气风发;才华横溢;人与人之间坦坦荡荡,没有尔虞我诈,在这个国家里公民都平等自由,工作不是只为了金钱,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是因为纯洁的爱情,每个人都有健硕的身体,他幻想着,这是哪里呀!这是伊甸园所有人都想去的地方。”而不是现在这样,用麻木来让自己感受幸福。前几天看莫言的小说,他说自己是个讲故事的人,实际在中国近代史,像莫言能获得若贝尔文学奖,这些文学巨匠,而又如此适应社会的只有他一人。齐飞觉得自己是如此的低微,低到了尘埃里,他的心中充满惆怅,看到眼前飞舞的雪花,像无数的飞虫在空中漫无目的飘荡,自己不就是这一片小小的雪花吗?随风飘舞没有方向。。。。。。

飘飘荡荡

没有方向

落入泥土的瞬间

他渴望着融化

在这冰天雪地的季节

他只有等待春天

深藏在冰封的土里

无法转化

无法升华

我是那样的一片雪花

冰封在北国的土壤

静静的等待春天的阳光

温暖的将我解放

自由的升向蔚蓝的地方

我渴望从雪花转入雨滴的挣扎

我愿意在这冰暖之间

让自己有个崭新的容貌

踏着春天的脚步

急急的扎入泥土

慢慢的随着热的温度

消散的无影无踪

我期盼从雪花转雨的苦痛

我愿意承受着天地间无尽的折磨

跟随着暖暖的春风

轻轻的飘落大地

漫漫的沁入怀中

走向江河

奔向无尽的广阔

齐飞就这样静止了,他的灵魂离开了他的肉体,可他的泪水却留在了他的脸上。他在悲哀什么,不知道,可能就是那点心里的不甘吧!从小到大齐飞一直觉得自己会是很有作为的人,可现在;平庸;自己怎么会这么的平庸,在这世上如同蝼蚁一样。只有在这夜色中,你才会看到另外一个自己,没有这夜色,一切都太清楚,看到的连自己都不愿意相信。这几天看了女诗人余秀华的作品和介绍,齐飞有了些特别的感悟,当一个人的肢体遇到问题,生活中肯定有很多困难。在余秀华身上就验证了这样一句名言: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时,一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这个女人对爱情;对**都有着强烈的渴望,那来自原始的冲动和不能够得到,她用独特的语言和她固有的思维逻辑变成诗歌,直冲你的心怀。她多么希望自己变成这样的人;站在上帝的面前我们是平等的,我也多希望能,我美丽如花,你爱我如我爱你一样,如痴如狂。余秀华的灵魂是自由高贵的,在众生眼里连说话都说不清楚,可就这样才证明了动物和人的区别,如果在自然界她早就被淘汰了,而人类这个伟大罪恶的物种,因为她有了思想有了文字,她就可以光芒万丈,充满梦想的力量。此时的齐飞觉得自己很惭愧,我有什么理想和梦想吗?没有,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想做什么;还能做什么?像被什么束缚了手脚,无法移动,原地狂躁,只有时间会让这样的心情过去。余秀华会平静,齐飞也会平静,那就是他们共同面对衰老和死亡,再也没有了跨过大半个中国来睡你的激情。在仲夏的傍晚;深秋的午后,喝一杯咖啡或者是清茶,也能感觉到时光是如此的美好。这就是人生的不同阶段,当你暮年时,你会觉得为什么年轻时光顾着做事没有好好的享受生活,而年轻时享受的人又会觉得自己的一生真的是碌碌无为,应该感到羞耻。。。。。

第二天早上起来,他没有和玲玲说话,自己打理着头发,玲玲忙着给孩子洗脸穿衣服。

“我给你热奶;烤面包了。”

“看见了。”玲玲笑了,她看见餐桌上的小碗里放着核桃仁,她每天都吃一个,因为扒皮很麻烦,一般都是晚上扒好,这个工作一直由齐飞做,这也是让玲玲非常感动的一点。

俩人进到了各自办公室。齐飞先给刘小宝打个电话,“刘大哥,我是日报齐飞,我有些事还想和你碰碰。”

“电话里说吧!我要打麻将去。”

“电话里说不方便,这样咱俩还在上次那个的地方,见一面,你再去玩吧!”

“那你现在就过来,我马上到。”刘小宝急切的说

“好的,我现在就过去。”这次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地方,见到了喜庆的刘小宝。红红的毛衣总给人一种很热情的感觉,具有天生的笑感细胞。

“老弟呀!三缺一,啥事呀?”

“大哥,那我就直说了,柳枫和大萍到底是什么时间认识的?”

“这事你就在电话里说呗,大萍到工地是那年我记不清了,有十多年了。”

“我问的不是那个时间,你感觉柳枫和大萍在认识你们之前他俩认识不?”

“不认识,我们一起认识的大萍。”

“你能肯定。”

“怎么突然怀疑这事呢?”

“大萍的儿子怀疑自己的亲生父亲是柳枫。”

“那怎么可能,我们认识大萍时,她的孩子都好几岁了。”

“大萍的儿子长得像柳枫,不像他父母。”说着齐飞把存在手机里周海哲的相片给刘小宝看。

“这白净劲和这气质确实有点像。这俩人装的也太像了,大萍那货也太过分了,刚认识时还跟我眉来眼去的,就认钱,老骚了,柳枫那样的性格也没管,不对;不像认识,他俩好还是在我后边,还是我老说让柳枫跟大萍玩玩的。”刘小宝自言自语不停地说着

“你能确定。”

“我在问问当时工地的库管员,她和大萍熟。”刘小宝说着拨通了电话:“妹子,问个事;一会你也过去打麻将,那一会见。”刚要放电话,齐飞在旁边着急的说:“不行,现在就问。”刘小宝看着齐飞对着电话急忙又说:“妹子,咱们认识大萍之前柳枫和大萍认识吗?不认识呀!你能肯定,啊;你能呀!”刘小宝看着齐飞,重复着对方的电话内容,“那就先撂吧!一会见。”

“我想见见这个库管员,和她谈谈。”

“她就在跟前,一会打麻将,让她先到这来。”刘小宝提议道

“行;太好了,你快给她打电话”,齐飞催促说

“妹子,麻将馆对面向东五十米,道边有个肯德基,知道不;对对;你过来一下,有个朋友想了解大萍,没事;放心;是四姐让他找咱们的,对对;他调查柳枫的死因,放心吧!哥都确认过;好;好;你赶紧过来。”放下电话刘小宝对齐飞说:“一会就过来。”沉思了一下继续说:“怎么能说大萍的孩子是柳枫的,之前从没听说过,这孩子认识柳枫吗?”

“那孩子在蓝色妖姬发廊上班,柳枫每月都到那里去理发,对那孩子特别好。还有在大萍死后,那孩子每月九号都能收到一千元的资助金,一直到上月才停止不汇了。”

“柳枫给汇的。”

“刘大哥你也认为是柳枫。”

“我们是九号开资。看来那孩子真的是柳枫的,要怎么能这么多年给汇款呢!”

“刘大哥你说能不能是因为柳枫和大萍关系好给汇款的?”

“好,也就那一段时间,人也死了,谁会管别人家的孩子呀!只有自己的孩子才能做到。”俩人正聊着进来一位女士,个子矮矮的,皮肤黑中透亮,眼睛不大很有精神,小胸脯高高的挺着,小屁股翘着,全身充满着朝气。齐飞想俩人很相配的吗。“荣子;在这。”刘小宝兴奋地喊道。还没等齐飞说话,这位叫荣子的女人就兴冲冲的说:“柳枫和大萍怎么能有孩子,这事我知道,大萍的孩子肯定不是柳枫的。”齐飞迟疑的问:“荣姐,你怎么这么肯定呢?”

“大萍刚到城里就和我住在一起,那时我还没有结婚,她的孩子都五岁了,晚上我们经常聊天,她给我讲过她和孩子爸爸的事。”

“啊!他俩关系怎么样?”

“他俩是中学同学,初二就好上了,俩人还到了一起,大萍十六七岁时就怀过孕,当时害怕没敢告诉大人,大萍是偷她爸爸的钱,他俩到县医院做的人流。大萍现在的孩子是他俩第二个,当时也不上学了,就办了酒席,大萍比她男人大两岁,结婚时她男人不够岁数都没登记。她俩结婚就是因为大萍怀孕这个孩子,所以这个孩子肯定不是柳枫的,是她老头的。”

“那这么说这个孩子肯定不是柳枫的了。”刘小宝又追问了一遍。荣子更加坚定的说:“肯定的,不是柳枫的。大萍刚和柳枫在一起时还跟我;柳枫那方面不行,给她钱多,对她好,她才和他在一起的。”

“那柳枫是**啊!给大萍儿子汇这么多钱。”刘小宝略带讥讽的说

“谁给大萍儿子汇钱啊?”荣子急忙问

“柳枫经常到大萍儿子那剪头,大萍死之后一直到上个月,大萍的儿子每月九号都能收到一千元资助金。我和齐记者还有大萍的儿子都认为这钱是柳枫汇的。什么理由汇钱呐?如果只是因为柳枫和大萍好过就能做出这样的事,我太佩服柳枫了,他不是人,他是神。”刘小宝用极其怀疑的口吻说着

“不可能是柳枫汇的吧?他那么仔细的一个人,对大萍是挺好,可人已经死了,还能给她儿子汇这么多钱,不大可能,但这个孩子决不是柳枫的,我敢保证。”荣子又一次打了保票。

“看来荣姐你说的是对的,我调查过程没有一个人怀疑过周海哲的身份,说他是别人的孩子,只是孩子自己怀疑说不像他父母。谢谢你们了,老是麻烦。”

“还谢啥!刘哥跟我说了,四姐让你查柳枫自杀的原因,我们非常熟,也觉得可惜了,希望你能查出结果,有消息告诉我们一声。”荣子客气的对齐飞说

“一定的,一定的。”齐飞笑着忙答应

三个人刚要起身离开,荣子忽然神秘的说:“你们知道不,可能四姐家出事了。”

俩人一起问:“出什么事了?”

荣子压低了声音;“消息还没确定,俺家老头回家说的,前几天有个案子,就是柳枫他家那个小区,李梅妈家对面楼又掉下来一个女人。”

“知道。”

“没听说。”齐飞和刘小宝同时回答

“又掉下来一个,这个小区怎么回事呀!不到两年死三个,撞鬼了。”刘小宝惊奇夸张的说

“跟柳玉菊家有什么关系呀?”齐飞急忙问

“你们知道掉下来的那个女人是谁?”

“是谁呀?”刘小宝有些着急的说

“是拍***的小姐。”

“都拍***了,还当小姐。”刘小宝不屑的说

“就那意思吧!在那楼里拍片。”

“柳玉菊的儿子也拍***了。”

“刘哥;你乱说啥呀!”荣子有点着急。齐飞赶紧说:“刘哥;你别老打岔。容姐你慢慢说。”

“四姐的儿子去看拍****拍完了他想和那女的干那事,那女的没同意,好像他们几个把那女人打了又强奸了,不知怎么弄得那女的就跳楼了。”

“消息可靠吗?”

“她老头给董事长开车,就是柳玉菊她老头,消息肯定准。”刘小宝补充道

“你们可别往外说,家里正找人平事呐!找死者家属谈和解,好像给大宝子定主犯了。”

“大宝子是四姐的儿子。”刘小宝给齐飞解释

“你可千万别说出去,登出去呀!四姐能把我杀了,看你挺好的,又受四姐委托,你可得讲究点。”荣子害怕了,齐飞赶紧说:“放心吧!荣姐我一定不会说,这个案子报社有记者跟踪调查写报道,有什么情况我会通过他们知道,你不用担心。”“啊!”荣子长舒一口气说到:“我们两口子和柳枫;四姐都是一个乡的,是通过亲属找四姐才到公司工作的,咱帮不上忙;也不能给人家添麻烦,四姐正闹心呢。”

“荣姐你就放心吧!我是前几天在我们报社网站上看到的这个报道,是柳枫那个小区,我还查了一下,楼号和李梅妈妈家楼挨着,我当时就觉得这是怎么回事,那地方这么爱出事,这些报纸已经登了。”

“都已经登报了,那四姐还不让跟别人说。”

“不想让人知道她儿子卷进这个案子呗。”刘小宝回应到。荣子的手机响了,一看就说:“麻将馆”

“那我们俩打麻将去了,老弟有什么情况来个电话。”刘小宝边说边站起来

“放心吧;刘哥。谢谢你们,太麻烦了。”

“别客气,自己家事。”三人一起走出了饭店。。。。。。。

齐飞慢慢地开着车,不仅感慨万分;这个世界真是世事难料,前一段柳玉菊还在为弟弟的死悲伤,现在又在操心儿子的事,怪不得这段时间也没有来电话问调查进展。没有完美的人生啊!有钱有家有儿子,但儿子不会按你希望的成长,你能生能养,却不能确定他行走的方向,他不是为你而来,他只是借你的躯体来到人间,注定有自己的方向,没有办法。也不知道现在的柳玉菊怎么样了,不能问,装不知道最好,她最怕知道的人多。

齐飞不到十点就到了单位,进门就去找张新。小雪告诉他出去采访了,他立刻把电话打了过去,“齐哥,我给你发到邮箱了。”“啊,好的。”齐飞赶紧打开邮箱,细细的看了起来,整个案件采访和荣子讲的差不多。这伙人从事**录像生产销售,处于侦查阶段,没有具体名字,初步定是强奸反抗,厮打过程中不慎坠楼,就这么简单几句话。齐飞陷入了思索,柳玉菊的儿子一直从事这个,他家那么有钱,不应该呀?为什么要做这么危险的事,现在又不能问柳玉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中午吃饭他见到了玲玲,他压低了声音说:“张新采访柳枫家小区不慎坠楼的那个女人,是因为被强奸,强奸她的人中有柳玉菊的儿子,听说还是主犯。”

“你听谁说的?”

“今天上午我见到了刘小宝和大萍的好朋友,那女人叫荣子,她爱人给柳玉菊的丈夫开车,她和我说的。”

“啊!这消息能准。”

“现在不让向外说,正在和死者家属谈和解呐。”

玲玲叹了口气说:“拍***的家里都挺困难,钱给够了能和解。”

“这老柳家也够糟心的。”齐飞对柳玉菊同情起来。。。。

下午齐飞回到办公室看见了张新,她正在那改稿,这是少见的,他们这些记者基本都不在单位写东西。

“今天怎么这么勤奋啊?”

“啊!姐夫,基本采访差不多了,明天送审。”

“又有什么新情况吗?”

“那主犯是白山一建董事长的儿子。”

“他是主犯,组织拍***呀?”

“那到不是,他是去玩的,拍片的是他的朋友,完事他想和那女的干那事,那女孩不同意,他们就给人家强奸了,强奸过程中又厮打起来,那女的从飘窗掉下去了,所以这个事情的起因在周康身上。”

“他叫周康。”

“姐夫你对这个案子挺感兴趣。”

“这个案子和我查的那个在一个小区,儿子结婚三天就自杀,柳枫那个案子,现在这个女子掉下来这栋房子和柳枫丈母娘家前后楼,去年柳枫老婆李梅给她妈妈擦玻璃也掉下来了。”

“是吗?那这个地方犯说道呀?”

“这个倒不清楚,不知怎得心里觉得这些事太凑巧了。”齐飞若有所思的说,“好,你写吧!有新情况告诉我一声。”齐飞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应不应该问问李果,就在她家对面出这么大事,她能不能知道一些别的情况,还是先别打了,看看案情进展吧!他给自己沏了杯茶,拨通了海哲的电话,里面传来柔柔的声音,“你好。”

“你好,我是日报记者齐飞,你齐大哥。”

“知道,齐大哥,你好。”

“海哲呀!我给你问了一位你母亲的好朋友,你妈妈刚到市里就和她住在一起,几乎无话不谈,她说你母亲认识柳枫时,你已经五岁了,你肯定是你爸爸和你妈妈的孩子。不是柳枫的。”

“那天我有些激动,冷静想想我要是别人的孩子,我爷爷那么厉害不可能养我,还对我那么好,只是觉得我爸爸不太管我心里不舒服吧!”

“那天没谈你父亲,他现在在哪?”

“也在本市。”

“干什么工作呢?”

“好像是和谁在一起做买卖,具体的也没跟我说过。”

“你俩经常见面吗?”

“不常见面,去年八月节他请我吃顿饭,就再没消息了。我爸说他混不出个样子,他不回家。”

“你爸爸出来几年了?”

“两三年了。”

“说实话没有一技之长在外边也不容易。”齐飞略带同情的说

“是,刚出来时,我还给了他三千元钱。”

“他和你说什么了?”

“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齐哥改天咱俩在聊,我来客人了。”

“好,你忙吧!”放下电话齐飞想,干什么都得有一技之长啊,海哲刚刚二十二岁,月收入就六千,自己一个月不到四千,很多同学一直从事本专业没改行的,现在都混的很好。当时自己鬼迷心窍了,以为到报社比别人好,而实际是拿自己的短处跟别人的长项比。五年的大学白念了,上大学时认为社会需要全才,社会真正需要的是专才,只要你精通一门技能,就会在社会上有立足的点。他慢慢地喝着杯中的茶,柳枫;李梅;魏佳惠;还有刚刚出事的这个女人,他们模糊的形象不停地出现在他的脑海。每个人都是一段故事,只要你能真正了解体会,绝不亚于任何影视作品的精彩和巧合。。。。

这几天好像一切恢复了平静。齐飞坐在办公室翻看着日报社网上新闻,没看见掉下女子的任何最新报道,也没看见张新,齐飞有些奇怪,他出来找玲玲问问情况,正要说话,电话铃响了,玲玲用手势阻止让他别说话,接完电话,玲玲做了个无奈的表情。齐飞开口问:“张新查的那个案子,怎么没消息了”

“我这不刚接完电话,先不让登,影响案件侦破,现在又有新情况,说那女人精神不太好。”

“又整事。”

“别多说了,柳玉菊够难受了,多理解吧!”玲玲怕齐飞在单位乱说话,赶紧阻止他。

“那张新怎么也看不着了。”

“直接到那边采访了,说有新情况。”

“看来真有事了,我给她打电话。”齐飞说完就拨电话,接通后传来张新低沉的声音:“姐夫,我回去跟你汇报。”就撂下了电话。齐飞看着玲玲愣愣的说:“好像真有事。”难道那女子真有病,现在这些事都乱糟糟的也说不清,等到中午张新也没有回来,他都没去睡午觉,快三点了,看来张新今天是回不来了。正要去游泳,张新兴匆匆的走进办公室,齐飞迎了上去说:“这么晚还回来。”

“姐夫,新情况老大事了。”

“出什么事了。”齐飞急忙问

“现在正审理呐,没对外公布,你那个案子对面楼擦玻璃掉下去的那个女人。”张新有些激动的说.

“别着急,慢慢说,我知道,那个女人叫李梅。”齐飞想让她镇定一些

“她不是意外,是他杀。”

“怎么知道的?”齐飞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这伙拍***的,平时用远程摄像机拍对面楼,无意中那天,其中一个叫小文的拍到了李梅掉楼时,屋里有人向外推李梅的镜头,当时他就发现了,因为干这个他没敢和警察说,这次想立功减刑就说出来了,把录像给警方了。”张新一口气说完了

“知道那个人是谁吗?”齐飞心里有种明知故问的感觉

“现在还没有确定,现在能确定的是李梅死不是意外。”张新坚定的说

齐飞的心沉了下去,这段时间无名的怀疑和不安要变成了现实,齐飞的心有了一种很痛的感觉。

“姐夫你怎么了?”张新关切的问

“没事,谢谢你。”齐飞赶紧换过神来。

“谢什么呀!姐夫我还得把这些材料归拢归拢。”

“快忙去吧!发现凶手告诉我一声。”

“放心吧!”张新说着回到自己办公桌去了。齐飞心思沉重的往外走,他想给李果打电话,又想给小秋打,突然间心乱如麻,不知该做什么好了。他害怕那个结果就是柳枫,又有些希望自己的判断成为现实,他盼望快下班和玲玲好好研究研究。

晚上齐飞急切的把张新说的话告诉了玲玲,玲玲沉思了一会说:“如果是柳枫他为什么要杀死李梅那?就为不给李梅那几个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