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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妲妃的病

“你就是棋罗岛的秦时月?”男人很嚣张。

“呵……”秦时月比他嚣张,笑起来格外冷飒飒的:“对,本大爷就是棋罗岛的秦时月,未来的神医。怎么?有事?”才想接着说点更刺耳的,眼前突然出现的金牌让他愣了一下。

没看错的话,那不是皇宫里的金牌吗?见牌如见皇帝的那种。

“时月去了皇宫?”舞幽草看着来报信的济世堂掌柜,有些吃惊,宫里的御医多的很,什么大病御医都治不了来找秦时月呢?

一连半个月的养神,冥王刹那已经能够行走,但是不能做剧烈运动,以免伤口恶化。现在正坐在书房处理挤压的各种公务。

“王爷。”舞幽草恭敬地站在书房外,唤道。

这是规矩,舞幽草是冥王刹那的侍婢,这是改不了的事实。

“说。”冥王刹那好像是对马车上她发火的事情留有余怒,对她分外冷淡。

“时月被皇上宣进宫里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很担心,但是摸不清头绪,想来求他进宫去看看,虽说才下了早朝,但是他进皇宫就像进自家的院子一样,应该没关系。

“难道我就知道为什么吗?”冥王刹那冷笑,继续翻阅公文,聒噪的人消失了更好。

“王爷,可是,奴婢怕是有什么事情?”舞幽草好担心,也因为他的冷淡,心里有些不舒服,他从来没有这样对她过。

门里没有了声音,舞幽草站在门边上,不知道走还是留?

“小草。”有个嫩呼呼的声音叫她,然后她的腿被两只软软的小胳膊给抱住了。

才低下头就看见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她,仰起粉白的小脸带着甜甜地微笑:“小草,我好想你呀,你想我吗?”

“想。”舞幽草好开心地笑了,看见好可爱的小太子,蹲下张开手臂抱他起来,肉呼呼抱着好舒服。

“想我就好。那么,你知道什么是太子妃吗?”太子吊着眼睛问的很了不起。

“我当然知道,你以后娶的娘子就是太子妃。”舞幽草才不要一个快四岁的小鬼看扁。

“你当我的太子妃。”太子小手抓着舞幽草的手指,但是舞幽草瞪大了眼珠子:“不行,你这么小,再说我也有喜欢的人了。”现在的小孩想的可真够远的。

“什么是喜欢的人?”太子歪着小脑袋,也皱着眉毛,但是只一会儿就霍然地茅塞顿开:“我知道我知道,你喜欢的是舅舅,所以你们每天都抱在一起,嘴对嘴来一个爱的交流。”

“咚……”在舞幽草张大嘴巴被震懵的时候,才走来的方德闻言摔倒在地,一旁含笑的白兰和青竹,同时呆成两尊木桩子。

冥王刹那才饮下的一口茶喷了出来,这个小鬼说的什么话,这是谁教他的,白兰青竹不可能,方德他不敢,他又是自学成才吗?年纪这小,就已经成为一个情圣。不说府里上至八十下至十四的,宫里那些个妃子,连同妲妃见了他,都笑的合不拢嘴,大把大把的赏他好东西。

“是不是啊?”太子抱住她的手晃着,嘟着小嘴,好不可爱。

舞幽草尴尬地看着他黑溜溜地眼珠子:“嗯,这个怎么说呢,反正,那什么……”说了半天,支支吾吾不知如何讲解,但是太子忽然凑前,吻一下她的嘴,然后一双小手捂住小口偷笑:“软软的,真好玩儿,我还要……”。

“太子!”冥王刹那怒喝,快步走来一手将还要亲吻的太子拎起在眼前晃两下以示怒意,瞪着他,突然大吼:“你敢亲我的女人,你不要活了吗?”

太子被恶及的舅舅猛一吼,撇着粉嫩的小嘴,一裂哭起来,好委屈:“舅舅你好小气,呜哇……我要母后,母后你在那里?”

冥王刹那立刻黑了脸,他怎么摊上这么一个外甥。

“别吼太子。”舞幽草心疼地立刻将太子搂在怀里,拍着他的背哄他:“男孩子不哭,不哭了。”小小的身子哭的都抖了起来。

“男孩……男孩子为什么不能哭?”重新回到舞幽草的怀里,太子不哭了,用小手抹着眼泪很好奇。

“男孩子长大了要当男子汉,男子汉哭了就要让人笑话了。”舞幽草认真地说道。

“那男子汉伤心了怎么办?人伤心了都要哭的嘛,呜呜……男子汉好可怜……”太子一头埋在舞幽草的胸前又哭的更大声,为什么要当男孩子吗?那他要当小姑娘。

“我的天哪!”白兰捂住胸口,太子实在是……

青竹指尖揉揉太阳穴:“我早该习惯,但是,为什么总是习惯不了。”

冥王刹那被外甥的哭声吵的头疼,立刻吼一声:“楚楚,准备官服,我要进宫!”

“楚楚请假回乡下去了。”青竹回答:“这段时间要幽草伺候你。”

舞幽草哄着太子,听到青竹的话,看着冥王刹那,这几天他生气,会要她接近吗?

“看什么,还不快点!”冥王刹那冷眸瞪一眼。

“哦好的!”舞幽草赶快将太子交给白兰,手忙脚乱的在衣柜里翻腾官服。

威严的紫色王袍穿在冥王刹那挺拔壮硕的身材上,尊贵显赫,俊眉冷目,不怒而威,自门口坐进了轿子,带着方德,进宫去查探秦时月的事宜。

秦时月被一个太监领着进入皇宫,因为一直坐在马车里,他始终不知道被带去哪里,想要探头看看皇宫到底是什么样子,但是一掀开帘子,几个五大三粗的士兵铜铃大的眼瞪住他。秦时月无聊,甩上帘子。

估计过了很久。

“请神医下轿!”尖利的嗓子嗲着叫起来。

秦时月浑身鸡皮疙瘩,忙下了轿子,眼前的情况让他愣了一回,金碧辉煌四个字非常形象的概括了他眼前的一切,到处都有闪亮亮的东西。鼻翼间,香风扑鼻,屋里足足有八只香薰。四处挂起五颜六色的帘子,随着风轻轻摇摆,在重重帘子之后,隐约他看见一个床榻,上边好像睡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