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红楼元春之爱在有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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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疗伤

“太后,臣只是正常办案,宗人府的那些官们担心她会施法术,所以都不敢审她,不得已让臣来审,她又不配合,我只能用刑,小产,谁知道是不是她为了脱罪使的障眼法?”

“住口,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伤了人害了人命竟还敢如此霸道。忠顺王爷,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只有这一个儿子,平常也该好好管教管教才是,闹得如今要出人命,哀家也不想断了你的后,不要他的命,只是自此将他逐出京城,再不许踏进皇城半步,否则定要他的命。”忠顺王见太后在气头上也不便多说,况也没到与皇上翻脸的地步,更何况他也有心让永碌到外头历练,当下也只是谢恩,领了永碌出去了。

“贤妃怎么样?”太后发落了永碌。忙问一边的太医,那些太医一个个都不敢回。

“唉。你们全力的治,需要什么只要有的尽管用,没有的全力去找了来给她用上,勿要想法子保住人才是。”太后道。

“是。”太医们跪倒在地,接着全部忙碌了起来。先褪去了我的一身血衣,当时的我一点感觉也没有的。只觉自己一个人好象风一吹就开始飞了起来,想停都停不住。开始还觉得蛮好玩的,以前只是在飞机上见过这么多云彩,没想到我现在竟在腾云驾雾呢,在云中穿梭的感觉好好哦。又飞了一会好象看到一处云特重,不觉好奇便朝那里飞去,没多久便看到了“太虚幻”四个大字。然后便感到脚下似有固体物一样,朝下一看,竟似站在了一片大理石上了,这下才有一种归属感,刚刚还觉得自己轻得如羽毛的,这会子总算感觉自己还是个人了,便朝着前面走去,没走两步。

“那里太虚,你去做什么,还不快回来?”我一惊,回头一看,竟是鬼王,是他神仙时的模样,站在我面前,帅得我都想多看两眼。

“喂,醒醒。”他用手在我面前挥了挥我才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盯着他看了好久了。不觉脸红起来。

“为什么我不能去这里啊?我弟弟以前就去过,听说里头还蛮好玩的。”

“好玩?也只有你会这么想,快点,我们走吧,时间不多了。”他拉着我,我们又飞了起来,没多久就看到远处一个黑点。

“那是什么地方?”我手指着。

“你上次不是来过吗?怎么忘了?”

“上次一眨眼就来了,还没仔细看就走了,我怎么会知道呢?”我抱怨道。

“好了,这不又来了吗?快点。”他加快了步子。我被他拉着,只觉耳边风呼呼的吹。不一会便到了,再一看门口的名字“紫竹林”。

“原来你家叫紫竹林哦,名字真好听。”我笑着看他,只觉他皱着眉。

“怎么了?人说老皱眉会长皱纹的,那样就不好看了。”我伸手帮他抚平皱着的纹,他只是略略一愣,便扭过头去。我只觉一下子好象身上火辣辣起来。不觉脸色大变。

“怎么了?开始疼了吗?”他紧张道,我只是点着头。他拉着我便冲到一片瀑布前。

“快,下去,忍一会就好了。”他急道。但是我太轻,想下去却下不去。

“我怎么一点重量都没有了,好象自己象根羽毛一样呢。”他只得拉着我一起跳进了瀑布里。我身上顿觉一阵清凉。

“哇,好舒服哦。”我叫了起来,刚想把手从鬼王手里拿出来,但却发现拿不出来,不觉疑惑地看着他。

“怎么回事?”

“粘上了,一时是分不开的,你忍忍吧?”他沉声道。

“为什么会这样?”我叫了起来。

“我说过他们不会只让你一个人承受的,他们要让我也感觉到你那锥心之痛。”

“不。”我忙挣扎起来,想要脱离他的手,但是去发现象是用胶给粘上了一样,根本没法分开。

“那你带我上去,分开了我再下来。”

“不行的,你上去就没有份量了,想下也下不来,还是我带着你吧,你坐好,只有这里的圣水能治好你身上的伤,可不要任性,不然会留下很难看的疤的。”我只好找了个石头坐在上面。身上的疼痛一阵一阵袭来。

“喂,你在仙家总得有个名号吧,叫你鬼王感觉怪怪的。”好不容易好了点。我笑着,想缓和一下气氛。

“以前他们叫我紫竹仙人。”他回道,他只是背着我,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紫竹仙人,那我叫你紫竹好了。”我高兴的说,“对,就叫紫竹,真好听。”

“啊!”我叫了起来,身上象火一样烧着。

不知何时紫竹手上多了一个瓢,一下子把手会变的很长,一直朝瀑布深处伸去,少时打了一瓢水来,从头浇了下来。

“怎么样,舒服多了吧?”他问道。我点点头。“为什么我会浑身发烫啊?”

“那个辣椒水永碌是做过手脚的,让道士加了符了进去的,他誓是要你的命的,不会给你一丝活下来的机会的。”

“好狠毒的心啊,我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说话间又一股疼痛上来,紫竹帮我又浇了一瓢水,如是反反复复,感觉过了好久。才觉好一些。

“你知道吗,你是神仙,你肯定知道他为什么想要我的命的对不对?”我看着紫竹。他摇了摇头,“天机不可泄露。”

“又来了,什么天机,你已经泄给了我很多了,有什么好隐瞒的?”我嘴一撅。

“再泄什么天机给你,我就从此不复存在了,你希望我如此吗?”他静静道。

“什么?”我浑身一颤。

“不,不要,那我不要知道了,什么都不想知道了。”我想摆手的,但是却拉起了他的手。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急于说出这一切。他笑了笑。但他老是背过脸去,肩头似也有些颤动。

“你怎么了,是在哭还是在笑啊?”我拉了拉他的手。很奇怪,我们的手看上去绑在了一起,但我却感觉不到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