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竟然不见了,背后竟变成了当初来的那座大山,依旧是黑漆漆的树木,依旧是数不清的荆棘藤蔓。景物依旧,人却单一。
宁可可被吓了一大跳,急忙下山跑回了营地。
……
无声的威压充斥着每个角落,寂静的殿里即使有荧火的照耀也抵不过那清冷的双眸所带来的无限凉意。“跟本王走吧!”衣袂一飘,随后走向古墓深处。
尹夏向四周看了看,没有一个人,确定是跟她讲话后,立马提脚跟了上去。不怪她,实在是夜寒渊就像是自言自语一样的,完全没顾及她这个大活人嘛!
九转曲折,一前一后,他们步入了内殿。一路上,尹夏不断感叹着夜寒渊的土豪霸气,外面那些什么钻石啊、黄金啊,在这儿完全都不够看的。五步一楼,十步一阁,黑莲荷塘,红光珊瑚,亭台楼阁,尽显荣华。
望着他这么熟稔的脚步,尹夏不禁生出了疑惑。“你怎么会这么熟啊?”
“这就是按本王原来的府邸建造的。”
……然后就没了下文??按道理说他不是应该向她介绍一下这里的简略情况吗?怎么说一句就不说了。
正想着,前面的夜寒渊突然停下了脚步,尹夏冷不丁地撞到了他的背上,这人是铁做的吗?怎么这么硬呀!
哦,他是僵尸嘛,硬点也应该嘛!对哦,他是僵尸啊!!她居然忽略了他是僵尸,她居然和一个僵尸呆了这么久……
夜寒渊突然转过头来,看着愁眉不展的尹夏,心中想到“是怪他太寒碜了吗,冥婚连个聘礼都没有”。于是他又自顾自的走到一个梳妆镜前,从抽屉里抽出了一个小木盒,一层一层地打开。
最终拿出一块破旧的令牌,随即丢给尹夏。“聘礼,今夜冥婚。”淡淡的丢下一句话,说完便化作一团烟雾,消失了。
尹夏接过令牌一看,肺都快气炸了,聘礼竟是一块烂木牌。堂堂一个王爷,连个聘礼都这么寒酸吗?还不如在外面那些珊瑚树上扣些血珊瑚下来。
无奈的尹夏仔细地端详了这块令牌,令牌上积满了灰尘,锈迹斑斑。她只好拿出纸来擦了擦,然后到外面的荷塘准备洗洗。
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荷花一律都是黑色,生的十分妖艳。池中的水却异常清澈,用它来清洗最好。
尹夏刚将手伸到池中,远处便游来一群还有黑黝黑黝的小鱼,尹夏正疑惑这为什么会有存活的小鱼的时候,领头一只小鱼一口便咬在了尹夏的手指上。
她连忙将连带着小鱼的手指抽出池中,这才惊觉--是食人鱼。指尖的庝痛让她来不及思考,立马将小鱼甩出去,结果越甩它咬地越紧,好似要将整个手指头咬下来一样。
没办法,尹夏只能用令牌将小鱼一点一点地赶下去。谁知令牌接触到尹夏血液的时候,红光一闪,小鱼被诡异的弹了出去,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而尹夏的手指也诡异的自愈了,身上之前的一些擦伤刮伤都全部好了。
难道夜寒渊给的令牌另有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