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夫,我知道一个病人需要什么,再说了,上次你并没有赢过我,为什么我不可以看欣儿。”
“她是我的未婚妻。”
“那又怎么样?”殷思瑜并不甘示弱。
南宫逸本想说自己已经用了连体通心功,让殷思瑜知难而退,可是面对南宫信他们,他实在无法启齿。只得忍了下来。
秋怡在一边听着南宫逸和殷思瑜的争吵,突然间觉得自己离楚妍欣越来越远了,她发现自己的天空突然间一下子没了颜色,只剩下灰色的一片。
回到皇宫里,秋怡脑子里一直不断的浮出她和楚妍欣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然而现在陪在她身边的却不是自己,再这样下去,楚妍欣一定会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心里十分的没落,一个可怕的念头升起在了她的心间,摸着渐渐隆起的小腹,秋怡狠了狠心说道:“孩子,娘对不住你了,娘亲实在是没有办法才决定这么做的,娘不是不爱你,而是娘的心早就放在了你欣姨娘那里,你能理解娘吗,是娘对不起你父亲,对不起你,不过你放心,娘会一直陪着你,陪着你,只要你欣阿姨能够记住娘亲。”
太子府。
孟冰婕怒气不止,六十四个高手竟然连一个女人都杀不了,真是可恼可气,本来南宫逸和楚妍欣的婚期定在本月的,由于受了伤,所以延迟了一个月。然而现在还想要对楚妍欣动手已经不可能了,南宫逸现在都在查是谁下的手,提起来她就觉得气愤,而且现在楚妍欣身边又多了一个右野王,武功深不可测。原本沼阳城里的人还在怀疑楚妍欣的身份是不是天启的公主,听说连殷思瑜都来了,就不得不信。
“娘娘,消逸王妃说想要见你。”宫女传话都有些心惊胆战,孟冰婕的脸上阴沉如乌云。看得让人都觉着毛骨悚然。
孟冰婕收拾起情绪,太子妃最起码的收张她还是做得到的,只是她无法理解,一向低调不与人攀谈的消逸王妃,为什么会来求见自己,立刻把声音的分贝降低,对着宫女说道:“请她进来吧。”
秋怡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提着亲自做好的杨梅糕点,走近了太子宫。
“见过太子妃。”宫中的规矩她已经谙熟于心。只是她从来不主动和任何其他的王妃接触,若不是要为楚妍欣报仇,或许这一辈子她都不会踏入太子府,来面对这个有着漂亮脸蛋但却长着蛇蝎心肠的女人。
“妹妹多礼了,快请起吧。”孟冰婕脸上的阴霾清理得很快,见到秋怡,尽显高兴的笑容。
秋怡轻轻的将糕点放在桌子上,缓缓的坐了下来。眼睛里的恨意也藏得深不见底。
“妹妹今天来不知道有什么事?”秋怡主动来找自己,是一件非常罕见的事情。这不得不引起孟冰婕的怀疑。
“哦,是这样子的,听说姐姐是沼阳的才女,必然精通医理,我现已经有孕在身。想要知道怎么样才能保养好身子,原本这事应该去问太医,只是这是我第一次,所以面子上有点难为情,因而想要请教于姐姐。”说完脸就红了起来。
“这是好事啊。想不到妹妹竟然有喜了,姐姐我虽然略晓一些医术,可生孩子我也只能是纸上谈兵。这样吧,呆会我找两本书,你看看。不知道这样可好?”
“那就先谢谢姐姐了,对了,这是我新手做的杨梅糕点,是我家的不传之术,姐姐可以尝尝,不知道这味道是否合姐姐口味。”秋怡立刻拿起一块放到嘴里,她知道要是自己不动手,孟冰婕一定是不会吃的。
孟冰婕本是不想吃的,但见秋怡已经吃了,自觉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随即也挑了一块,细嚼起来。
“妹妹的手艺很不错啊,难怪消逸王会喜欢你。”孟冰婕很礼貌的称赞,在皇宫里这样的糕点比比皆是,只是面子上不能弗了秋怡的心意。
秋怡并不回答,只是摸着肚子,冷笑着说道:“孩子,我们回去吧。娘亲带你去另外一个世界。”然后就起了身,也不再对孟冰婕应声,径直出了太子府。
半个时辰后,皇宫里传出,消逸王妃和太子妃同时中毒的消息。听说秋怡中了毒,命危在旦夕,楚妍欣也管不了自己身上的伤,急忙赶到皇宫,那时太子宫已经挂起了白纱,而秋怡却仍旧呛着一口气不愿下咽,宫中的人都传是消逸王妃害死了太子妃,但是谁也不知道具体的原因是什么。
“秋怡,你怎么样了?”楚妍欣也来不及问她这件事到底是不是她做的,现在楚妍欣关心的只是秋怡的情况。
秋怡脸上渗着汗,嘴角挂着微笑,躺在床上,将手伸向楚妍欣缓缓的说道:“妍欣,我帮你报仇了,是我杀了她,是我。妍欣,抱抱我好吗?”
楚妍欣已经来不及想太多了,她真的想不到秋怡竟然会为了给自己报仇去杀孟冰婕,握着秋怡的手,她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妍欣,抱我,我求你。”秋怡脸色十分苍白,吐字也非常的吃力。
楚妍欣再也管不了那么多,这个愚蠢的女人真快要被她气死了,但是这个时候这种要求她怎么又能够拒绝呢,只得坐到床边将秋怡搂在怀里。
秋怡幸福的勾着嘴角说道:“这种感觉好幸福啊,妍欣,若是还有来生,我一定要做一个优秀的男人,然后死心蹋地,堂堂正正的爱你,这辈子是你欠我的,下辈子你要还我的。”轻轻转过头,将唇印在楚妍欣的嘴角,最后安然的躺在了楚妍欣的怀里……
站在一旁的南宫信两手握拳,他真没有想到自己疼爱的妻子竟然一直爱着一个女人,这是何等的耻辱,甚至为了楚妍欣连孩子都不要,他突然间发现自己既可悲又可怜。若是秋怡喜欢的是一名男子他无话可说,那只能说明自己还不够优秀,可是面对这样的结果,南宫信发现自己连悲伤的理由都没有了,想想,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自作自受,秋怡从一开始就没有说过喜欢自己。都是自己在一厢情愿。
南宫信失魂落魄的走在沼阳的街道上,对于秋怡的丧事,他不想再插手,全全交给了下人,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去面对那样的场面。他现在唯一想做,唯一能做的就是忘记这一切,将自己的伤痛掩藏起来,这时他就想到了喝酒,此时只有酒精才可以麻醉自己,而酒楼沼阳城里最好的就是‘喜迎客’南宫信想也没有想就进了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