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和王爷不管这些吗?”记得貌似在北宋的时候禁赌特别的严厉,轻者罚金配遣,重者可以处斩。
“我还常常在赌坊碰到刘知府的儿子呢?要是他管,那不连儿子要一起抓。”有个关系户还真是不错,可以给自己垫垫背。
“今天你们两不用做事了,我有新任务让你们干。”掷骰子多没意思,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要玩也要玩个斗地主,升级,运动运动小脑才靠谱。
“不知道小姐要我们做什么?”两人都浮出了惊悚的表情,莫不是要像整秋蚓一样整自己吧,那可惨了,这老板的厉害可是亲眼瞧见过的,若是她称天下第二,怕是没人敢称第一了。
“你们害怕什么,我是让你们干点正事。”自己的威严原来早就树立起来了,可惜是个孙二娘,真是失败“你们去帮我砍几棵竹子,圈径和柔韧性要越大越好。”没有硬纸板,只好先将就用一下吧,也不知道这酒楼里面有几个小脑好使的。
“小姐,你是说要我们去砍竹子?”整起人来确实不是一般的厉害,不就是在上班的时候说了几句闲话吗?居然这么大热天的要人上山砍竹子,还有那么多苛刻的条件,下次说小话还是得留意些。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见两人一动静也没有,突的发起火来,本来就够无聊的,好不容易想到点可玩的东西,效率低的真是让人不可恭维。
幸好耒城位置不是太北,因而找竹子还算简单,背着几节青竹,气喘吁吁,林子里的灰尘加上夏天的闷气,两人已经有些虚脱,不断的用袖子扇着风。
期盼的身影终算是出现,还没等两人喘口气,楚妍欣就一手取下了两人肩上的麻袋,看来这两人不算太笨,没有把整根竹子给拖回来,掂着下巴“你们两叫什么名字啊?”自从酒楼开张,前几日楚妍欣还招呼着生意,过了热头就打包全让秋怡做了,除了给自己更多的空间,还得调节一下秋怡的情绪,虽然说自己的记忆力还不差,可是除了那几个丫环还真不晓得面前这两小二怎么称呼,再加上又穿着统一的衣裳更是难以分辨。
“我叫张三,他叫李四。”张三立刻快了半拍含笑回答,只希望这老板千万别捉弄自己了。
“噗”楚妍欣嘴里的苹果喷了张三一脸,张三李四,最搭配的两个名字还真的凑一块了,亲耳听到真是觉着好笑。
张三摸了摸一脸的苹果屑,这是姑娘家做出来的事吗。怎么自己这么倒霉,昨天晚上把这一个来月的工钱都赔了进去,觉也没有睡好,整那些竹筒累得只有半口气在,还被这飞天而至的唾沫屑蹂躏。碰到这样的老板真是三生不幸。
“哦,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哈。”楚妍欣皱了皱眉,没有餐巾纸真是难办,总不能用袖子给他擦脸,太有失身份了。
“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我们先去忙了。”惹不起总躲得起吧,不等她回答两人就转身。
“等等,你们急什么啊。”任务还没完成就想跑,自己还想好好培养一下这两活宝。
“小姐,还有什么吩咐?”垂着双目,缓缓的转过身来,今天算是撞到门神了,祖上积了阴德。
“过来。帮我把这竹子裁成片片,长二寸宽一寸半,两面都得磨光,而且越薄越好。”苹果,苹果哪去了,没苹果还真是不好办事。
“不是吧?”张三李四嘴巴张得大大的,不愧是整蛊专家,回家让老婆准备棺材吧。
“怎么了,很难吗?这是十两银子,二个时辰之内给我做好,银子就是你们的了。”若是不给点好处怕是这两人不会乖乖的做工了。
“好好好,我们马上就做,李四快,操家伙。”终于掉下了馅饼,回家可以和老婆交待了。
不怕苦,不怕累,只为五两雪花银,用力,使劲“小姐,这些可以吗?”张三手托着一垒的薄竹片,眼睛却时不时的看着楚妍欣手里的银子。
“不错,不错,有潜力,以后你们就不用做店小二了,这是你们的工钱。”虽然比纸牌重了一些,不过貌似质量还不错。
“小姐,你不是要把我们给辞退吧,我家里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半岁的儿子,老婆肚子里还装着一个,这可叫我一家怎么活啊。”方才的喜悦一冲而散,佯装可怜,但愿她能发发慈悲。
“是啊,是啊,小姐,我前天欠卖肉的王老板半两肉钱,大前天胡老太的包子钱也都没给,还有……”李四忙附和“这钱我们不要了,希望小姐千万别赶我们走。”
“你们说什么呢?我没说要让你们走啊,我是想给你们换个工作而已。”托托手里的竹片,这两活宝脑子转得还是蛮快的,教起来一定不难,再加上那个最近有些不正常的秋蚓,正好凑成一桌“你们去搬一把桌子放到这后院来,对了,顺便叫上秋蚓。”
将剪画好的一百零八张纸片贴在竹片上,在手上搓了搓,感觉不错,想了想先抽出了五十四张,还是先教他们斗地主吧,凭着他们的智商,要想学会升级应该还须要一定的时间。
“你们三个都坐下吧。”楚妍欣抖着手里的竹牌,扫视着面前的三人,也不知道他们的接受能力究竟怎么样?
“有什么事说吧。”施羽似笑非笑,几天来他一直在生楚妍欣的气,什么都不知道还要乱点鸳鸯谱。
“嘎,找你们来是为了教你们玩一种高智商的游戏,也算是一样赌术。”楚妍欣交架着双腿,将竹牌放在桌子上。
“这是什么啊?”张三小心翼翼的拾起桌子上的竹牌,一张一张的翻着,莫名其妙的花纹,一点也看不明白。
“这就是游戏的工具,叫扑克,关于这扑克,有很多种玩法,现在我就教你们最简单的一种。”楚妍欣将牌摊开,整齐的的摆在桌面上。
施羽仍旧一副浅笑,眼神中有意无意间透出一丝好奇,对于游戏他兴趣不大,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只是想知道这女人脑子里装了多少奇怪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