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你要记牌,除主牌外其他花色都只有二十四张,刚才庄家手上还有一张红K,两张黑。”施羽温和的朝李四笑笑,升级看来比斗地主更须要耐心和技巧。
“休息一下。”楚妍欣抖了抖手脚,又落败了一圈,死虫子,臭虫子,记忆力干嘛那么好,牌一张都不差,而且不论在出牌还是压牌,他总是运用得很到位,更可气的是他的牌品真的是没得说,一把再烂的牌他也可以打得很顺。
“你们在玩什么啊?”南宫信款步走近,这两天接到通知说是四哥南宫逸快要到耒城了,正准备迎接,也没时间来酒楼,在九个皇子中他和南宫逸的关系是最好的了。
“见过王爷。”张三李四连忙施礼。
“免了,这是什么?”南宫们拾起桌面上的竹牌,好奇的把玩着,这东西真是蛮特别的。
“这叫扑克,是一种游戏的工具。”张三忙解释,若是能得到王爷的垂目那定会乾坤扭转,平步青云。
“扑克,一定是秋姑娘发明的吧?”南宫信转眼看向楚妍欣,除了她应该没有人会有这样的设想了,忽的把目光聚在施羽的身上“这位是?”尽管他身着酒楼里统一的服饰,但是气质与其他二人差别明显,长得如此清逸,禁不住有些心奇,想这风伦国除了南宫逸,应该没有比自己还俊的人吧,此人究竟是何来历。
“我叫施羽。”对上南宫信的眼,目的就是想告诉他自己的身份。
“施羽?”姓施的在风伦国很是稀少,再打量着施羽,砂迟施家,皇室之人,心气一凝“你是砂迟国的太……”南宫信记起有一次和哥哥弟弟们进行宫试,夫子就提起了砂迟的太子施羽乃是神童,还想从他们九个中挑一个去和他较量。
“我们接着开牌吧。”施羽阻止了南宫信暴露自己的身份,重新坐下,最起码现在他还不想让楚妍欣知道。
楚妍欣目光怔了怔,原来他是砂迟国的人,为什么他会不惧南宫信?看来果真如自己所料、他确实有着不一般的身份,疑于心间,含而不露,挑衣坐下“张三去给王爷搬把椅子过来。”
楚妍欣收敛起疑容,对于施羽的身份她兴趣不大,也没那个闲心去管,做人就是图个安乐开心,何必要死死的去窥探别人的隐私呢?
不时,李四已经把牌给洗好了,施羽也坦然的应付牌局,偶尔会用眼睛的余光掠过楚妍欣。
打完两圈,南宫信也觉得甚有兴趣,自己可是消逸王。这么消遥的游戏怎么可以少得了他这把好手,楚妍欣自然是看出了南宫信蠢蠢欲动的心,她也明白这实践可比纸上谈兵要强多了“王爷是不是看真切了?”勾起嘴角,小心的诱惑。
“这……看明白了一些,只是还没有全透。”南宫信红下了脸,知道楚妍欣定是要他上场,现在自己根本就没有实战经验,到时候定会出洋相的。
“王爷就这么一会就看懂了十之八九已经不简单了,这样吧,王爷你坐这,我在边上给你当参谋。”楚妍欣起了身,空出了牌位,置身其中才会欲罢不能,应该让他实习了,也想瞧瞧到底他和虫子哪个更强。
赶鸭子上架,没办法了,南宫信只得犹豫的坐到了位置上,手摸着竹牌,有些打抖,额上还有小汗滴漫出。
“王爷,该你了。”下方的李四看着踌躇的南宫信,提着心唤道,打牌除了要技术也得讲速度,要不然一圈都得从辰里打到午时了。
南宫信紧握着牌,转过脸看着楚妍欣,似乎在向她征求意见。
“黑桃共有二十四块,庄家不缺,上次出黑下家垫了K,所以他定是已经没有黑了,所以杀2。”算牌楚妍欣已经上轻车熟路,就是不知道自己这么说南宫信能不能听懂“现在我们作大,庄家在反手,我们不能出副牌,因而小吊主牌,让对家出副牌以试探出庄家的副牌或是让庄家杀主。”看着南宫信又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楚妍欣立刻补充。
楚妍欣的指引加上南宫信的资质,一个时辰后,虽然还不算太熟悉但已经可以摸清牌路了,打得也是越来越是顺手,趣意又渐长了几分。
看着南宫信越来越带劲。楚妍欣打火趁热“王爷,你说我们把这游戏在这耒城里推广可好。”开赌场要是有这个地主头当老大那就没有人还敢来找碴了,楚妍欣眯起了眼睛,笑嘻嘻的盯着正抽着牌的南宫信。
“好啊。”南宫信下了牌,这么好玩的东西是应该在耒城发扬光大。
“秋蚓,你怎么下红心啊,王爷吊主呢?”李四用奇怪的眼神瞧着施羽,自学牌以来,他都没有出过错,怎么这会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嘎。”施羽失神的取回了牌,见楚妍欣刚才和南宫信说话的声音和表情那般的暧昧,他心里就有火焰在燎烧。
“喂,虫子,你认真点好不好?秋霜现在在当铺,打完牌我自会留时间给你们培养感情的”楚妍欣看看了,也没见秋霜的身影,怎么会这么心不在焉。
“你……你真的是不可理喻。”重重的将牌一甩,起身就离开。
“我们玩吧,别管他。”楚妍欣随即坐到了他的位置上,不知道发的哪门子的火,喜欢女人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秋姑娘,你难道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南宫信边插着牌,这么聪明的一个女人不会不怀疑身边暗藏着一个极品小二吧。
“他的身份我没有兴趣知道,就算他是皇子又如何?”见南宫信对他毕恭毕敬也大致猜到了个几分。
“你就一点也不想知道他为什么愿意屈身在你们酒楼当个伙计?”其实这一点南宫信自己的是一知半解,不过看到刚才施羽发脾气时的样子已经明白了个七八成,貌似这个太子还是个痴情的种。
“猎色啊,难道你看不出来,他对秋霜有那个意思。”丢下一对梅花九,顺口答道,其实她一向不喜欢八卦,这些鸡婆才做的事她一直都很鄙视的。
“难怪施公子会生气。”南宫信理了理牌,嘴角一丝凉笑,虽然知道他是太子但既然他不想让楚妍欣知道他的身份,自己当然也不会捅破,也不可能像楚妍欣一样叫他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