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沼阳城不愧为我们风伦的国都,果然是不一样。”元庆发出啧啧的称赞:“喂,王爷,如果你能当上风伦的皇上那可不可以赐一座府坻给我啊,若是可以在沼阳拥有一座属于自己的的府坻,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元庆在心里幻想着。
南宫逸突然心里一震,当风伦的皇上,这个他想都没有想过,也不敢想:“如果你想在沼阳要一座府坻,我去和我父皇提一下就行了,对于当风伦的君王以后就不要再说了。”
突然间,一阵锣鼓的响声从不远处传来,四人骑在马上,相互凝视。
“爷,莫非是太子爷又要娶纳良娣了?”孔啸天说完自知失言立刻收止了声。
南宫逸就像没有听到一般,勒着缰绳,似乎并不着急进宫,而是转过头来对上楚妍欣:“欣儿,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我去帮你买?”
楚妍欣眼睛在大街道上游荡,听得南宫逸的言辞,只得摇摇头:“不用了,衣物我都准备好了,只是我不想立刻就和你进宫,我想先休息一下,舒缓舒缓心情。”
南宫逸看了看天色,艳阳还有些灼目,现在自己到沼阳的消息一定已经传到了南宫昊越的耳朵里,所以他是不得不去皇宫的:“那好吧,你先回王府呆着,我去见过父皇就来陪你,不过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我会和父皇提及我们之间的事情,到时候不论结果如何,你一定不要放弃。”南宫逸自知若是南宫昊越看到楚妍欣脸上的疤痕定是不会让她嫁入王府的,这是历朝的规定,入住皇室的女人一定要玉结冰清,身无瑕疵。
楚妍欣自然明白南宫逸话里面的含义,只是他不知道她已经决定为了他摘了面具,以真容面对这即将来临的一切。
“我等恭迎睿亲王”一群将士突如其来的冒了出头来,跪在了南宫逸等四人面前。
又是一阵锣鼓声响,各种欢呼声响彻整条街道,南宫逸和楚妍欣面面相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是怎么回事?”
“王爷,皇上命我等在此等候王爷,王爷此次能让天启的右野王退军,实乃我风伦的一个神话,皇上大家赞赏,今晚在‘普仪宫’摆宴,为王爷接风。”
楚妍欣终于知道原委,而且在突然之间她发现沼阳城里的街道已经被百姓围得水泄不通,许多惊艳的目光打在南宫逸的身上,而且互相之间都在谈论些什么,特别是那些身姿绰约的千金小姐们,一个个都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南宫逸,时不时的发出一些欢笑声。
“四哥,看来你现在的艳福不浅啊。”楚妍欣半开玩笑的对着南宫逸,这样的场景不比哪位明星的演唱会差。
“欣儿,你快别说了,我自己现在都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南宫逸下了马,扣上楚妍欣的手,南宫昊越在卖什么关子,他是一点也不知道,可是现在这么多反常的事情却让他不得不生出怀疑,自己的父亲为什么现在老想着把自己推向人群,好像唯恐世人不知道自己一般:“唉哟……、”南宫逸冷不防的被一个东西砸了一下,还没来得急看是什么,又被砸了一次:“什么东西啊?”
楚妍欣嘻嘻一笑,将手里的东西交到南宫逸手里:“你看这是什么?唉,貌似我这王妃不怎么很好当啊,四哥,你看那些女人哪个不比我强,论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只是四哥你现在就算是有那个心也无能为力了。”楚妍欣假装不高兴的说着。
南宫逸握紧了楚妍欣的手,把绣球扔到一边:“欣儿,你生气了?”南宫逸完全无视面前的将士和正对他垂涎的美艳千金们。
“我干嘛生气啊,反正你只能是我的,只是这样于你有些委屈,你说是吧,本来像你这样的王爷,有几个偏妃也是很正常的事,我是怕你后悔,为你觉得可惜。”也不知道为何说出这些话,楚妍欣的心里有些不自在。仿佛是在为自己找一个借口,觉得自己对不起他。
“只要你不生气,什么都好说,你放心,这辈子只要你不后悔,我一定陪你一生一世。”
“好了,别说了,他们都在看我们笑话呢。”楚妍欣转了话题,她不想让南宫逸看出自己的反常。她想只要自己真正的成了他的妻,或许曾经的林林种种都会成为烟云,消散得无影无踪。
“请王爷即刻随我等进宫。”
“不是晚上设宴吗?为何要现在就进宫去?”南宫逸知道先楚妍欣一步进宫是必然的,但是现在的他就像是掉进了未知水潭里的鱼,不知深浅。
“皇上只是说有重要事情要和王爷相商,并未告知属下是何要事,所以还请王爷和我们走一趟。”
南宫逸深情的凝望着楚妍欣说道:“欣儿,我先进宫去,你在王府等我。”
“嗯,好。”
乾清宫内,南宫昊越正对着墙上的一幅美人图发愣,两只眼睛像了染了墨,眼角露出丝丝的思念和悔恨,上面正是他最宠爱的妃子,南宫逸的母亲蓉妃,那个曾经让他几度想放弃江山的女人。南宫昊越舒了一口气,如今却只能阴阳相望,想着风伦,想着上千万的百姓,他不得不那么做,虽然于南宫逸于自己都可以说得上残忍,可如果不那么做,他最看好的儿子就永远会是个懦夫。
南宫逸进得乾清宫,见到南宫昊越,微微弯下膝盖:“儿臣见过父皇。”
南宫昊越缓缓的转过身,打量起南宫逸,脸上露出满意的笑。没错,这才是他要的儿子,有着王者的霸气和隐忍,看来他已经具备了当帝王的潜质:“逸儿,起来吧。”
南宫逸特别疑惑的起了身,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而今天的南宫昊越更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以前他从来不会叫自己逸儿,叫得最亲切的也不过是老四,而且从小到大他的笑容只为南宫信和南宫岳绽放。只是他是自己的父亲,风伦的王,作为儿子,身为臣民,他不敢问,也不能问,因而只得沉闷不再言语,沼阳是他的伤心地,只待事情一完,他就决定带上楚妍欣去往耒城或咸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