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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三师兄飒之秋(2)

“我就是觉得委屈!你能把我怎么样?”我迎上飒之秋冷漠的目光狠狠地顶回去,“我没有叫那个什么方年师叔收留我!我也没有主动要到这个什么秋园里来照顾你!是那个沈清环叫我来的!你凭什么凶我?你凭什么叫我滚?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

飒之秋挑了挑眉,一抹不可置信在眸子中一闪而过,但是还是被我捕捉到了。又是一挥衣袖,我感觉自己衣服的领口被狠狠抓住。就在这一刹那,我被提到飒之秋的面前,他俊美的脸庞在我的瞳孔里瞬间放大。

“我凶你是因为你是我的丑奴,是个没有用的驼子。对于一个没有用的人,我有必要对他和颜悦色吗?”说完这些冷言冷语,飒之秋甩开我,将一面铜镜狠狠砸在我的头上。“好好看看你自己!你有多丑,有多没用!真正该问有没有资格的人是我,是我该问你,你有什么资格和我顶嘴!”

额头流血了,我看着铜镜里的自己,那半张被毁的脸已经染上额角流下来的血,让这张本就难看至极的脸更加难看。我心中的委屈更甚,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我扮丑也是个错误吗?

“没错,我是丑。那你呢!”我突然站起来指着飒之秋,“你也是个残废的人,你应该和我一样能体会到身体的残缺是有多么痛苦!忍受着别人讥笑、嘲讽的目光和别人的冷言冷语,那种难过你应该能理解的!你以为我想这么丑吗?你以为我愿意这么没用吗?丑怎么了?丑就不是人了吗?丑就不能好好的活着了吗?”

飒之秋怔在那里,久久都没有说话。他一直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想要看出我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根本就没有嘲笑你。残废怎么了?残废了你也还是活着的,你不会因为你少了条腿就变得不是人了!我是把你当成一个正常的人!就和我一样,我再丑也是个人!只要我不想死,谁也没有权利让我去死!”对着飒之秋,我发了一顿好大的牢骚。我就是要告诉他,他没有权利要我滚,因为我和他一样是人,没有任何分别。

忍着头上、脸上还有腿上的痛,我拣起已经掉在地上的金创药,然后对他笑了:“谢谢你的金创药,以后你就由我——南宫仙来照顾吧。”

说完,我也不理会飒之秋有些惊讶的表情,坐到一边开始为自己擦药。在这里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我不能因为这样一点点的挫折就堕落。照顾飒之秋是吧!好啊,也许我可以乘机在这个飞升门里得知一些有关于我父母的事情也说不定。这样想着,我就又开心起来。

我的房间就在飒之秋的隔壁,给自己涂好药,我又换了件衣服。总不能一直穿着那件破了的衣服吧?那件衣服已经不能再见人了。这个沈清环还真不是一般的浪费,好好的一件衣服被他给糟蹋成这样。唉……

第二天的早上我早早的起了床,起晚了以飒之秋的性格一定会剥我层皮的。五更天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坐在床上穿鞋子了。天才蒙蒙亮,飒之秋应该还没有起床。我正好调息一下,身体里的寒毒还没有解,如果不好好调息一番,我一定会被冻死的。于是穿戴好了,我就坐在床上开始运功。

但是好死不死,我才刚刚开始运功寒毒就发作了。一股寒气自丹田直冲天灵盖,身体里马被寒冷包围,不止如此,我的身体就像有千只万只蚂蚁在啃咬一般的疼痛。我在床上打滚,冷汗不断的流。疼痛与寒冷交织在一起,真的让我有种痛不欲生的感觉。

“嘭!”门被狠狠地踢开。

我看到沈清环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我,我忍着身体的痛苦爬下床,“大师兄。”我想我现在的脸色一定很苍白。

什么都没说,沈清环走上来拉住我的衣领就向外拖。他又要干什么?我现在正处于寒毒发作的时刻,根本没有力气去反抗他。沈清环把我拖出门外,狠狠地甩在地上。天已经亮了,阳光照射在大地上,那么温暖。我爬在地上却觉得那么冷。第一次我想要死掉,为什么要一直这样折磨我?

“啊!”我惊叫一声,沈清环的脚居然狠狠踩在我的腰上,几乎将我的腰踩断。

“谁让你直呼我的名字的?谁给你的权利?”沈清环冰冷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那么刺耳。

我什么时候直呼他的名字了?对了,昨天我似乎在飒之秋的面前直呼过他的名字。但是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我艰难的抬头,竟然看到不远处飒之秋坐在木质的轮椅上冷冷的看着这边。他的目光已经告诉我,是他告诉的沈清环。

调转轮椅,飒之秋走了。他到底是怎样的人?为什么从第一次见面他就和我过不去?是因为我丑?或是因为我顶撞了他?为什么他要一再的针对我?

我的头发被沈清环狠狠地抓住,用力的向后拉扯,不得已我的头也必须努力的向后仰:“说,是谁让你直呼我的名字的?没有规矩的丑奴,看来真的要好好教训你一下!”放下我的头发,沈清环起身在我的肚子上狠狠地给了一脚。

他这一脚踢得我血气上涌,喉咙一热,我吐出一口血。再也没有力气了,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你……你住手……住手……”我底底的说着。现在我身体的寒毒与沈清环给我造成的内伤混合在一起,让我的血脉打乱,现在精气乱窜,如果他再不停手,我只怕就真的要死了。

“住手?”沈清环冷笑起来,“我为什么要住手?难道说你已经懂规矩了?”

血气终于平息了一点点,我努力站起来。擦擦嘴角的血,我带着憎恨看着沈清环:“沈清环,我叫你一声师兄是尊敬你。你也不要太得寸进尺。我也是个人,不是畜牲,你没有资格虐待我!”

沈清环怔在原地,眸子里的震惊不亚于昨天飒之秋的样子。

“我为什么不能直呼你的名字?”我向前迈了一步,继续说,“你是个男人吧?堂堂七尺男儿就因为别人直呼了你的名字就要教训他一顿,这应该是泼妇才有的行为。你的名字不就是你的称呼,不就是让别人来叫的吗?我直呼你的名字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