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透眼底的心痛看成了若有所思,狼琅的胸口一窒,吞了一口唾沫后终于有点艰难的介绍正式主角了。
相公开口,客人面前一定要给足面子。所以,贤惠的小透迅速的把内心的苦楚收藏起来,很热情的上来跟两大美女拉起了家常。
高挑一点的女孩甜美的脸容上总是挂着淡如桂花般的微笑,每次与自己视线相接,都会羞涩的低下头或者掉转头去,一声大姐叫得很叫人受用。
清瘦一些,却胸脯波涛汹涌的妹妹热情火辣,一张艳如桃花的脸蛋吹弹可破,妩媚的凤眼总是紧紧地盯着自己,不时对自己眨巴着眼睛!这个时候还总会回头看着自己的,似乎在交流着什么。
三天下来,小透的心,哦,应该是婉柔的心,如秋天的黄瓜,凉透了心。
两大外乡的美丽少女说是慕名来跟自己学习技术的,但现在看看,三天来,她们都干了什么!
恬静秀美的大姐总是不声不响的在自己背后给自己收拾家务伙,那手艺,那速度,比自己还要专业!哪里像是个老板的千金?
热情活泼的妹妹,一天到晚的跟在自己的屁股后面转悠着,不是摸着自己的小手赞一声,“大姐,你的手好滑呀”不然,就是偷袭自己的胸部,然后遗憾的摇摇头,“大姐,女人要懂得照顾自己,要知道,这个大小,不管是对相公,还是将来哺育孩子都是意义非凡呀!”甚至有时候搂着自己的小腰,叹一声,“大姐的腰怎么这么细呀,该多吃点肉才对呢。”
口声声说来学编织的,只有一次是与编织有关的,那就是相公陪他们去参观了那个改装的织布机,两人毫不吝啬的大大称赞相公的聪明,而编织手术的东西,一次也没有跟自己讨论过!
“大姐,你在想什么呢,别皱着眉头,这样很容易老的,小心别被你的相公抛弃你了哟。”粘人牌的妹妹又像一条蛇一般的扭着水蛇腰过来了,葱葱玉指熟能恁的摸上了小透那光滑细致的脸蛋,口里在惋惜着,手下却抚摩的暧昧非常,流连不舍,浑然忘我……那傲人的胸脯则不住的朝她的臂膀处磨蹭着……
“我累了,你们自己看着练习吧。”嘴里敷衍着,小透轻轻的放下了手里的丝线,转身出了纺织房,心里苦涩不已。她在暗示自己老吗?自己的胸脯小么?
妹妹有点愕然的望着疾步离开的小透,手指还在半空中打旋着,仿佛在回味着那指尖的温暖。
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已经走出了走廊的小透诧异的回头望了一眼,眼前所见更是让她的一颗心坠到了谷底。
刚才,那妹妹在对自己品头论足的时候,相公就一直在窗外的地方看着他们俩,目光火热,以为他在看自己,心里还羞赫了一阵,谁知道,自己前脚才离开,他就迫不及待的走进了纺织房,一手拉住了那妹妹,不知道他们在嚷什么,那妹妹还把胸脯靠过去了……
抹掉了滑落脸颊的泪,小透更快的躲进了房间。
纺织房里,狼琅揪住了妹妹的手,就是摸过小透的那只手,仿佛要炸出它的油似的,暗地里使出了挤奶的力气。
嘴里忿忿有声:“死羊精!你又在找我娘子的便宜!”
不以为然的把狼琅的手拨开,宝贝的藏好那手,脸上扬起了痞子的坏笑:“呵呵,死狼,先别说的那么顺溜,娘子我们将来也有一份哟。不是你叫我们要亲密接触的吗,对不对,焚?”丰满的胸脯如山的靠过去,找个便宜靠椅拉,不期然接到小透哀怨的目光,心里一阵得逞,靠近得更夸张了!
“殃,别太过分了!”脑海里梳理过小透这几天的情绪反应,越焚总觉得某些地方有不妥当,但是又说不出是哪里。她虽然不排斥她们了,但总觉得三人之间有很大的距离,有时喉突然的冷漠,让越焚更觉蹊跷。如今听到杨殃的求证,心里一咯噔,不自觉的声音严厉起来。别以为他不知道这色羊在揩小透透的油!
见两个男人的目光都很不友善,杨殃见好就收,马上端正脸色,一正正经,低头学起小透刚才所教的动作,心里却爽歪了。这几天,他使着坏心眼,几乎把梦寐以求的事情都过足了干瘾了!摸着小透,搂着小透……
今晚的月色好怪,原来还是皎洁如银的,突然间就乌云盖月,漆黑一团。
小透很安静的站起来,独自走进屋子里去,抛下后面三男面面相觑,今晚怎么拉?
“你说,你是不是嫌我老了?”房间里没外人了,憋了几天的小透终于开始了虚心好问的“请教”,眼睛含满了晶莹的液体,摇摇欲坠,如她的心,颤呀颤的。
“没有。”摸不清小透发问的方向,狼琅沉声简短的回答,谨慎以对。
“那你是不是嫌我的不够大?”口吻比较含蓄,神情是羞答答的,但眼神是坚定的,非要个明确答案不可!那女人的话让她自卑感丛生,并泛滥成灾,今天,那双丰满在相公的身上磨蹭着……想起眼就发涩!
“刚好。”小心择词而用,狼琅的思绪如轮,小透今晚究竟怎么拉?
“那你一定是嫌弃我不会给你生孩子拉?”这个是心头永远的痛!当然死去就是不甘心,内疚自己死后没有给相公留下子嗣,所以,冒着没有轮回之罚重回人间。今天那女人提到了孩子,让她如雷轰顶,问题的答案呼之欲出了。
“决不!”孩子现在不是在你的肚子了么,乱猜想这些干嘛。本想安慰她,手却潜意识的摸到了那肚子,那里已经有着一个小狼或小人儿了呢,心里激动着。
“那你怎么会想着纳妾!”气愤的拂开那双禁锢在腰间的温暖大手,小透泪水溅飞,粉唇战栗着。该死的男人,嘴里说的大义凛然,比唱得还好听!实际上,人都领进了家门了!还处处给自己示威来着!
“纳妾?你想到哪里去了?”给这个结论震惊的无法冷静下来,狼琅目瞪口呆的看着如刺猬的小透,摸不着她的怪思想来自于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