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和文承独自走在皇宫的幽静的小道上,享受着芳香。这里是芳园,顾名思义就是这里种满着奇花异草,都是珍贵无比,每一株都值万两千金。只有皇帝和那些最高级的护芳员在可以到这里来。除了他们,司徒和文承也拥有着可以进入芳园的资格。
“唉,不知道要怎么堵住皇帝下圣旨娶公主金口呢?”司徒清朗苦恼的摇了摇头,微翘的嘴角却泄露了他的好心情。文承冷容没有应答,他知道这个一向主意多的司徒肯定想出了什么办法。
“不如我们娶个夫人吧。”司徒果然是好哥们的揽住文承的肩膀,笑容虽然纯净却带暗着不怀好意。“不要。”他想都不想的拒绝了,他才不要娶个美色却会浪费钱的夫人,那是个麻烦。
“哎……”司徒还想说什么,文承就拍掉了他的手,疾步的走向前,他是只老狐狸,肯定又想算计他什么,最好不要走太近。
司徒挑挑眉,这小子对于娶夫人看来真的是很厌烦啊!司徒清朗思考的摸了摸尖刻的下巴,都已经到了弱冠之年,可不能再拖了。要不把一个美人放到他的卧室里?生米煮成熟饭?这是个好办法,可是……司徒皱着眉,俊朗的面容出现了苦恼之色,冷容肯定会把美人给杀了。
算了算了,他还是仁慈的不想了,免得祸害人命。看了看前方渐小的身影,“哎,文承冷容,等等我!”司徒清朗也跟着跑上去,这家伙真是的,倔强的很,司徒撇撇嘴,让他想看看他以后洞房那时面带笑容的样子也不行。难得耶,这家伙能笑绝对是个奇迹!
文承冷容板着线条冷硬的面孔,司徒依旧是春风满面。迈着优雅的步伐漫步在翩翩飞红的芳园里。忽然他们毫无预兆的停住了脚步,咋舌的看着前方的一幕。
色彩斑斓的蝴蝶居然集中在前方,怪不得刚才一路走来没看见任何蝴蝶。令人惊疑的是,蝴蝶竟然是集中成似一张椅子,坐在椅子上,是一名二十岁的女人。而且是非常的奇怪。
她慵懒的斜靠“椅子”上浮在半空中,黑色的头发垂到地上,闭着眼睛,几乎可以看见那长浓卷的睫毛。脸色苍白的近乎透明,巴掌大的脸蛋,平凡的五官看不出任何的貌美。她穿着很奇怪的服装,暗黑的衣袍,那幽红闪闪的很诡异,衣角还饰看不懂的符文,衣领微微敞开,露出雪白的脖子,还挂着一块火红的玉。而居然是赤足,娇小不足一握的小脚,她居然没有穿鞋?
两人面现尴尬,不知所措的看着对方,还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赤足。眼神不自在的乱飘,女人的赤足可不是随便乱看的,只能展现给自己的夫君看。除了千人枕,万人眠的青楼女人,良家的女子家一但被看见赤足,就算是被玷污了清白。
随后,司徒和文承警惕的看着对方,这个女人怎么会浮在半空中?难道说……是异类?
两人的眼神犀利,手都握住了自己的武器。司徒清朗执鞭,火红的鞭气围绕。则文承冷容握剑,寒气在剑身流转着。两人默契的对望一眼,分左右的攻了上去。
就在这时候,浮在半空的女人却毫无预兆的松了松睫毛,两人分别停住定身,微微仰起头看着。她睁开了眼睛,那双天地失去颜色的眼眸复活了,闪着异样的光泽。防不胜防令人两人的心毫无预兆的停住了,接着的是微微的颤抖,感受来自心中的急速跳动。文承冷容猛然低头看着地面,他……居然有了感觉?手不禁抚上了自己的胸口。
司徒清朗仰着头,心口正处于窒息时刻,那温柔如风的眼里更加蒙上了心悸的紧张。那双如汪洋轻漾的双眼看着他们,缓缓移动着,没有任何的言语,却已经迷失在那旋涡之中。司徒清朗最终也低下了头,心口真的缓不过气来了,明明就是那么平常的女人。
就在此时,司徒和文承的武器居然脱手了。等他们回神来,武器居然已经在那个令他们心动女人的手掌上漂浮着。“你是何人?妖孽?”文承冷容收敛起自己过多的情绪,沉静下来冷声的问道,这个女人不简单,她怎么会有那么强大的能力。而且自己刚才还……
司徒清朗也清醒过来,眼神有点迷糊。他刚才居然对这个陌生女人动了自己的心?而且不知道还是不是人。
只是为何,自己居然舍不得要去杀她,尽管她可能会威胁到自己的生命。
蝴蝶椅上的刖轩慵懒打了一个呵欠,手一挥,武器又重新回到他们的身上系着,两人大惊,这个女人果然是有异能。“司徒清朗,文承冷容,王夫。”清楚如珠子错落玉盘的声音响在两人的耳边,竟有诱惑情绪的柔和嗓音。
两人心中一震,什么意思?与此同时,似乎是奏乐的声音响起,还有满天的欢呼声。两人警惕的望着四周,这里有人在奏乐吗?他们没看见任何的人。更令两人傻眼的是,那些散落在地上花瓣居然在跳舞?他们没看花眼吧?
更加奇怪的事情出现了,他们的左耳居然有点发烫,不禁伸手一摸,触到一个镶嵌在耳垂上的东西,有点像月形。那是象征性的饰品,司徒是水银颜色的月,则文承是金银颜色的月,地位上象征着王夫,尊称“月夫”,即是权力第二。
这东西什么时候戴上去的?司徒清朗和文承冷容诧异看着对方。
那人忽然飞身下,踩着花来到两人的面前,让吓了一跳。她再执起呆楞两人的手,把手掌翻过,逐个在他们的手心落下一吻。吻过手心,既是携手到永远都不分离,下辈子也还是她的,因为这是凡人的肉身。随后,刖轩再在两人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冰冷的吻,竟然是出现了月状。随后她再次重复宣布,“司徒清朗,文承冷容,王夫。”这算是完成了王夫登位的祭祀。
刹那间,花瓣纷落,掠过她的额角,迷离着她的双眼,吸引人的汪泉看不见任何的情绪。
一向难得动情而游人间的司徒和文承,脸颊上居然泛起了红晕。
最后她再次飞身上了蝴蝶椅上,冷傲的接受万物的朝拜。“吾王永存于世,吾夫永陪共存……”洪亮的声音几乎要把司徒清朗和文承冷容的耳膜给震破。耳垂的月钻闪烁着厉害,那辉芒亮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