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帝都诡迹:酒店诡异事
4811900000005

第5章 经历的异事儿(2)

我虽然对这人心里很腻歪,你妈的长那么难看还吓唬老爷我,差点没把我吓尿了!可是这会听他哭的真是悲切,心里便转为同情,虽然我那会还小想不透他是为什么,但是觉得这人挺可怜的。

我拿出我的烟,自己留了两根插在衬衫的兜里,把剩下的全给了他:“大叔,我是真没看见她,她肯定是走了,您可能没看着见。这烟你拿着抽吧,三5的,我回家了得。”

他沙哑着和我说谢谢、 谢谢,拿着烟奔老杨家走过去了。我看了两眼又觉得害怕了,孙子别是拍花子的,转身一口气跑回了家。

我们家是平房,住在一个很深的大杂院里,那会街道的小脚侦缉队们为了圈钱强制每个院安了个简易的铁防盗门,从里面锁上,没钥匙外面进不去。我当时就一个念头,不回家不看见我爸我妈我就不算安全! 可是我又没带钥匙,最后牛劲又发作了,拿手活活把铁皮门给掰开一个大口子,伸手进去把横插的锁给桶开了。我手被划的都是血,也没感觉疼,一膀子钻进大门一路小跑高唱着小虎队的歌冲进了家。

我那会自己住一个屋,进了屋我把灯打开,把我的小收音机拧开,听着广播心里才算塌实,没一会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来到学校。路上我就琢磨着怎么和老杨解释,结果到了学校等到上课了老杨也没来。等了一天还是没来。那会没手机,只好等到我到了家,拿家里电话打给老杨。接电话的是他家保姆,说他们全家都出去了。

第2天老杨还是没来,我寻思难道是病了?就找老师问。老师说他没病家,里有白事请假了,那会他姥姥身体一直不好,我以为是老太太没抗住驾鹤了,也就没多想。

等到第3天的时候,老杨来了。一进门,满脸的怒气冲到我们班一个叫张南的女生跟前,上去照那姑娘脸上就是一拳!全班无语。

那姑娘也不明白为啥打她啊,连哭带骂和老杨就滚起来了,小学 女生发育都比男的早,身体差距没成年人大,所以打了个棋逢对手。哥几个一看,劝开吧!赶紧给拉开了,我问老杨这是干吗啊打一女的干啥?老杨指着那女生喊:“你问丫的!一家子臭B不要脸的货,我三叔和我爷爷要是出事我杀你全家!”说完爬桌子上呈驴鸣状。

我听着也晕,再问老杨他也不说什么了,那姑娘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俩人对着哭。这个事一直成了个谜,直到5年级了才解开。

老杨家隔壁住着个我的同学,姓刘。家里也是开买卖的,卖黑白铁。两家一直不对付,老杨家里出事老刘家里自然幸灾乐祸,老刘他爸多方打探,弄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曾经和家里人说起过,老刘呢也偷偷的听了个真着。5年级的时候老刘和我成了同桌,我俩关系处的不错,老刘就把事情的原委跟我说了。

原来张南有个舅舅,就是那个没手指头的被烧伤的男人。张南的舅舅当年是倒腾外烟的,发了财娶了个小媳妇,这个小媳妇就是老杨家的那个出纳。那个出纳和老杨的三叔搞上之后,就想和张南的舅舅离婚,结果张南她舅舅正好生意又赔了,老婆也要跑,一时间想不开点了个煤气罐自杀,操蛋的是没死被救活了,从此成了那个样子。

那之后,婚也离了,可是张南的舅舅还是爱那娘们,心里还是惦记她。又知道老杨的三叔不是好饼,没事呢就老在老杨家对面的小馆子喝酒,一喝就是一天,就为了看着他媳妇几眼。

老杨家的买卖偷税数目还不小,老杨三叔更绝,黑吃黑!家里偷税他偷家里,张南的舅妈和他好了挺长时间了,杨三叔就是不和她结婚,那女的急了,最后找老杨爷爷要个说法。

老杨的爷爷本来也不待见她,就没给她好脸。那女的最后没辙,心生报复,想去举报。结果他三叔在老杨生日那天和她吵了起来,把我们打发走以后俩人吵急了眼,杨三叔就把那女的给弄死了,锁在屋子里的那个大文件柜里了。

结果那张南的舅舅白天喝酒的时候,看见他俩在门外对着吵,心里放心不下,就一直在那盯着。到晚上没见人出来,再加上他喝多了,就跑去闹事,结果最后警察来了,也是冥冥中自有天意,最后居然翻出了尸体。

事情就是这么个经过,听完了我是一身的冷汗,想来那女人便是张南舅妈的鬼魂吧,惨死在男友之手心有不甘不肯离去。

在那之后没多久我们就毕业了,我和老杨不在一个学校,他也搬家了很久没联系,到了高1我又遇到了他,中午一起吃的饭,结果他晚上在家组织了个粉儿局被举报,最后被抓了。当时害的我也被抓了进去,还好警察叔叔英明,看没我什么事把我又放了。此后一直没见到他,直到前年在800路公交上又遇到了,他给我一张名片,人现在是律师了,我下了车感叹老天实在是不公。

§§§第二节 黑猫

今天要讲的事儿发生在我小学5、6年级那会,具体哪年是记不得了。这件事虽然也是神鬼之属,不过却不算可怕,并且有些搞笑。而且从这件事上,我对我爷爷的过去有了一些了解,不多废话正文开8。

过去的北京城没有这么多高楼大厦,老百姓大多住的是俗称大杂院儿的平房。这种院子少则几户,多则数十户人家。住平房洗澡是个问题,冬天没办法只能去澡堂子,夏天呢大家则都使太阳能晒水,储存水的容器一般都是自制的,黑色的铁桶或者是外面买的一种黑色的塑料大包,下面接上管道装上喷头安在厨房里,这就是简易浴室。这个大包存的水基本够一家3、4口人洗的,使完了需要上水,上水的时候您可得看着,要不水一满可就流一房顶。

我们家住在院子的紧里边,再往深了去还有一家人家,那家可是个大户。早先的男主人那是前清的一位王族,不过他出生的时候那都是伪满时期了,他没多大的时候就去了日本留学,接受的那是新式的教育。回了国心知满人的江山那是败了,再没指望能有什么中兴,于是呢携带大量财产从关外就跑到了北京。

他也没什么手艺,也不懂做生意,好在手里有的是钱财珍宝,吃上他几辈子那也是吃不完的。于是就置办了不少房产,当起了小业主,后来在一家中学里教书,和一个女学生恋爱了,最后结了婚。

这位王爷后来给自己取了个汉姓,姓包。那个女学生呢姓杜,俩人婚后生了两个女儿,日子过的还算太平。又过了N年,解放了,这王爷心里没底害怕有人揭发他老底儿再被来个清算什么的,就把自己的房产都给了当时的租户,希望大家等有事了给美言几句,嘴下留情,另外给国家也捐了不少房产和钱。但是等到文革来了,那是没什么道理好讲的,就他这出身,不给批斗死那是造反小将们脑抽筋了。他一害怕,无奈之下就要跑路,可是当时的情况,带着一大家子人跑,那是不现实的,最多是他自己跑。他在逃跑之前他老婆对他说:“咱家里的钱财你一分别留,留下是个祸害,你跑路拿着用吧。别舍不得,散尽钱财能留下命就行,你再写个证明就说把我休了,咱俩算离婚了,多少能撇清点。”

老包无奈写了休书,拿着钱财跑路了。这一跑就是几十年,他不知道动用了什么关系,跑回了日本,直到80年代才从日本回的国。

在老包逃跑之前,我家从东四搬家到了这里。我爷爷是在****打锦州的时候跑到北京的,本来我家在东四有个院子,但是附近的街坊对我爷爷的根底比较了解,我爷爷也害怕自己出身不好出点什么事再,于是呢就卖了那个院子搬到了交道口老包家的院子,租了两间房安顿了下来。

老包逃跑了,他老婆杜老太太带着两个闺女日子过的很是艰难。好在杜老太太家里也是个大户,在郊区占着房躺着地所以也能周济他们一些。院子里的街坊也还都算是善良,虽然也有那么一两家所谓的根正苗红革命分子的脏心烂肺之辈,但是毕竟当年受了人家不少的好处,也不好把事情做绝。再说老包这个正主跑了,也没太为难他们孤儿寡母,最多也就是批斗一番游游街给贴贴大字报什么的,好歹算给老太太留了条命。

杜老太太虽然是个女人,却是极有见识。当年怎么算也是个王妃,又接受过新式教育上过大学,心胸很宽,什么事都往宽处想,所以身体一直很好。后来老包从日本回了国,俩人也没再弄什么复婚。老包在附近买了间房,平时不怎么出门,每星期过我们院儿去看看老婆孩子。我印象里老头极有派头,冬天老是貂皮大衣水獭帽子,手上好几个大翡翠戒指,拄着文明棍,跟电视里演的过去的有钱人一打扮。这身行头在80年代那是罕见的,您有钱也不敢这么穿。

杜老太太这辈子有3个爱好,一是做数学题,我记的我那会上学有道难题,连我上大学的姐姐都不会,老太太80多岁了拿过来看了会儿,其齿喀嚓就给做出来了。拿到学校给我老师一看,老师说这肯定是个上年纪的人给写出来的,因为只有旧时候的学校才教这种老公式,现在年轻的老师都没见过。第二个爱好就是打麻将,老太太到死都没糊涂,脑子都明白的很,我觉得跟这两个爱好那是大有关系的。

老太太第3个爱好那就是养猫。

老太太家里一开始只养了一只大黑猫,那猫抱来的时候已经是老猫了,个头出奇的大跟一只小黑老虎崽子是的。通体的黑毛油光锃亮,肚子下是雪白的,模样长的那也是极有威严,往院子里的柿子树下一趴,真象一只黑虎。那黑猫更有一点与众不同的是,从不出去乱跑,每天除了陪着老太太就是在一棵老柿子树下面睡觉。

那会住平房养猫的人很多,猫都四处乱跑,老太太爱猫,看见别人家的猫来了就拿出吃的喂,渐渐的他们家成了附近谗猫的社会主义大食堂了,最多的时候一天得来个2、30只猫,那只老黑猫可能是看着烦,在一年春天竟然离家出走不知所踪了。

自从那老猫出走之后,杜太太不久就害了一次大病。当时病的很重,街坊们本就觉得那黑猫不是凡品,这一下更是议论纷纷,有说太太是思猫成疾的,也有说是老太太大限近了,老猫不忍所以远遁,总之说什么的都有。自古老猫的段子就很多,按那些描写,必然是猫走人亡的思路。没成想老太太病了两多月,那黑猫竟然回家来了。

不过这猫却绝足不入家门,只是在远远的一间房顶上爬着,正对着杜老太太的那间北房。老太太躺在病床上,竟然感觉到了老猫归家,便询问家人。家人把情况说了,老太太就叫孩子们把房门整天敞着,那黑猫呢也整天爬在那房上纹丝不动的盯着老太太。

具体有多久我也不记的了,反正挺长一段时间,每天从早到晚都能见那老猫爬在那,也不见它吃喝,有时候都以为它死那房上了。

过了一段时间,老太太的病居然慢慢好转了,等到老太太能坐起来自己吃东西的时候,那黑猫终于从房上下来了,蹿进了老太太的屋子里,围着那床转了几圈,和老太太很是亲热,老太太乐的不得了。那猫就在家里又住了下来,直到杜老太太病彻底痊愈,能下地走动了,那猫却悄无声息的又消失不见了。

过了一年多,杜老太太在一个夜里去世了,也没什么病,就是岁数太老了大限已至,家人痛哭一场开始筹备丧事。

早上街坊们听说太太没了,全都来到她家里吊唁。这时候那老黑猫又回到了家里,它也没进灵堂,只在门口一蹲,仰起头,看着老太太的尸身。家里忙乱也顾不上它,给它弄了点吃喝就各忙各的。那猫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走了,大家以为它这一去估计再也不归,没成想从那之后每天那老猫都在那附近的房顶转悠,家里人拿着吃的逗它下来它理也不理会,只是找个房顶一趴。

有那么一天,是个礼拜天。早上我一起来,准备给家里的太阳能大包上水,估计水上的差不多的时候我站在门槛儿上翘着脚尖儿朝房上看,这一看不禁大奇,只见那黑猫在远处一个房顶上竟然人立了起来。

只见那老猫两条后腿着地,上身完全直立,两只前爪供在胸前,昂首挺胸面朝太阳。

我开始以为是猫偶尔为之的那么一个动作,就站那又看了半天,那猫依然那么人立着 纹丝不动。

我赶紧回屋喊我表姐,我俩不敢出声,怕惊着那老猫。我们轻手轻脚走到门口,那猫还在那那么站着,我表姐也是觉得奇怪啊就说:“这猫是不是真成了精了!”

这时候我爷爷从外面买菜回来,我赶紧指着房顶说:“爷爷,您看那太太家那老猫那是干吗呢?”

我爷爷看了会儿点点头说:“ 这猫还真不是一般的猫,我当年曾经听人说过这猫这姿势被称为“拜佛”,老猫一旦做出这个举动,那就是已经得了道怕是要成精了。而且一般的老猫,多数是夜间拜月,这大黑子都能白天拜日,不一般啊不一般啊。

我那会少年心性啊,对这些事那是极感兴趣。那猫站了俩钟头,我在门口就看了俩钟头,最后看它也没别的举动,我也站的累了就打算回屋。

就在我转身回屋的时候,从外边进来俩人。咱得先介绍一下这2位,杜太太家房子多,当年给了街坊不少,剩下的还有两个院子,她自己家住一个还一个出租了出去。起先租房的是一间街道的小工厂,做印刷的工厂。工人也都是附近的街坊,所以和大家处的不错。再后来改革开放了,房租见涨工厂就搬家了,城建的一个分公司租了下来办公用。再过了几年城建的也搬家了,来了一帮湖南人,说是湖南某乡政府的,要把这买下来做办事处。杜太太家见出的价钱合适就卖给了他们,谁知道这帮丫挺的其实就是拿这当了个旅馆,他们乡政府的土官儿们带着家属来北京旅游全住这儿。这帮在当地牛B惯了,来了我们这还当自己是土皇上,给这院祸害的都没法瞧了。没白天没黑夜的折腾,经常夜里3点,20多人站院子里洗澡,就他们办那操****我单开一贴能写上3天说出来能把人乐的差了气,所以 街坊们跟这帮办事处的整天的干仗,关系处的极僵。刚才说的进来的那2位就是这个办事处的两个主任,其实就是俩开小旅馆的,一个姓王一个姓陈。

话说,小王小陈2位主任一进来就看见了我朝房顶上看,2B也是合该倒霉,心说这孩子看啥呢?顺着我的眼睛望去,我擦猫精啊这是!小王这个人岁数稍微大点还算沉稳,那小陈着实是个嘴上没毛 、办事不牢的嘬死的主儿,丫看那猫站的新鲜,2话没说捡起一块压酸菜的瓦片一抖手,奔那老猫就飞将过去!

要说这下砍的劲儿是不小,可是离的很远,飞到半截儿就掉下去了,没砍着那老猫。那猫呢晃若不觉仍是望着太阳,那小陈还是不甘心,丫来北京好的没学,京骂听的多了倒是学会了,朝那猫破口大骂,什么傻X妈了X的一通招呼。我心说你砍它我都能理,解手欠呗难免的,你骂它干吗啊 ?这不失心疯了吗!

孙子骂的正起劲儿,那猫也许是终于难以忍受了,突然挪了两步转过了身,就那么人立着盯着他,似乎在说:“孙贼你丫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