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帝都诡迹:酒店诡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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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经历的异事儿(三)(3)

老金和小赵听了就都一起看我,那意思叫我先拿起来,我一看那就拿吧反正老陈叫拿着摸摸看的,于是我就伸手把那盒子里的玉兔就捏起来一只,这一拿我可是愣了,那块玉拿到了手里边你猜怎的?它TM居然就不是摸着石头,那手感又温暖又柔软,就像是摸着一只活的兔子一样!   我捧着这只玉兔,张着嘴瞪着眼嘴里边就剩下哎呦了:“哎呦!哎呦。哎你说这可真是。”小赵年轻啊,没老金沉稳,一看我这惊异的表情顿时他也好奇心大起,伸手就抓起了另外一只,顿时也是惊了个目瞪口呆,满嘴的鸟语就喷了出来。我把我那只交给了老金,老金摸了也是啧啧称奇,这时候老陈上前把两只玉兔要了过来放回了盒子里,然后扣好交给了守在门口的白管家手里,然后又回到了席间相陪。   老金敬了老陈一杯酒,然后对这个玉兔赞不绝口,又动问这对玉兔的来历,老陈说:“这对东西那还是我当初刚刚参加工作的时候从汉中一带收上来的,当时我实在是太喜欢了,就把所有的东西都上交了单只留下了它。后来我手里好东西出的多了,为了生意出手了不少的心爱之物,只有这个啊,就是要了我的命我也不能出手!”说到这儿他举起了杯子朝我们晃了一个半圆,然后一饮而尽,我们呢也赶紧的陪了一杯,老金平时本就不怎么喝酒,这一口来的猛了一下子就呛着了,顿时咳嗽不止,带的喉咙难受他不禁酒意上涌就要吐,我赶紧就扶着他奔了厕所。

老金到了厕所趴在里边儿吐,我站在外边抽着烟等他,吐了半天他吐爽了晃晃悠悠的打里边走出来要去水池子那洗手,一边儿走就一边提裤子,结果这一提拉裤子可出了事儿了,就听见咣当一声从他身上就掉下来一个白晃晃的东西,我定睛这么一看我的妈啊,明晃晃一把大左轮儿!老金也傻了,我俩对视了一眼,他赶紧的猫腰就去捡,我当时脑海里闪过个念头要去抢,但是终究还是忍住了。   老金捡起了枪脸上倒是挺淡定,他把枪从新收好然后拉我走到了水池子边上,一边洗手一边小声说:“兄弟,你别有什么顾虑,你说这次这生意也不少钱呢,我这人你也知道,向来谨慎,咱得防一手。”我问道:“哥哥啊,我还真没看出来啊,你跟大学教授是的怎么还有。”老金微微一笑说:“我过去常年在非洲做生意,那边儿不太平啊,我的一个朋友是以前法国外籍兵团的,他开了个保安公司,我在他那接受过正规的训练,你哥我的枪法那可不是吃素的。”说完一指腰间说:“你也喜欢枪,哥这把你认识吗?”我说:“我扫了一眼,好像是柯尔特的吧?”老金一挑大拇指说:“行,不瞒你说,我在那边玩惯了,就爱这.45的!这家伙可是我拿了20箱鲍鱼罐头才混进海关来的,哈哈!

老金洗完了手,我们俩特意的又从新整理了下衣物,这要是吃半截子掉出把枪,那可是真说不清楚了。我也把腰里的fox爪刀从新稳了稳,然后跟老金又回到了酒桌上。一进门我就发现老陈的脸上很不好,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小赵也挺尴尬的,看我们进来了他一边摇头一边推着眼镜儿,低着头似乎也情绪低落。   我们坐下之后老陈又拉着我们喝了几杯,然后看了看表说:“几位,按说今天本应该一醉方休,不过刚刚接了个电话,明天啊又有个挺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我也就不客气了跟你们,今天咱们就到这?”我跟老金那早就想走了,一听他这么说当即就起身告辞,小赵也就跟我们一起出了老陈家,到了门外问我们去哪儿,老金说不用麻烦了我们自己走,并且劝他也不要开车了打个车回去,小赵摇摇头转身上了车朝我们摆手作别然后一脚油就扬长而去。   我跟老金各自也就打车回家了,我半路上就接到了老陈的电话,说是今天和小赵在我们去厕所的时候闹了点儿别扭,刚才气不顺,叫我们别介意之类的,我也客气了几句,然后老陈约我和老金过几天再去他那儿,他帮我们联系新的买主。

过了好几天也没接到老陈的电话,我心里还寻思着这个老陈估计是不管我们这个事情了,也没法打电话催人家,正着急的时候我爸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一个战友打过来的,说老陈去世了!   我爸在那儿接电话,我站边上听了半天,好像说是夜里从外边儿办事回家的路上出车祸了。我心里这个无奈啊,赶上我烧香佛爷都掉腚,怎么就这么不顺呢?好不容易找到个这么热心又肯帮忙的贵人,结果就这么挂了。   我爸接完了电话我赶紧问了下细节,我爸说:“听说是在西直门那边儿,他在前边儿开,后边儿一个车追他,好像说还是个熟人,倒也不是成心想害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追着他到了西直门那点儿一下子追尾了,给你陈叔那车直接顶前边一卡车屁股里了,当时车顶儿连人脑袋就都给卡没了。”   我一听说是熟人,心里边儿就一动,心想不能是姓赵的那个港耸吧?跟我爸对付了几句我就赶紧出去给老金打了个电话把事情和他说了,老金倒是没惦记自己那点儿生意,只是很惋惜老陈就这么没了,说了几句最后嘱咐我问问白事怎么办的,打听出来告诉他一声儿,我们好去吊唁一下儿尽份儿心意。

我回家问我爸老陈的白事在哪儿办,说想去祭奠一番,我爸说可能是在家停着呢,我跟老金一商量干脆直接去他家拜祭一下儿。第二天下午我跟老金抽了个空来到老陈的宅子,一按电铃儿开门的是他的那个管家,我跟管家说我们俩并且代表我父亲来向老陈告别,管家赶紧把我们让进了院子。   他领着我们来到里院儿一个屋子,只见屋门大敞里边点着长明灯,屋子里停放着老陈的尸体,院子里不少人,看样子都是来吊唁的,其中有不少我爸的战友,我看着都挺眼熟。管家跟我俩低声说:“你们有个心理准备。撞的太惨了,虽然整了容可是也认不出原样儿了。”我看了看四周没人赶紧小声儿问他:“撞人的那孙子抓了吗,什么人啊?”管家说:“就是那个香港人,戴眼镜儿的那个姓赵的。”说完示意我们先进去。   我跟老金进了屋,看见老陈的亲属在屋里坐着,有个挺有气质的女人在那哭,看意思是他老婆,还有几个年轻人,也不知道哪个是他孩子。我扫了一眼也不敢多看,赶紧和老金过去看了眼遗体,三鞠躬。   转身儿跟老陈的亲属握了手我俩就赶紧出来了,这时候管家去招呼别人了,我俩一看也别跟这儿傻戳着卖单儿了,心意到了就闪人吧。我们俩就朝外走,出来了院儿门来到了外面顺着河边儿走,还没走几步呢突然后边儿上来辆车,还不停的拿大灯晃我们,我心里这个气啊这SB司机成心啊这是,我回身儿要骂街,突然车在我们边儿上停下了,下来个人正是小赵。

我心里边一激灵,心说这孙子害死了老陈不能还要害我们吧?伸手就去抓后腰别着的刀,老金也假装揣手伸到怀里边攥住了家伙,我们俩也不说话,只是盯着丫挺的。小赵下了车,脸色很不好,表情挺痛苦的样子对我们说:“哎,我跟门口待了一天了,我是没勇气进去啊,这不正好看见你们了。”   我问他:“你为什么开车追陈叔?”小赵说:“我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呀,我那天和他参加一个艺术品的展会,出来的时候想和他谈些生意的事情,谁想他急了和我吵了架开车走了,我一着急就开车追他吗,到了那里他突然减速了我一下没在意就撞上了。”我看着丫那副脸我就想抽他,也没多说话只是哼了一声扭脸和老金朝前继续走,他嘟囔了几句什么也没再理我们,转身上了车超过了我们开远了。我看着丫的车影儿骂道:“这孙子,哎!我要是老陈家里人我非得找人做了丫的。”正说呢突然听见前边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的声音,听的我寒毛直立,我跟老金走到了前边一看,小赵的那辆车整个翻了扣在了前边儿的十字路口。

我跟老金站在远处看着,我心说这也忒应验了,这算现世报了!那车扣在了那儿半天也没见里边有动静,小赵跟司机都没出来,周围的人报了警,没一会儿警察啊拖车啊120啊就都来了,弄了半天给里边的人弄出来了,我凑到近处一看,司机和小赵脑袋都跟血葫芦一样,小赵脖子上有个大窟窿,那血跟不要钱一样朝外还喷呢,看那样儿是肯定活不了了。   老金也看傻了,瞪着俩眼目瞪口呆直犯愣。警察问了问边上儿的人,看热闹的说也没见怎么着,这车开过来的时候谁也没注意,就听见咣当一下儿就扣这儿了。   我们俩看了会儿见人也拉走了就接着顺着河边儿溜达,正聊着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呢,就看见前边儿河边儿上有俩白色的东西在那蹦跶。

我跟老金看见那河边上蹦跶的东西都觉得奇怪,就走过去站在斜坡上边儿朝下看,只见两只白色的动物在那儿慢慢悠悠的向前一窜一窜的,好像是两只兔子。老金这个人很有意思,为人是很谨慎的,甚至谨慎的你觉得他是胆小,但是好奇心又很强,比我好奇心都大,看见新鲜东西总是得看个明白才死心。   他看见了那两只兔子是的东西顿时来精神了,也没跟我招呼,自己顺着斜坡就出溜下去了,我也跟着他下了坡儿,走过去近距离的仔细观看那两个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们俩走的挺慢,怕动作大了把它们吓跑了。那两只东西趴在斜坡上边一动也不动,似乎是根本不在意我们的靠近。我们走到了跟前儿,我仔细的一看,只见那两只东西全身长着白颜色的短毛,两个大长耳朵,跟兔子长的一样,就是个头比一般兔子大多了。这时候其中一只动了一下,我看到了它的正脸,不禁惊讶的差点喊出来。   只见那个东西其他的地方都跟兔子差不多,只是一只嘴又长又尖,类似鸟嘴,在身子底下还盘着一条长长的尾巴,一对儿眼睛又红又亮,正盯着我们看呢。老金一看不禁嘴里啧啧称奇,问我这是个什么东西,我脑子里飞快的转着,我这辈子也没见过这玩意儿,跟个小怪物是的。我脑子里这个怪物的想法一出来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当年看山海经里边儿曾经有记载一种异兽名为犰狳(是不是南美的那种动物没有定论)。山海经中记载:有兽焉,其状如菟,而鸟类喙,鸱目蛇尾,见人则眠,名犰狳。我把这个想法跟老金一说,老金摸着脑袋说:“哎呦,哎哟喂,真神了嘿!咱怎么给丫弄回去?”

我看了看这二位,加一块儿得有个几十斤,个头比肉用的大兔子还得大好些,也不知道咬人不咬,我们俩也没有笼子麻袋之类的,实在不好下手抓。老金朝手心儿吐了口吐沫说:“兄弟,一人抓一只?”说完就奔着那两只东西过去了,一边走一边脱下了身上的夹克,看那意思是要拿衣服扣它们。   我一看也不好说啥,也脱下了身上的皮衣,我们俩刚往前一凑合,就看见那两只动物一起打了个挺儿,直挺挺的翻肚儿了。老金哈哈一笑说:“嘿,兄弟,真有你的啊,这俩丫的还真是见人就装死。”他说着一猫腰就要下手,突然咦了一声伸手从地上捡起了个东西拿起来走到了路灯灯光能照到的地方仔细的看着,一边看一边激动的说着什么。   我也不知道他看见了什么,就走过去问他:“怎么了哥哥,您这儿不能叫丫咬了吧,狂犬病啊?”老金咧着嘴喘着粗气,伸出了手叫我看,我借着灯光一看,只见老金的手指头里捏着的居然是一枚大戒指,白金的托儿上边镶嵌着一大块儿祖母绿,正是他卖个小赵的那一枚!

老金跟我仔仔细细的瞅了半天,没错,就是原先那枚戒指。老金习惯性的小心地朝四周瞅了瞅,然后把戒指揣进了上衣口袋里边儿,一脸的茫然。这时候我们再回身儿看那两只“犰狳”,却发现早就没了踪影。   我们俩爬到了坡上,老金点了颗烟猛抽了两口镇静了一下儿,然后问我:“兄弟,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我一拉他胳膊说:“别扫听咋回事儿,反正是占便宜不是吃亏了,赶紧先闪人吧您那。”老金把烟一扔说:“没错!真他M的邪性!赶紧闪。”我们就顺着河边走走跑跑的一直来到了大马路上,这一路老金的手就没离开怀里的柯尔特,看脸色是紧张的很。   到了大路上我们打了辆车,我先把老金送回了家然后翻回了我家。到家之后我爸问了问我情况,我对付了几句就回自己房间了,进了屋躺在了床上回想了半天刚才发生的事情,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后来我和老金也聊了好多回,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索性就不去想了,老金把那枚珍藏了起来,后来不管别人出多高的价钱他都没再出手。   这个事情过去了好几年之后我们把它也淡忘了,直到有一年春节前,在国贸附近某酒店有个拍卖会,我和老金去送一个玛瑙链瓶,结果遇到了老陈的那个管家。他也是送东西来参加拍卖会的,我们前后脚办完了手续出来之后老金拉他一起吃午饭,酒桌上就聊起来了当初的事情。   管家说其实当时出了件挺离奇的事情,老陈出事儿的那天是带了那对玉兔出去的,结果出了车祸之后玉兔就不见了,管家觉得肯定是小赵趁着乱给拿走了,不过也没证据。后来小赵也出了车祸,不久的一天老陈的太太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居然发现那对玉兔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再后来,老陈一家子移民了,临走前给了管家一笔钱,还送了他几件儿东西做纪念,现在管家想开个公司需要钱,所以拿了几件儿东西看能不能出手。   听了管家的话我心里一阵感叹,这个世界上有没有鬼啊神啊我不清楚,可是很多事情果真是冥冥中自有天意,老金出了饭馆在路上也一直小声唱着徐策跑城的那段儿:“湛湛青天不可欺,且看来早与来迟。”

§§§第二节 野外勘测

我有个中学同学,姓章。这哥们儿挺另类一个人,别的不说,长的就各色。他身上可能是有什么皮肤上的疾病,从小就长了一身的褐色的斑块儿,大大小小的长满了一身,从头到脚都是,而且斑块儿上边还有不少小疙瘩,一眼看上去就像是癞一样。再说这哥们儿的身材,他的身子很短,四肢却是极长,尤其两条腿,虽然瘦长可是肌肉发达,还严重的八字儿,就跟两条大田鸡腿儿是的,我曾经闪念过给丫扒了皮宫保了。另外哥们儿长的也挺牛B的,五官和表情怎么看怎么像是某种蛙类,所以大家伙都欺负他,还给他起了个外号:章蛤蟆。   那会儿我们俩坐前后桌,我挺同情他的,而且这哥们有俩爱好,一个是看英超,一个是喜欢曲艺,跟我挺聊的来,所以我对他挺照顾,平时也老一块儿玩,时间一长就成了哥们了。   那会儿正好有一年元旦,班里表演节目,算是早期的COS了,四个人穿着自己做的忍者神龟的道具服跳舞。正好有一个人病了,别的同学觉得这个差事很***,谁也不想接这个活儿,所以最后都叫章蛤蟆顶缸,等丫穿上了道具服大家伙一看,这哪是忍着龟啊,整个一个忍者蛙,丫的一炮走红,还得了个新名字:战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