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的甜蜜一次次的在眼前浮现,曾经多久那个男人一直对自己温柔细心,呵护有加,又有几次他不分青红皂白乱发脾气,难道一国之君就可以目中无人,随心所欲,那么在乎他的人呢?岂不是要遭罪。
感觉到他躺下了,身子自动的给他让出了地方,心里莫名的感觉,其实是很想让他抱着自己的,可是他一直躺在一边没有动,心里隐约的失落感加重,眼睛有些干涩。
一整晚,他怎么也睡不着,感觉着身边的美人身上那熟悉的味道,他甚至怀疑自己怎么会这么冷静,以往的他什么时候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只要他想要,他就不会迟疑什么,别的女人也不敢怠慢半分,可是这个小女人。
“你干什么?”天蒙蒙亮,上官雪就被弄醒了,胸口有些湿润,她开始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是当他的魔爪游到自己的大腿内侧,她还是清醒了。
“即使你不喜欢朕,可是你还依旧是朕的女人,作为朕的女人,最起码应该可以为朕付出自己的身体吧?”他压过她的身体,和她对视着,那眼神里全是不屑,可是想要她的冲动确实那么强烈。
她还在想该不该骂他可恶,只觉得身下有一个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一时间彻底无语,这男人怎么这么不会温柔,曾经的温柔去哪儿了,感觉着身下的一股热流慢慢升温,不受控制的双手环住了他的颈部。
“啊……”他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用力,她似乎知道他现在的想法,那是恨吗?或者没有那么严重,只是厌恶而已,既然厌恶又为什么要这样呢?他没有多吻自己的芳唇,而是直入主题,所以她的心更是痛了,这就是嫁给他的好处,没感情亦能这样。
“什么时候回宫?”她不想在家里了,让母亲和哥哥担心不是她的本意,她还是决定跟他回去。
“回宫?你想好了?”段逸风回过头望着窗前的美人,她是妥协了吧?
“我只是不想让母亲和哥哥担心而已,而且既然我是你的妃子,又怎么能在宫外逗留这么久呢?该回去了,御花园的花儿也许都已经谢了!”她的声音慢慢变得温柔,也许偌大的皇宫,她唯一喜欢的就是那御花园里的一片花海而已。
‘御花园的花儿也许都谢了!’是啊,突然想起她在花海中翩翩起舞的情景,那时她看上去宛如仙子般,似乎不是人世间的女子,如今,她亦如此,只是她的眼神有些浑浊了,这是为什么呢?段逸风此刻只想到一个原因,就是那个男人。
人生真是世事难料啊,一切还只是个开始,当这个王上狠下心要她自投罗网的时候,她就不知道有没有这么冷静了。
“随便你是为什么,现在就回宫!”他诡异的说着,只是那眼神足以让人心慌。
到了宫里,段逸风就匆匆忙忙的进了御书房,而上官雪就无聊的回了寝宫,明月也不知道去哪儿了,说来,自从回去就没有见过她,难道是已经走了,也相比聊太多,总觉得累。
不知不觉已经又一次来到御花园,果然,花儿已经都谢的差不多了,此景正好赢了一个成语,‘残花败柳’,想到这里,上官雪无奈的摇头,残花败柳,正如自己现在这般吧。
刚想回去,却被那娇气的嗓音叫住了,是啊,是柳妃,她嫉妒的要死了,跟段逸风身边这么多年,他何时为自己这般尽心过。
“雪贵妃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怎么也不说一声,这几天姐妹们正商议着去上官府探望妹妹呢?”声音似是关系,似是妩媚,更是说明了她此时心里的一团怒火。
“是柳妃姐姐啊,雪儿多谢柳妃姐姐和众姐妹的关心了,雪儿只是回家探望了一下母亲而已,又不是得了什么重病,怎么敢劳烦大家费心呢,雪儿先再次谢过姐姐了。”说着微微的低了一下,可是再抬起头,她的眼神什么时候开始有了挑衅的味道。
“奴婢见过雪妃娘娘,柳妃娘娘,王上正在等您呢!”一个小丫头急匆匆的从一旁走来说道,这一消息,对上官雪,对柳妃全是一震撼,只是她们的心情,此刻确实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是吗?那还不快回去伺候王上!”说着也不再看上官雪就和丫头匆匆的走了,她又生了一筹。
而上官雪此时,心是又痛了吗?怎么感觉这个痛在好深好深的地方,她有些弄不明白了,是不是已经麻木了,对这个天之骄子,一国之君,已经麻木了,想着就不自觉的傻笑了起来。
“雪妃娘娘,这儿有您的一封信!”上官雪刚回来,梦儿就跟了进来。
“哦,是谁给我的?”她海真是好奇,在这里会有谁给自己写信呢?接过信,信封上一个字也没有,拆开信封,她不认识这字体,可是这些字她却认得。
“雪儿,明日黄昏,我在XX等你,到时候不见不散!‘赵景浩’亲笔。”
简短的几个字,她的心却提到嗓子眼,这个男人竟然又要找自己做什么?难道自己的立场不够坚定。
望着一筹莫展的上官雪,梦儿的眼神有些飘逸,似乎她知道些什么,可是马上,她又恢复了正常。
在皇宫里与自己见面,难道他又是偷着进来的,上次新婚之夜他差点就命丧于此,难道都忘了吗?即使自己不喜欢他,可是看他对上官雪的一片执着,她也代替真正的雪儿感到为他担心,毕竟,这是皇宫,说不定,在某个角落,就有段逸风设下的圈套。
“王上,不要这样,要是被雪儿知道了,那就恩……王上,你轻一点!啊……”这耳熟的声音是从身边传来的,那娇声似乎,对就是明月,而段逸风正在她身上作者最原始的动作。
她慢慢的回头,多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一个笑话,可是她输了,回头后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是雪儿吗?救救我!”明月向不远处的上官雪艰难的伸出了一只手,她的衣服荡然无存,光滑的手臂一伸出,上官雪的心就更痛了。
谁能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她该上前阻拦吗?一切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这个男人已经拥有了她不是吗?现在再去救她,不是亡羊补牢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