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受到了眼前这两个大咪,,咪的刺激,凌浩宇有如神助,终于把玉儿给拖出了水面,游到潭边,凌浩宇用肩膀托起了玉儿浑圆软腻的小臀部,脚下一蹬,将她的身体猛地往上托。岸上的女眷们一起冲过来,七手八脚的把玉儿往上岸上拖,
虽说是泡在水中,凌浩宇仍然能感到她软绵绵的小屁股在自己肩膀上的冲击和摩挲与拍搦在小屁股与面部的亲密接触。凌浩的两位娇妻吓得魂都飞了,只顾忙着带上丫环们救人,谁还能像他似的,还有心在此小有享受,凌浩宇在半摸半推中将玉儿托上岸,自己也随后气喘吁吁的爬了上来。
“玉儿,玉儿,你醒醒啊!”蹲在玉儿身边的何瑶和薛黛柔左一声右一声的呼唤,玉儿却无动于衷。
“老爷快来看看吧!玉儿她……”何瑶话说了一半,便忍不住哽咽了起来,生离死别,想起来都让人心寒。
正在一旁大口喘气的凌浩宇赶紧过来,见玉儿双眸紧闭,脸色苍白,似乎失去了生的迹象。
赶忙伸手在玉儿的鼻子下试了试,一丝微弱的呼吸尚在,忙解释道:“一定是刚才呛得水太多,抓紧时间抢救,要不然玉儿的小命不保。”
几个丫环也跟着在一旁哭泣道:“老爷快救救玉儿吧!玉儿好可怜啊!”
凌浩宇点一下头,暗道:眼下玉儿呼吸微弱,唯一能做的就是要给玉儿进行人工呼吸,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也管不了两位老婆大人在场了,也没时间解释那么多,一切都以救人为宗旨。
想到此,凌浩宇突然像个急救医生般一脸严肃的大声命道:“岚儿,快把老爷的酒囊取来。”岚儿应了声,忙跑过去把老爷丢在沙石上的酒囊送了过来。
凌浩宇随后将酒囊垫在玉儿的背后,胸部凸起,令她高耸的双,乳更显得的挺拔诱人,凌浩宇来不及欣赏观摩,又接着把玉儿的双手分别放于乳,房下面,自己则屈膝跪地她的大腿两旁,大拇指向内,靠近胸骨下端,其余四指向外,放于胸廓肋骨之上,双臂伸直,连续推压起她的前胸。
推压数十次后,腹腔内的积水不断地从玉儿的小嘴里一口一口的吐了出来,身子也跟着抽搐了几下,一丝生还的迹象让女眷们看到了希望。
凌浩宇又再次伸手试了试鼻息,失望地摇了摇头,见老爷如此,女眷们的心又提了上来,大求南海观音菩萨显灵,保佑可怜的玉儿遇难呈祥,逃过此劫。
生死一线间。凌浩宇凭着自己在后世的人生经验和所见所闻,学者急救医生般的模样,一手先将玉儿的鼻孔捏住,深吸一口气,身子一俯,嘴对嘴的做起了人工呼吸。
一旁的何瑶和薛黛柔都看傻了,老爷平时虽然有些放荡不羁,可也算的上一个正人君子啊!今天这是怎么了,竟干出趁人之危的事来,心里怨恼,却都不敢阻止凌浩宇施救,再见老爷一脸焦急的样子,也不像是在占玉儿的便宜。
十几次的人工呼吸果然见效,见玉儿果然渐渐地醒了过来,本来凌浩宇是想再多抢救一会的,按胸挤压啦,人工呼吸啦!见玉儿醒来,又见两个老婆那瞪大了的双眸和满脸的醋意,也只好作罢,将安慰工作交给她们做了,自己则起身站到了一旁。
醒来后的玉儿浑身抖搐,她当然知道老爷给自己做了什么,又怕又惊,忙修容满面地抓紧敞开的小衣,挡住那片迷人的春光,弱声道:“夫人……我”
何瑶此刻也来不及多问老爷这种独特救人过程的奇妙,忙擦干遗留在脸上的泪痕,笑着安慰道:“玉儿,别怕!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幸亏老爷水性好,才把你救上来,要不然后果真不敢想。”
“谢……谢老爷。”玉儿弱弱地道。
“谢什么!挺大的!”凌浩宇干笑着回了一句。话一出口,恨不能抽自己一巴掌,这场合是该这么说话吗?
玉儿听完后,差点又晕了过去。只有她心里最明白老爷的话中意思,何瑶和薛黛柔完全蒙在鼓里不知道老爷说的是什么?
玉儿落水有惊无险,老爷施救趁机卡油,别人不知,只有心知。
众人说说笑笑安慰了玉儿几句后,眼尖的何瑶突然发现老爷手臂上的一道道血流不止的抓痕,惊道:“老爷,你的手臂?”
凌浩宇低头一看,笑了笑,道:“无碍无碍!”
何瑶可见不得老爷受伤,忙道:“岚儿,快去车上拿些止血药和干净的白纱布来。”岚儿应了一声,快步朝马车跑去。
沙石地上,薛黛柔温柔地为玉儿擦拭着脸上的水珠,而何瑶则一边给老爷包扎伤口一边心疼地喃喃道:“老爷如何搞得一身伤来!好像是被利器划伤了一般,流了这么多的血,老爷还不却不怎么在意自己的身子。”
凌浩宇哪好意思说是被玉儿抓的,当即眼珠一转,发挥机智地编道:“哎,说起来都能吓你们一跳,就在老爷我救玉儿的紧张关头,潭底下突然游过来一只形如牛犊般大的八爪鱼来,老爷一边救玉儿一边与其搏斗,所以才被其所伤。幸亏老爷我有些拳脚功夫,那八爪鱼虽然抓伤了我,却被我打晕后落入潭底,厉害吧!”
正说着,躺在一旁的玉儿一阵巨咳,可能是一时受到外在的不明刺激而在她内在的心里产生了一定的反应和表现。
玉儿被岚儿和海棠搀扶着到车轿中换了一身干爽的衣褂,好生照顾。凌浩宇则将一身湿嗒嗒的外袍脱去,拧干后又重新穿在了身上,倒也十分清爽。
迎着中午的当头烈日,车队传来几声清脆的鞭响,继续朝京城的方向缓行。,
秋高气爽,来往于街上的行人擦肩接踵,不愧是天子脚下,大清第一大城,处处都是繁华昌盛,比起塞外的康襄城来不知要热闹多少倍。
四辆马车在宅兵的护卫下,缓缓地穿行在京城的大街上,一路打听,朝着鸿胪寺卿府宅的方向而去。女眷们有心瞧瞧京城的繁华盛景,却见街边的百姓好奇地盯着车轿上下打量,又不得不放下车帘,露出一点的缝子,带着一脸欣喜和兴奋的神情偷偷朝外张望。
马背上的凌浩宇却是一脸的平静,好歹自己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不能动不动就跟女孩子似的,稳不住神儿。再说京城自己也不是没来过,当初转世来此,还在这逗留过一阵子,那时候自己的身子轻的跟一阵风似的,基本上京城的大街小巷也算是转了个遍,眼下,大部分地段都跟自己刚来时看过的情景差不多,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鸿胪寺卿府宅内的宋二虎和张管家忙得可是脚打后脑勺,知道这几天老爷就要赶到,带领着丫环仆人宅兵们一通忙活,总算是把府宅收拾的窗明院子净,一尘不染,又把定制回来的门匾端端正正的挂在府宅门头上,两个金灿灿的“凌府”两字格外生辉耀眼。
一声长长的马啸,车轿缓缓停在凌府的门前,正在府门把守的宅兵们一见是老爷的车辆,老早就在府门前跪迎施礼,其中一个宅兵急忙撒腿跑进府内禀报管家。
正在府内忙碌的宋二虎和张管家俩人闻听后,神情顿喜,一前一后匆匆赶到府门外,丫环仆人也都纷纷跟在他们身后出府迎接。
“快快快,列队,不要乱。”在张管家指挥命令下,几百号人差不多像是排练过一阵子似的,紧张有序地排列组合起队形来,虽然显得有点吵杂,但能看得出阵脚未乱,一会儿,便调整出两大列的欢迎队形,跟欢迎国家领导人似的,搞得有模有样的。
站在队伍前面的宋二虎,一张黑脸看上去像是又多刷了一层墨似的,在阳光的照射下黑的发亮,正朝着凌浩宇咧着嘴笑,尽管笑的比哭还难看,但这张脸每次见到都会让凌浩宇感到踏实可靠,喜悦之情无以言表。
凌浩宇在宅兵的搀扶下下了马,笑呵呵地大声招呼道:“宋大哥!”
“哈哈哈……贤弟,哈哈……”宋二虎哈哈一笑,迎了上来。兄弟俩连续拥抱了三次,互相拍打着对方的后背,其紧密程度让两位美娇妻见了,心里都觉得酸溜溜的。
这时,张管家抖了抖精神,大声喝道:“所有人都有了,预备——齐!”
话音落地,只见凌府大门两旁列队的众奴仆们齐齐跪地恭道:“恭迎老爷夫人进府,老爷夫人一路辛苦了!”
见这阵势,高兴地凌浩宇把这几天的奔波劳累顿时解了一半,笑容满面地挥了挥手道:“好好好,都起来吧!你们也辛苦了。”
奴仆们夹道欢迎掌声四起,张管家带着女仆们将何瑶和薛黛柔迎进府内,凌浩宇和宋二虎肩并肩跟在她们的身后边走边聊。
“押送家财,任重道远,这几日来,让宋大哥一路受累了!”凌浩宇无不关心地切问道。
“贤弟,说的哪里话来,我这身子骨还在乎那点苦,倒是贤弟迟迟未能抵达京城,让为兄不时左盼右盼,好生担心牵挂啊!今个你要是再不到啊!为兄连夜就要带人寻你们去了!”
“哈哈……”兄弟见面,自然一通欢喜,互道牵挂。
何瑶和薛黛柔在张管家的护送下各自回房。凌浩宇则在宋二虎的陪同下,把新装修过的凌府大宅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参观了一番。
此凌府和彼凌府从占地面积上不能相比,相当于原来一半的面积,就如同大城市的地价和小县城的地价不能比是一样的,京城这可是寸土寸金的黄金宝地,不比康襄城的地阔人稀。
凌府地处京城的繁华之地,紧邻通往紫禁城的德门大街,日后上朝入宫更显得方便快捷,不像一些五品以下的弱官,府宅大多在离皇城较远的北大街一带,三更便要爬起来准备上早朝,心中无不叫苦连天。据说大清几个王爷的府邸也都在此一左一右,人高地贵,相比之下,凌府大宅可算是风水宝地。能得来这么好的地段还是靠九门提督在他来之前,没少上下打点才好不容易弄来的,说来说去,还算葛尔泰够义气,知道什么是知恩图报,吃水不忘打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