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没做成还让人把自己当色狼看气得凌浩宇心里愤愤不平:这要是在现代哪有这般见不得人的甚至连男人给女人洗乳罩内衣也是屡见不鲜再甚至楼上美女的内裤风刮到楼下王二哥家也是理直气壮地前来索要也没觉得有什么丑的。
府上的存货都堆成山了面对女子内衣专营店的门庭罗雀甚至无人问津。凌浩宇除了关门别无选择。他能不郁闷吗?难道他真的看走了眼了吗?难道他这次折腾错了嘛?
四月有八黄昏红日徐徐而行的老爷车在无数双眼睛的盯望目送下进了凌府的大宅门。
凌府是使凌浩宇感到最温暖的地方无论再累再乏都能缓解身体和心理面的双重疲惫歌唱的好啊!“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华丽的地方在我疲倦的时候我会想到它……”人家小家有小家的温暖凌浩宇是大家有大家的温馨。
通过几道新改建的宽阔青石板铺成的机动车道凌浩宇驾驶着老爷车径直开往车库。守在车库的库管正悠闲地坐在库房品着凉茶老远见凌老爷开车朝库房而来忙跑出来推开库门待刘老爷将车停稳熄火后躬身上前拉开车门笑呵呵地问候道:“老爷您回来了!”
“嗯!”凌浩宇闷哼一声点了点道。库管见凌老爷脸色不好看也不敢多语忙拎起木桶打水准备清洗老爷车。
凌浩宇缓步朝何瑶的房里走来他几乎养成了一种习惯每次一回府便要到何瑶的房里打个照面一是看看老婆二是看看儿子算称得上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好丈夫了。
刚走到房门口忽听房内的何瑶和玉儿正在说说笑笑地聊着家常不忍将其打断停下脚步不由顿足听了一阵。
房内的玉儿弯眉笑眼面似桃花笑嘻嘻地羡慕道:“夫人手可真巧小马褂做得真漂亮!等小老爷出生后穿上夫人亲手缝制的衣褂一定特可爱!”玉儿陪坐在何瑶的身边百褶裙下两条细腿交叠悬在床边的两只月牙小脚随意地绕着圈圈如同亲姐妹一般无话不谈。
相比之下体态丰满的何瑶显得稳当多了俊俏的脸蛋上飞起两片红云眸中流露出每个女人都与生俱来做母亲的渴望即为人母的何瑶美就美在她脸上特有的祥和神态与自然流露出的圣洁光辉和内心深藏着的母性的包容无不勾勒出这一美好的人生瞬间。何瑶穿着一件松软粉白色的纯棉短褂说是短褂,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越显的她身形丰满富态。
只见她精心缝补着手里的那件小孩穿的蓝绸小褂一边穿针引线一边和玉儿聊天或许是因为即为人母的原因连说话的语气都显得庄重些:“这都是以前和收养我的王大娘学的手艺女孩子家总得学会缝缝补补的才能过好日子现在老爷的褂子全无半点破旧便弃之不穿只有为小老爷缝缝补补了。”
这等吩咐下人就可以做的事对于何瑶来说却是非常重要的事。当初凌大老爷还是个穷秀才的时候身上的衣物那件不是何瑶一针一线缝缝补补出来的。一贯节俭惯了的何瑶总是不舍得丢弃老爷的旧袍旧褂拆了毁毁了拆重新缝制成小褂子等着将来小老爷出世的时候穿虽然老爷不愁金银根本不需要让宝宝穿戴旧衣褂但是母子间的亲情是不能用银子来衡量的唯一只能用爱来衡量。
玉儿那双明媚透彻的眸子眨了几下笑着安慰道:“老爷那是心疼夫人呢!怕把夫人给累坏了要我是老爷的话也会这么做的!”
何瑶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我知道老爷疼我这个家也全靠老爷撑着女人一辈子不就是靠着男人活嘛!有时候都是命做女人的就是男人命中注定的人能摊上老爷这样知疼知热的男人不知道是几辈子休来的福分!”
玉儿撅着小嘴反驳道:“才不是呢!老爷能摊上夫人这般温柔贤惠的夫人才是几辈子休来的福分呢。”
何瑶挑着眉望了一眼玉儿笑道:“小丫头越来越嘴甜会说话都从哪学来的呀?”
玉儿扬着小脸恭维道:“当然是跟夫人学的呀!这就叫有其主必有其奴嘛嘻嘻……”
笑着笑着何瑶神色一转不由得叹气气来:“唉玉儿最近老爷操劳过度脸色不但不太好人也消瘦了一圈你说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每次我问他都是遮遮掩掩地搪塞过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玉儿歪头想了想呐呐道:“上次胡掌柜来府上和老爷议事老爷吩咐我去送茶的时候正巧他们在谈话我在房外断断续续地听了几句大概是生意上的事。”说完玉儿见何瑶又为老爷的事担心念叨郁郁惶惶赶忙接着开解道:“其实老爷在夫人面前我们这些做丫环的都看在眼里从来就是在夫人面前报喜不报忧的这次一定是怕夫人担心所以才没跟夫人说”
何瑶蹙紧玉眉俏丽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苦闷的神情一边猜想一边忧心问道:“什么事让老爷如此操劳呢?老爷都说了什么?”
玉儿脸一红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禀道:“老爷还不是在为生意上的事愁闷好像……好像是和外国女人的内衣什么的有关?卖又卖不出去?挺急人的。”
何瑶一脸的诧异微微嗔道:“外国女人的内衣?老爷也真是的家里又不缺银子花还要去当街卖女人的内衣羞死人了!再说那些外国女人穿的内衣有什么好的呀!”
玉儿脸一热低着头有板有眼地解释道:“不过玉儿倒是觉得那些小衣挺漂亮的人家西方的女孩都把它用来支撑变大的胸脯夫人你看玉儿的胸脯就……就有些大。”玉儿边说边挺起了胸脯有意给何瑶看。
何瑶瞪大了双眸半响扑哧一笑羞红脸疑问道:“你这是听谁说的呀?”
玉儿无地自容地低头羞道:“还不是听老爷跟胡掌柜说的是我在书房外偷听到的虽然没点名字但是玉儿总感到老爷是在说我的。”
何瑶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呵呵老爷啊!就是那样有时跟个三岁孩子似的就算是童言无忌吧!你可不要全信了他说不定他又在和胡掌柜开玩笑也不一定。”说完何瑶好似忽然想起了什么随口接着道:“对了玉儿赶明过阵子老爷折腾的也差不多了小桦仔也出世了我就把你的事给办了你看行不。”
玉儿显得有些激动眼睛睁得滚大扑通一下从床上滑下来跪在地上卑生卑气地道:“谢谢夫人成全可是……可是老爷会同意吗?”
何瑶忙伸手搀扶起玉儿口气硬朗地道:“老爷有什么不同意的人都是他的了他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由不得他了。”
正在外偷听的凌浩宇听的有点懵懂脑袋里一团水蒸气暗暗愕然道:“什么就人就是我的了说什么呢!听何瑶的口气还很霸道女人的心思真是让人难理解!”
接着房内又传来何瑶的嗔怨声:“等老爷回来我得要好好劝劝他让老爷不要再做那种生意了这事说来也有伤风雅!”
玉儿见何瑶不悦忙笑道:“夫人您真的不知道那小衣真得好漂亮的要不哪天玉儿陪夫人到库房去看看说不定夫人也会喜欢的。”
何瑶没想到玉儿对那外国的洋货如此的推崇双眸虎山了几下然后才嗤地一笑嫣然道“要是真的漂亮?那老爷回来就让他送玉儿几件穿穿到时候我在看也不迟。”
玉儿红着脸扭捏道:“夫人又在取笑玉儿了我看还是二夫人穿在身上比较合适二夫人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身材又好要是再穿上那一件件五颜六色的小衣就更迷人了。”
“……”
此话如数地听进凌浩宇的耳朵里不由得心里一喜恍然暗道:“怎么我就没想到了?何不先让碧贞试穿一下这些西方女人用的东西东方女子到底接受不接受喜欢不喜欢?”
凌浩宇喜上眉梢忙转身跑到库房按照薛黛柔的大致尺寸拿了几件样式不同的粉红乳罩和同色真丝三角裤头朝薛黛柔的房里遁去……
凌浩宇兴冲冲地转身跑到薛黛柔的房内一推门跨步而入。只见薛黛柔凝神静气端坐在椅上古色古香的房间内然书画展颜墨香浓郁。薛黛柔忽然瞧见老爷急冲冲进房只好搁下笔来微嗔道:“老爷你看都怪你人家这么美的一幅山水画才只画好了一半就……”薛黛柔有一个习惯挥毫作画之际不喜人打扰唯有沉醉其中一气呵成才行。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个程咬,将其彻底搅扰。
凌浩宇见她穿着一身淡雅素衣身线曲美妖娆未施脂粉仍娇颜如玉一股幽香随身释放满鼻清香打心底里勾人禁不住心神一荡陪着笑来到黛柔的身后轻轻抚着她的香肩安慰道:“以后老爷画一幅好的还给你就是啦!”
凌浩宇张口一番说辞倒是把一脸娇怒的薛黛柔给气笑了不笑别的一想起凌大老爷作画简直让人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当初和凌大老爷相识相知相爱以文会友以诗传情总觉得凌老爷是个文采出众才华横溢无所不能的大才子琴棋书画诗乐样样精通谁知薛黛柔一过门刘老爷跟变了个人似的。平时让他陪自己舞文弄墨他总是找借口推三阻四的最后被美人逼得无可奈何硬着头皮画了一只开庭的孔雀结果画出来一看孔雀不是孔雀俨然是一只麻雀实在让人大跌眼睛。即使这样也并未让薛黛柔对凌老爷的爱有一分减可能彻底征服她的并非是凌老爷的才华而是他为人之品和男人内外阳刚之魅吧。
薛黛柔黑眸漾满了带笑的温柔抬起纤细的左手搭在凌浩宇的手上道:“老爷何事如此慌急啊?还像个孩子似的稳不住神儿?”
凌浩宇握着薛黛柔的双肩稍一用力俯身在她的耳根儿边神神秘秘地道:“大事!”说完从背后拿出事先藏好的乳罩和三角紧身裤头后笑眯眯地道:“瞧这是什么?”
薛黛柔端详了半天也没猜出此物有何用处随即摇了摇头道:“老爷妾身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