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喘息着,依靠在身后的柱子,我已经筋疲力尽了。身后的柱子是我唯一的精神之柱,它很不牢固,每当清风吹过,它都左右摇晃,于是,我更惶恐地扶着它,生怕它倒下,因为它很脆弱。每当我遭到一丝冷风袭来,我便紧紧低依偎着它,因为我觉得它很坚强牢固,它能给我力量和勇气。但有时,我常想:假如这个支柱真的倒下了,我又将依靠谁给我勇气和力量呢?恐怕我真的不会有好下场。因为依靠别人生活的人,终将会随朽木倒下而腐烂发臭。
希望的海洋是那样的宽广,心中的理想是那样的遥远和渺茫,如果你不奋力划行,你就将陷入渺茫和希望的海洋里,留给你的也只有痛苦的幻想。
我曾在那荒凉的田野上四处寻觅着,寻觅我幼时丢失的美好童年的梦。那是一个多么美好的梦啊,可惜,这个梦让时间的流逝而冲断了。至今,我还愤愤不平,如果这梦继续做下去,该有多好啊。
你不愿意别人领导你,你又没有领导别人的能力,这就决定了你散漫的脾气秉性,也促成了你另辟新径的决心。如果你成功了,固然好,但是你要是不成功,你的散漫一定会叫人头痛。
你想的,你写的,似乎是自己的得意之作。可是你有时偶尔翻看一下书籍,就觉得你写的东西,是别人早已经写过的,且比你写的强百倍,这时,你还会替自己安慰自己,也许是心灵巧合吧?可你为啥不想一想,是不是你看的书太少的缘故?
连日来,刘威就是这样漫无目的的胡乱写着,他也不知道他究竟想写啥?想表现啥,他只是把自己的感情孤独放在自己思绪中的孤岛上。他体会到自己是处于失恋的状态了。
苗苗呢?实在是难以说什么的了。话虽然不在那么说了。但是仍然总回过头来看着刘威在那写着。她不说话,也不问话,只是怔怔地瞧着。有几次,刘威抬起头看了看她,她却一点也不顾忌地用眼睛死死地盯着你。这让刘威不敢继续看下去。因为他看见苗苗的眼睛里,也是泪眼模糊的。她满怀希望地等着刘威主动和她说句话,但刘威只能是迅速地低下或扭过头去,不去看她。这时,他就会听到她轻轻的哀叹一声。那余音很长,仿佛是压抑了许久。
刘威又能说什么呢?他现在真正的懂得爱情具有多大的魔力了。他失眠了。他忘不了那黑黑的,带有亮晶晶的眼睛,是多么的深邃,仿佛能把他融进去。他不敢看她的眼睛。
彻夜难眠,是那样的难熬。北方的夏夜又是那样的沉闷。她那失望的哀叹声,有如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刘威的心口,仿佛把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他知道她想和他解释,想和他说说话。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呢?
时间就是抛光机,慢慢地就会把一切痛苦或欢乐都抛在脑后。它就象是一个高热度的熨斗,把愉快和不愉快的事,都能熨平无痕。每个人的日子还的继续往复。谁还会沉浸在过去的日子里,继续做着未完梦呢?
但感情不然。它会死灰复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