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地继续说道：“而且据仵作报告，南宫大人全身上下无伤痕，五脏内腑也未发现任何致命之处，连斫轮老手也说不请楚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韩王喃喃道：“短短七天，已经连续有五名主审军饷被劫案的官员离奇死亡，难道……”他迷茫求助的目光转向有一在旁沉默的姬无夜，一直高高在上的语气也有了明显的变化，“这真的是鬼兵所为吗？”
张开地自然是能听出大王态度的微妙的变化，唯有在心底暗暗叹气。
姬无夜向上躬身道：“大王应该知道军饷被劫的地方正是断魂谷吧?”
韩王脸色阴晴不定：“难不成姬将军也相信那些无稽的传说?”
姬无夜嘿嘿一笑，道：“臣只是听说过，恩怨相报，历历不爽本是天地间的至理。何况在神鬼眼中，世人无有分别，哪会管你是王公还是百姓，一样是有恩的报恩，有仇的报仇！”
韩王面色苍白道：“那么他们……他们真的是郑国的……讨债来了?”
姬无夜沉声道：“鬼兵借道一说由来已久，恐怕不会是空穴来风。一百年前韩哀侯歼灭郑国，在断观行杀害那些郑国的降卒，冒犯立誓的神明。”
韩王苦笑，自言自语道：“老祖宗啊，老祖宗……你说你灭人国家夺人都城也就罢了，又何必要干这等不祥之事嘛！”
姬无夜道：“除此之外，臣不知还有其他什么说法能解释这些事情。”
张开地心下一动，他不知姬无夜为何要如此铁嘴铜牙地一口咬定此案是郑国鬼兵所为，但此人心机深沉，此举背后必六层甚至是第三层的后手，不能任由他如此引导韩王。
张开地连忙再次施礼道：“大王，臣以为这种神鬼玄虚之说要谨慎对待。”
级无夜瞄了他一眼，傲慢地说道：“张大人，那你来论
那几个被杀的主审官现场，用鲜血写在墙的“还”字又该如何解释呢?”
张开地不料姬无夜有此问，不知所措道：“这……”
姬无夜础咄逼人道：“这个‘还’字，不是“还债”，“还钱”，难道还是‘还命’吗?那你认为又该让谁还他们的命呢?“
姬无夜有意无意地看了韩王一眼，韩王的冷汗可就下来了。
张开地愤怒道：“姬将军，我只是说案情未明，此时下任何结论都为时过早，你何必如此诛心呢？”
姬无夜露齿一笑道：“我这也只是在与张大人探讨案情而已，张大人不要多心啊。”
这个国家有韩王这样的王在，怎么可能不会被灭。姬无夜的权利巨大，就连韩王都不在眼中。更何况他与秦国罗网有些地联系。
莫辰汐微微叹了口气，轻声地离开了大殿门口。莫辰汐去找韩非，相信以韩非能力，一定有办法，找到他后，将自己听到的一一告诉了他。
“呵，似乎很有趣……”韩非轻笑一声，放下自己手中书，慢慢站起身来，看着莫辰汐道，“我出去一会儿。”
“嗯。”莫辰汐点了点头。
可，就在韩非走后，他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忘了问秦叶辰的事件了！
算了，以后在说吧……
这时，从外面飞进来一只白色的鸽子，脚上绑着一个小竹筒，看起来这只好像是信鸽。
莫辰汐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从竹筒中拿出了那张纸。打开一看不经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