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泽：怎么还在睡觉？
若晨：我没有睡觉，我在思考问题。
竭泽：什么问题？
若晨：我在想如何命好题。
竭泽：命什么题？
若晨：当然是考试题。
竭泽：学生只要分数，不管你怎样命题。
若晨：如何让学生既得高分又学得轻松？
竭泽：只要有应试教育在，就轻松不起来。我记得这样一句话：“怕吃苦，吃苦一辈子；不怕吃苦，吃苦半辈子。”
若晨：要想有所收益，吃苦是必要的。我是想如何才能做到让学生少吃一点苦，多学一点东西。
竭泽：这个问题无解。
若晨：我在英语书上看到这样一句话：“Theclevereststudentsarenotalwaystheoneswhogetthehighestmarksintheexamination.”最聪明的学生并不总是那些在考试中得高分的人。
竭泽：我只要分数，不要聪明。
若晨：默默无语两行泪，不知此言可遭罪。不管此言对不对，能力分数需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