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为侦破女装教师之案做点事情的令狐琬璃和宁泽翰好不容易找到了杨冰一家人,却看到他们在办灵堂。
这也不好意思问话,宁泽翰让令狐琬璃跟他回去,刚要走,却在门外听到强烈的争吵声,令狐琬璃劝过宁泽翰在窗外偷看了起来。
只看见,江海父亲在灵堂前啃着苹果,穿着破衣服的趴在地上,怪可怜的。
杨冰在哪满脸愁容的嚷道:“大哥大嫂,你们管咱爸啊!我还有两个孩子呢。”
“两个孩子怎么了?凶手尚未查出,我弟尸骨未寒,你就急着在这推卸责任,你的良心喂狗了?”这一听杨冰要把痴癫老人推给自家,江涛就不乐意了,在一旁捶凶顿足的指责杨冰,大嫂林爽也在一边附和着数落她。
“对呀,弟妹你怎么做可就不对了,你孩子都上初中了,我们还有四个小孩在上小学,你大哥和我要出去挣钱,养家糊口,每个月还要给孩子他姥姥寄生活费,哪有功夫照顾咱爸?”
“我不管,你们……”
杨冰正要接着争执,一个猫影把他们引到了门外。
宁泽翰赶忙把在窗前偷听的令狐琬璃搂进怀里掩护道:“不好意思,我女朋友为那只猫跟我吵架了,我这就带他走。”
那家人看过琬璃一脸不屑的冲宁泽翰嚷道:“管好你女朋友”便进灵堂接着推阻责任,争吵了。
令狐琬璃生气,在宁泽翰怀里嘟着小嘴吐槽:“那家人真是,连一个老人都容不下。”
“唉,世态炎凉,这是人家的家事,我们无法插足,走吧。”宁泽翰无奈的搂着令狐琬璃,摸着她的小脑袋,带走了。
那家人越吵越烈,最后他们把杨冰的两个孩子和江海爸爸丢在灵堂守夜,回家推论了。
林爽和江涛斗不过杨冰,只好把他们父亲接回家了。
摆脱‘包袱’的杨冰第二天早早的起了床,化妆,洗衣服。
晾衣服的时候杨冰在门外听到了几声吼叫,过去查看,她最不想见到的人果然还是见到了,林爽和江涛把她们痴癫的爸丢到了杨冰门口。
杨冰大怒,叫喊:“哎哟喂,这一家天杀的冷血怪人,老娘好不容易摆脱江海,现在他们又把这老不死的丢在这里折磨我,我……”
扬起手来,要打人,但碍于邻居的绯言绯语,杨冰愣是装好人把她老公公接回了家。
本想随便照顾几天就把老公公给她大哥大嫂送回去,那知,那家人为躲避老人早已去了北京。
气到发狂,但是看着镇民们,听着风言风语,杨冰又把老公公弄回了家。
耐着性子给他洗衣服,做饭,可是照顾痴癫老人哪有那么容易,老公公把大便拉到裤子里,杨冰再也忍不住,把他关到了牛棚。
早晨,天气比较冷,江涛看到了被囚禁啃食杂草的爷爷,不忍看他受苦。
壮着胆子把杨冰从屋里叫到了牛棚前,怯声哀求:“妈,让爷爷出来吧,我照顾他,给他弄大便。”
没想到,这一句善意的话竟为他招来了一耳光,杨冰破口大嚷:“混小子,你来伺候他?你伺候的起吗?你不上小学了,养你那么大你胳膊肘还往外拐了是吧?”说着,杨冰对江涛又打又骂的。
江涛推开杨冰,流着泪离开了牛棚,妹妹江铃在后面叫住了他,嘲笑他:“呵呵,哥哥,你还是管好自己再说吧,爷爷的事我们少插手,免得在妈面前落个不是。”
江涛听着话怒了,退后几步抓住了江铃的手,质问她:“你,你这个怪人,你怎么能这么冷血?他是我们的爷爷!”
“哼,放开我。呵,他是我们爷爷啊,那他现在被关在牛棚里,你去救他呀,你把他拉出来怼妈妈呀,你敢吗?敢吗?”江铃反过来对着江涛,大声质他,江涛怂了。
江铃看着满头虚汗的哥哥,轻蔑的冷笑一声,说:“哼,懦夫。”撇下他,朝学校先走了去。
江涛仰天长嚣,抱头痛哭,趁着人性最基本的善良,他痛恨自己软弱。
杨冰在家对老公公越来越不满了,由最初的囚禁变成了虐打,她拿荆棘条逼老公公吃牛粪,把长年的压抑以及对江海的仇恨,全部发泄在了老公公身上,仰声大笑。
中午,江涛江铃回家吃饭,有看到满身鞭的爷爷,江涛心痛但不敢发声,江铃无感觉,看狼狈疯癫的爷爷竟有了好笑感。
在江涛身后,发出了嘲笑声,江涛不知有多恨这个家,他想打他那个不懂事的妹妹,但是欲行无动,他再次选择视而不管,去学校躲清净了。
江铃和江涛走后,从中午到下午,半天,杨冰都在折磨她老公公,为好玩,她甚至让牛踩在人身上,持续十多分钟,老人晕了她才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