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从我的树叶裙里钻出的那个敏感玩意,让首领母猩猩万分激动,伸手就要玩耍,我连忙严厉制止,说:“大婶,请你放尊重点,人家还是处男呢。”佯装害羞装。管******,我不相信它会验明正身,并且验处男是一道比较难比较难的题题,我不信首领母猩猩能胜任人类都不能胜任的工作,说话时红着脸看了秋洁的眼睛:但愿她不会道出实情,让我当众出丑。
秋洁妹妹压根就没有瞅我,早就羞得闭上了眼睛,大猩猩们开始“喔喔”地起哄,我的脸“唰”地就红过耳朵坡。
连忙后退了退,慌慌张张把树叶裙往下拽拽,谁知一拽拽下两大片树叶,胯前成了开门见山,里面的东东毫无保留地帅气地百分百地暴露在猩猩面前。
这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男女老幼都鼓掌了,敢情猩猩们还性传拜呀?见个尿尿的工具就那么激动,难怪进化了几百万年还不是人。
我连忙从屁股后面扯了两张八角绿叶往前面一挡,可是感觉屁股冷风徐徐,估计屁股又赤裸裸了,那些猩猩又“呵呵”地笑,然后“喔喔”地起哄,我才真正理解什么叫“食不果腹,衣不遮体”,什么叫“捉襟见肘”。
不行我得下树去找八角绿叶,我给首领母猩猩比划了半天它才明白我的意思,用标准猩猩语说你可以去,但是你必须单独去,把那女的留下。
靠,它们也会玩人质游戏?
我走的时候,所有猩猩向我的小弟弟行注目礼。
我一个人东跑西窜,总算找到那种大大的绿色八角树叶,手脚麻利地作了一条树叶裙穿上。
正要离开,忽然,我感到有一股凉森森的光射在我脸上,我往前一瞅:天呀,离我五米远的地方有一只吊睛白额斑斓大老虎正虎视眈眈对着我,唾液像发山水一样“啪嗒啪嗒”往地上掉,我命休矣,老天爷,要我死也用不着让我历尽千辛才葬身虎口呀,这么不明不白死了祭文都没法写呀。
我一声巨吼:“救——命——呀!”我声嘶力竭地巨吼,我把你娃娃吓不退,我给我自己壮壮胆还不行呀?
好在这一声还真没有白吼,立刻从草丛里跳出三个大猩猩,其中有一个是我在无名潭救过独眼龙猩猩。
它们每个举起一块巨石,朝老虎包抄过去,那老虎决不是***,眼看来者不善,拔腿就套窜,猩猩猛地向老虎投去巨石。
“嗷”地叫了声,丢下半截尾巴逃远了,又恨恨地大叫了几声,那孤傲耻辱的声音在山谷回鸣,荡气回肠。
我往老虎刚才驻足的地方仔细一看,见有三只小老虎在那里嬉戏呢,大概有二十公分长,长得极其精致,我的贪心大动,为什么不搞两只小老虎玩玩?毛乎乎,傻愣愣,多好玩呀。想着真的就捉了一只,小眼睛亮亮的,看不出半点威严,小爪乱抓,抚摸它一阵,渐渐地就不抓了。
剩下的两只小老虎被猩猩抱走了,它们要摔死它,我不让,它们也给我了,我让独眼龙帮我抱上,它答应了。
我害怕天黑,不知道黑夜会闹出什么事呢,可天还是慢慢暗淡下来。
我们回到猩猩的住处已是傍晚十分,日落西山,夜色四合,倦鸟归林了。
我们回到了绿色平台上,我给秋洁妹妹一只小老虎让她玩,她太孤单了,她需要个朋友,她立刻即爱上它了,她说真好玩,小狗狗一样,它一到秋洁身上就不老实,这里舔舔,那里舔舔,最后竟吮着她的收指头不放,它还以为是它妈妈的****呢。
绿色平台很大,首领猩猩命它的猩猩部下早在北面搭了一个窝棚,面积倒有七八平米,长老猩猩让我跟首领母猩猩在一起,不让秋洁妹妹进那窝棚,我怕她出意外,我不答应,不让她进去我就不进去,它们最后折服了,要是它们会说人话的话,肯定想说:你牛!
首领母猩猩又给我那了几个个葫芦状的甜汁果,味道比椰子强的那种多汁果,我不喝,我知道那葫芦里装的什么药,我不上当了,母猩猩并不生气,它给我一小束小野花,不知是什么名字,散发出浓郁清香,我嗅了嗅,沁人心脾,好美啊……
我的赞美还没有结束,便一头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