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自打我从娘肚子生下来,我就对女性特拜服畏惧,小时侯,隔壁的比我小的秀女子把我打得鼻青脸肿,我就是不敢还手,而我却敢为挣了一只野鸡蛋把大我两岁的男生平娃子打得哇哇大叫,痛哭求饶。
这毛病延续至今,在与女人的征战中,我无不以败绩告终,不管女人采用何种手段,软的硬的,通吃。
老板娘的眼睛看着我,什么也没说,只是辣辣的看着我。
我说过,她的眼睛很毒,我鼓起勇气对上了她的眼睛。
我们的手还握着……
“我的厂全靠你了。”她不知到哪里搜出一句与场景无关的话。
“你放心,就凭你……我会尽力而为。”我不愿说得太全面,缺少了含蓄就少了滋味。
我看着她桃色的上装发愣,她不知道,我身在她面前,魂已飞越万里。
我感到她的手心渗出了体液,汗滋滋的。
她的脸红红的,艳若桃花,剔透红润,一个过来人能看懂的那种红润,一种高贵的有重量有质感的那种红润,男人难以拒绝难以清醒的红润。
但是,同样,我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一直看着我,我怕她看穿我。
第二次见面就从眼睛向一个异性释放点什么的女人是什么样的女人?除了妓女就是怨妇,她是什么?
难道他的婚姻有问题吗?通常女人是不会主动向异性表达点什么的,即使表达也不会那么显而易见一目了然。
看得出来她今天特地打扮了一番,我不确定是不是因为我的原因,我们相见很短暂,一见钟情这玩意派不上用场,一见钟情那玩意应该是情窦初开的毛孩子急剧生理反应的文雅表达,不会发生在已婚男女身上,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来解释这个现象,除非,身体中深埋的原始的东西逃脱了羁绊在寻找出口。
老板娘的手在拉我的手,往她的一边拉,我感觉到了。
我再不做出反应我就不是人,不是男人。
我顺势把她揽入怀中,只是轻轻地吻了她的脸,我不敢太造次,再者,因为我的意识中横亘着我的老婆,她是巨大的存在,我无法忽略的存在,我真的不可逾越。
但她是这里的主人,老板娘是主人,这里是她的地盘,她不会让别人做主。
她固执地,双手捧了我的头把她的芳唇牢牢地贴上了我的不太饥渴的唇,她的体香在弥漫,在一步步将我吞噬……
自我不论怎样消失,我都能感觉到她酥润的胸部,那是女性征服我的魅力所在。
这真是不可思议的事,第一天上班我就接管了老板娘的高傲不屈的胸,我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放弃独享老婆乳房的权利,这是铁的规律,你听说过老板娘的****是别人想蹭就蹭的吗?
遍吻一个你并不讨厌的女子的脸的确是一件美差,是男人就不会讨厌。
“嫂子,嫂子”激情处于进行时,就听到还没进屋的三儿在叫,三儿,老板的弟弟。
撤!
我们的胶着状态立即终止。
妈呀,我的心脏还在狂跳!这个的吻太刺激代价太高了,如果再来这样的吻两次,我的心脏铁定完蛋!
现实太残酷了。
“嫂子,新疆产的蓝线还有吗?轮轴的马上要要。”
三儿进屋的时候,一切已风平浪静,除了我的心还在跳,老板娘的脸还在红,我们在滔滔不绝地谈论毛巾被的板式、用料等问题就足已瞒天过海。
“在机房外靠北那堆线里找。”
三儿看了看我,笑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