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隋唐英雄之逐鹿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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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道非道,妖非妖

自从宋家重新回回酒楼之后,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宋家本身就是从商出身,虽说并不是特别壮大也是稳健收入,再加上阿乐的一些改进,这彩景酒楼便从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酒馆,成了一家能饮酒作乐,起舞笙歌的风月场所。

自古都是有钱人的钱比较好赚,阿乐从八百年前就已经有了这般经验,特地让宋宇挑了8个善于跳舞,会摆弄乐器的女子,个个都姿色绝艳,阿乐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给他们进行了特殊的培训,不能能歌善舞,还都会点近身搏斗的技巧。

酒楼重新开业不久,人人便知道彩景酒楼出了8个才华与姿色皆是上品的女子。为首的女子唤白儿,其余7个以七色彩虹命名。十分能惹那些达官贵人欢心。

虽然都知道这家酒楼的背景不俗,却都摸不透是哪方势力。

事实上这家酒楼有江湖势力撑腰,二娘倒是很喜欢这种能长期合作的买卖。只要银子到位,野刀门的办事效率可不比官府势力的差。必要的时候,二娘也有办法得到官府势力相助。

“我就觉得你我很投缘。”二楼彩景酒楼的包厢里,二娘倚靠这围廊,俯视着大厅戏台子上几名彩衣女子的歌舞。为首的白衣女子是一个月前阿乐向二娘“买”的。

阿乐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你是想说我跟你一样爱财?”

“这是一方面。”二娘一边回答,一边欣赏歌舞,仿佛与阿乐只是闲聊。“我幼时与一名流浪老道相依,去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人,老头也教我不少本事。”

阿乐美眸一凛,难道这女子从见到她的第一眼便看穿了他?

“你想的没错,从第一眼,我就知道你非平常人。不过你放心,我虽为道,却不是哪些靠抓妖怪提升道行冠冕堂皇的道士。我不喜欢除妖,我喜欢赚钱。”说着,二娘话语便得略微的严肃,没有了刚刚欣赏歌舞的闲情逸致,而是眼神正正的看着阿乐。“不安于深幽,闯进着乱世。到底了为了什么?”

“寂寞。”阿乐的回答,让二娘出乎意料的一愣。“曾经有一个老尼,那时个香火不够兴旺的小庙堂,极少有人去。可她还是每天清晨起来搭理,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她希望每一个来求愿的人都能如愿,每一个今天痛苦的人都能有明天的美好。不能让心空了,不然你会不知道接下去的日子怎么过。自她走后,我便再无接触过人世。”

一个遁入空门的人,竟然也害怕自己的心空了。二娘骇然的想,寂寞确实是一件可怕的事,它能摧毁人对明天的期盼。那老尼大概也是这样吧,最后把怨念通通熬成了善念,不再对过往纠缠不放,而是把善念和希望装进了心里。

二娘微微一动,严肃的神情缓和了一些,阿乐继续道“曾经的我富可敌国,可是钱没有使我快乐,也改变不了这世道。这一回,我想做一些做点别的。天下大同,老百姓不再受欺凌,女子不再卑微,天下不再有战乱。这是老尼的愿望。也是我的愿望。”

“你很像年轻时候的我。”罢了,作为道人之后,二娘已经不想去纠结妖与不妖。

“我可不觉得你能比一只妖年轻。”

“我自是不会与一只未成年的小妖比。不过你的道路可能很坎坷!”

“大不了,从头再来!”阿乐说得很风轻云淡。“就像你为道,又不好好除妖。我为妖,却心系天下苍生。”二娘默不作声,阿乐果真很像年轻时候的她。

一曲已尽,一整热烈的叫好声,打断了二人谈话。见台上的女子逐个离场,台下的宾客依旧热情不减。

“白儿聪明能干,乐坊有她便能做起来。”阿乐知道白儿是二娘调教的,是个极其出色的女子。“就这么把她给我?”

“选择一条坎坷的道路,就需要几个聪明能干的住手。”

“你要帮我?”

“带着野刀门赚大钱,有何不可?”这是个奇怪的女人,总是说话有个正经没个正行的。临起身离开之时,竟还不忘提醒阿乐:“这次回京,万事要多加小心,切莫感情用事。”

二娘是个不简单的女人。

不过了几日,阿乐便要与杨广萧妃一同回京了。阿乐盼望了三个月,终于能再见到杨昭了。李世民说他也会去京城。还有那个李密,也在京城吧。

正想着,刚刚合上的门,被人打开了。进来的是宋宇与白儿。

“东家,这是这段时间的账目。”

阿乐意思意思翻看了一遍,便放在桌上了,很多时候只要看酒楼的氛围,就能知道大概的状况了。“小宇,你做事我放心的。在酒楼这块,你跟南衣大哥还是要多听听宋伯的意思,毕竟老伯是过来人。”

“嗯,在原来的经营方法加上白儿的乐坊,确实效果是不同凡响。爹爹的意思是,一个月来酒楼有成效,问东家有没有下一步的意思。”

“你觉得,在京城也开一家如何?得先壮大才行。然后再慢慢做自己的商行。”

二人正在商讨之时,只见楼下雅座内竟有人闹事了来。定神一看,竟是杨谏。与往日一般嚣张跋扈。

“赶紧叫白儿姑娘过来陪本公子喝酒。”将酒杯重重摔在地上,吓得小二忙跪在地上,连喊饶命。

“白儿姑娘真的没空啊。”从声音里听得出来他已经不太敢回复杨谏了,声音里充满了惊恐和无奈。

“晋王府的杨谏,已经来过好几回了。每次都是要白儿陪酒,多次想要跃理,还好白儿姑娘机灵。”宋宇心底不悦,怒色道。

白儿微笑道:“不碍事,一个难缠的客人罢了。”

一个小厮伏到杨谏耳边低语一会儿后,杨谏目光扫过二楼,果真在戏台的正前方的房间里看见了白儿姑娘,而与白儿站在一起的更是让他惊喜,竟然是他的“新”干妹妹,阿乐。

看来杨谏是注意到她了:“走吧,下去会会他。”

从二楼的楼梯走下来。

“看,白儿。”

“白儿姑娘。”大家纷纷议论,总想凑上去打招呼,哪怕换来的只是白儿姑娘的浅淡微笑。

而更多的人注意的是走在彩景酒楼老板和白儿姑娘前面的鹅黄色裙装女子。灵气逼人,气质不凡。

“哟,这不是阿乐嘛?”杨谏的打招呼方式总是一副痞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