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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俞敏洪 出国正当时?(1)

俞敏洪 出国正当时?

俞敏洪老师:

很荣幸能有这样一个机会,写封信给您,和您谈谈处于出国进行时的大学生的一些思绪,向您咨询并希望得到您的指点。

我——一个有着出国目标并正为其努力着,却同时又有些迷茫、有些不确定的大二学生。刚进大学的第一学期,我体验了一下潇洒自如的大学生活:社团、工作、各种联谊游玩,逃课已是常态,被高考这个指挥棒禁锢很久的我,第一次在平日的生活中远离了学习。这也许是一种洒脱,抑或是一种放纵,总之,没有了目标也就没有了对自身的要求。在最后将近期末的时候,临时抱了佛脚,还好多年的学习能力还在,成绩没有很差。不过,对于出国的高要求来说,这样的绩点是远远不够的。

定下出国这个方向是大一寒假时候的事情。我读的是金融学,但在中国这个金融领域刚刚娃娃起步的国家里,每天接受着以外国原版教科书为本、同时却采用着中国式照本宣科的教学方式,着实有些无奈,所以我想出国,去金融领域已步入青年期(即使它偶尔还是会摔跤)的美国看看。我能突然有这样如此大的转变也有很多父母的原因,他们和我探讨了很多利弊,向我灌输了很多他们的思想观念(例如,没让我大学出国,首先因为怕年龄太小,在他们眼中18岁仍然是个孩子,在外生活不便,而且大学的人脉对于将来的社会工作也很重要,既然我有能力进入一个还不错的大学,那就先在国内读好大学研究生再出去,相信,这也是当今很多出国学子选择走这样一条路的原因吧),而我,也逐渐地接受并顺从了他们的意愿。

于是,看着申请美国研究生条条框框的要求——GT成绩、GPA、社团工作经历、学术成就等,我开始为自己量身定做为满足这些要求的计划。TOEFL开始着手准备起来,GMAT也即将起步,抱着一本单词书变成了一种习惯。我进入了一个有点儿封闭式的学习状态,只为在一个非英语母语的国度里创造那样一个英语环境。有机会的话就和学校里面的老外们聊聊天,感受下不同地域的文化差异,这是个很有意思的事情。此外,研究生申请很注重申请者的社区服务经验,它们看重一种服务社会的精神。而我自身也很喜欢志愿者工作,这个工作圈子不像社会,少了份功利,多了份真诚,心很纯,目标简单的人能走在一起,是件很让人快乐的事情。

但是毕竟和老外的交流、从事志愿者的工作只是一时的,结束后大家都得回到自己原来的圈子。在为目标种种忙碌的过程中,我放弃了很多与大学室友交流的时间,渐渐地,和室友不如大一时那样亲密了。大家的目标不同,忙的事情也不同,交集也就少了很多。回寝室,还是能融入她们的圈子,但离开寝室,还是得按着自己的计划走。少了很多温情的成分,也缺失了一种寝室所能带给人的安心、一种归宿感。人的精力有限,至少现在的我能力有限,在我专注忙碌于自己的目标的同时,忽视了很多感情,为什么我会变成这个样子,这难道是成熟的表现?有的时候我甚至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我所想要的,如果哪天一个人真的功成名就了,但感觉累了,想休息一下,回过头来看看,却没有一个朋友对着他微笑,那他真的会开心吗?人是群居动物,最怕被孤立了,我却在忙自己事的过程中,逐步被边缘化,我不知道该如何平衡这两者的关系。

此外,想要锻炼能力,想要提升自我,我竞选去做项目的leader,还好要做的项目是我喜欢的,我也愿意做这件事情。但还是有很多事情,比如为了绩点需要与某个教授有良好的关系,我本来就不是很喜欢因为很功利的原因去接近某个人,但在这个关系主导的社会,难免有一些所谓的潜规则。这是为完成目标所需要的,但我不喜欢,我一定要去做吗?我一定要去顺从那句 “朋友不叫朋友而叫人脉”这种功利的想法吗?

看着别的寝室女生围在一起聊聊天、上上网、看看电影……感觉很轻松、很惬意。如果我没有出国这个目标,或许我也和她们一样,而我的生活方式也类似于进校的第一学期,洒脱、开心、随性。我本来只是个喜欢在QQ上聊聊天,逛逛格子铺,自己动手做做三明治的单纯小女生,但自从定好目标后,我很少再做这些事情了,或者说,我已经不喜欢做这些事了,这难道也是成熟了吗?突然感觉我已经跟不上自己成长的步伐,就这短短半年的时间,也许是我害怕成长?害怕面对这个物欲横流、戾气纵横的社会,害怕竞争,害怕失去?我知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任何一个决定都是有它的机会成本的,那我为出国这个决定付出的机会成本,它到底值不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