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残吧你。”
队伍里为首的男人,一巴掌拍在身边狞笑的同伴后脑勺上。
“笑你妈呀!这特么可是重要人物,你给她吓出毛病,我给你嘴撕了。”
男人说罢立刻赔起笑脸。
“没事啊姑娘,我们可是文明人,绝对不会对你做出格的事情。”
墨龙雨眯起眼睛,她现在心里一片慌乱,正在考虑要不要让羽觅先逃离,让她去搬救兵,可是她也明白这里哪有什么援兵。
包围圈越来越小,墨龙雨和羽觅被逼到挤在一起。
“小姑娘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这样吧!我们来做一笔交易,我们放你身边的小姑娘离开,你跟我走如何,而且我保证,我们只会在你身边一丈外呆着。”
“好!”
墨龙雨虽然不愿意自己一个人面对这群家伙,但是不论如何她心里的那份善良,也希望她能够救下羽觅。
为首的男人冲手下使了个眼色,包围她们的佣兵缓缓放开一个岔口。
“你快走,去搬救兵。”
墨龙雨低声在羽觅耳边说着,眼睛却盯着四周的佣兵。
“可是……好吧!”
羽觅知道自己留下来只能是累赘,所以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自己去搬救兵是最明智的选择。
羽觅小心翼翼的穿过包围圈,四周那些宛如凶狼一般的眼神,让她忍不住的打颤。
“别动!”
墨龙雨突然暴呵一声。
“当然当然。”
为首之人挥了挥手,示意羽觅身边图谋不轨的佣兵停下。
羽觅回头看了一眼墨龙雨,头也不回的向远处跑去。
“那么我们走吧”
佣兵们将墨龙雨围起来,为首之人倒真的没有对她做出什么事来,只是令手下围在她一丈之外省得她逃跑,可能是因为事情太过重要,他不敢出什么差池。
他得到的信息里,眼前这个女人可是一名炼体师,所以他更加不敢轻举妄动,他也明白,或许这个女人打不过他们这么多人,但是想死他们也拦不住。
趁墨龙雨不注意,男人冲他身边的一名手下,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那名佣兵会意,点了点头,轻手轻脚的离开队伍,向羽觅离开的方向追去。
一个身体薄弱的姑娘怎么可能跑的过一个佣兵,没跑出二里地就被这个家伙追上了。
羽觅仗着森林里地形复杂,来回躲闪那名佣兵干着急却也抓不到她。
“你个小娘们儿,最好不要让我抓到,让我抓到定让你生不如死。”
羽觅小脸惨白,她也不敢大声呼救,生怕吸引来更多的佣兵。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又有一队佣兵骂骂咧咧的闯进了这里。
“他妈的还敢咬老子,不知死活。”
“你他娘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好不容易遇到两个好看的,老子还没来得及动,都让你弄死了。”
其中一个正提着裤子,与另外两人抱怨,这后来的三人,正好把羽觅的退路给挡上了。
“呦吼!今天运气不错啊。”
“这回我可不等了,你得带着我一起……”
三人毫不避讳的大声嚷嚷着,轻车熟路的与追赶羽觅的那名佣兵一起,形成包围圈把两边的路堵死。
没有退路很快就被四人捉住,她只能徒劳的挣扎着毫无办法,现在就是连自刎都无法做到。
“虽然这个姿色差了点,不过非常时期大爷我也能将就一下。”
羽觅被其中一人摁住双手,摁在树上动弹不得,不论她怎么用双脚踹身前的佣兵,他都像不知道一样,丝毫不为所动,这个家伙似乎在享受羽觅的反抗,直到她再也踢不动,这才狞笑着伸手向她的领口抓去。
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这一刻她大脑一片空白,心里被仇恨所充斥。
剩下的三名佣兵,仿佛看见了鲜肉的野狼,一股脑的扑了过去。
擒住羽觅胳膊的佣兵,还未触碰到她的领口,突然响起了一阵破空声。
佣兵还来不及回头,在巨力的作用下,长枪如同穿过薄纸的银针,轻易的从他胸口一穿而过。
枪尖正好在羽觅身前不到一指的距离停下。
其余三人还没来得及反应,段天赐从后方极速靠近,抓住还未没
进佣兵身体的后半截枪杆,猛的抽了出来。
男人张了张嘴,身体失去力气,羽觅一下子从他手中滑落,摔倒在地上,这一幕惊呆了其余的三人,他们还未来得及触碰到刚刚抓到的女人,自己的同伴就已经有一个去了西天,一时间有些难以置信。
段天赐可不会给他们机会思考,拔出长枪的他,一个横踢把还未断气的男人向他的同伴方向踹去,那三人惊慌之下向三个方向跳来,一下子远离了羽觅的位置。
这也是段天赐的聪明之处,省的对方抓住羽觅借此威胁他。
不过佣兵们也不是傻子,两个人拼着受伤也挡住段天赐,其中一人再一次把羽觅抓住。
“小子给我站住别动弹,否则我就掐断她的脖子,说着已经把手放在了羽觅纤细的脖子上。”
段天赐见此努了努嘴,将双手举起,把武器扔到一边。
一边擒住羽觅的佣兵,见他如此配合,心底却突然生起了一丝不妙之感。
只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后脑勺已经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
这是陈澔与段天赐这么一个多时辰所研究出来的套路,之前二人就因为经验不足,强行救人,不仅差点害死那个同学,陈澔胸口还中了一刀,得亏他闪避即时,伤口不深,吃了复力丹已经没什么事了。
二人一番合计之下,就商量出了这个套路,一个先现身吸引火力,一个伺机偷袭。
刚刚看到羽觅的时候,陈澔虽然激动,但也只能压制住自己的心情,他知道这个时候意气用事,只会害了所有人。
陈澔伸手抓住那人的后领口,将他向后拽开,没了力气的佣兵,也只能瞪着,满是鲜血的双眼把羽觅放开。
陈澔上前两步抱住羽觅,将她抱到远处的树旁放下。
羽觅只是愣愣的看着他流泪,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放心吧!没事了。”
陈澔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随后缓缓站起来,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盯着那两名被段天赐牵制的佣兵,或者说在他眼里已经成了两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