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澔撇撇嘴,答应下来。
“我也是为了你好,否则可能会招杀身之祸,免得到时候你怨我没说清楚。”
“黎叔你真当我傻啊!当初你说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东西是块烫手的山芋。”
“是是是就你能奈。”
嘲讽完陈澔之后,黎叔就不在理会他,自顾自的吃着饭,任由陈澔自己嘟囔。
直到晚上吃饭,陈澔都在想着后天的事情。
“晚上睡觉之前,记得选好要修炼的古体技。”
陈黎说完把最后一口饭吃完,转身向厨房走去。
陈澔对此没有什么异议,他巴不得早点修炼。
房间里,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陈澔盘膝坐在床上,撇去杂念又一次唤出制器总籍。
铺天盖地的金色字符浮现在眼前,尽管这些字符陈澔都看不懂,可是他每每将目光锁定在一个字符之上,上头都会向他的大脑传递出大量的信息。
寻找的黎叔所说的古体技,陈澔仔细的观看起来,他必须要在最短时间内找的适合自己的。
里头的炼体术五花八门,有的专注力量,有的专注速度,有的是持久,有的则是爆发,千奇百怪一时间根本无法确定下来,当然这也都和他没有关系。
略过这些让人心动不已的炼体术,陈澔把目光锁定在古体技那边。
可是古体技找来找去也只有三个。
陈澔咽了口吐沫,挨个细细看去。
陈澔越看越烦躁,每一个古体技说的介绍都那么的繁多,以至于让内视的炼器总籍都出现波动,差点掉出去。
而且这第一部分为十几个阶段,想要有所成就恐怕最早也得是十几年以后了。
陈澔暗骂一声,将目光锁定在第二枚金色符印上,慢慢感受着其中传来的讯息,陈澔的心慢慢的沉了下去,这第二枚符印上所记载的古体技虽然效果说的天花乱坠,但是需要的时间,比起第一枚更是有过之而不及。
陈澔也正需要保命的手段,否则他这种刚入门的新手,到时候也只有挨揍的份了。
深吸口气,陈澔面色凝重的向第三枚符印扫去,一字一句的品读,他心中一喜,这第三枚符印所记载的内容,名为无生创,以攻守为主,加以步法相辅可攻可退,而最重要的就是,几个月便能后有所呈现,不过看到最后陈澔才发现,它的修炼速度为什么这么快,那都是用比前两枚符印,加起来都残暴的多的训练方式才能达到的效果,不过现在陈澔不在乎这个,他只在乎效果。
当他退出制器总籍时,已经到了后半夜,他躺下去想要休息一会儿,可是就这一会儿,似乎陷入到了一种莫名的兴奋当中,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只能在床上难受的来回翻滚,在他快要抓狂的时候,突然一阵困意来袭,就那么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梦境之中陈澔似乎变成了一名旁观者,里头的场景异常模糊,看不出是在什么地方,一名看不出性别的人影,缓缓蹲了下去,右手握拳高高抬起,随即向地面挥去,在离底面几指的地方停下,不断的重复着这个动作。
陈澔自然是蒙蔽的,向他的手上看去,此时他手中的戒指却异常清晰,就像夜晚的天空,那唯一一轮皎月。
能够让人一眼注意到。
“喂喂喂!”
正当陈澔打算进一步细看的时候,身子却被人推动,一下子醒了过来。
陈澔懊恼的坐起来,一脸不爽的看着一边的黎叔。
“嘿!你小子都睡到快中午了,起床还想发脾气是怎么着?”
“真是的!你知道我在干什么吗?”
陈澔说着从床上蹿了下来,懊恼的扯了两下衣服。
“你在干啥?”
“我在做梦呢!”
陈澔的语气异常的发冲,说完便自己先走了出去,一副生闷气的样子。
留下一口雾水的陈黎。
“卧槽!现在做梦都这么有理了?”
陈澔坐在门口的石头上,任由风灌进被他扯开的领子里,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消除他的愤怒。
他却忽然想到什么,从领子中摸出自己一直挂在脖子上的戒指,愕然发现这戒指的复杂纹路,竟然与梦境中看到的戒指一般无二,可是他自己却清楚地知道,这枚戒指原来的纹路不是这样的。
“卧槽!”
陈澔大叫一声,把刚刚走出的陈黎吓了一大跳。
陈黎刚想发火,就看见陈澔快色把戒指从脖子上取下来,将其套在手上,一拳向地面捣去,由于距离估算失误,随着他的拳头撞击到地面,陈澔哀嚎一声,抱着自己的手在地上打滚,本来一拳打在地上就很痛了,更别提还有一枚戒指硌着。
“小子你叔我原谅你了,别自残啊!”
陈黎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语气却装的那么悲痛。
“黎叔你别……哎呦……别幸灾乐祸了,我有话跟你说。”
陈澔说一半,又痛的呻吟了两声,才艰难的把话说完。
随即他讲刚才的梦境和陈黎说了一遍,陈黎却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你小子是不是让传讯灵石那庞大的信息量,给脑子烧坏了,做梦都当真。”
“可是黎叔,这戒指原本的纹路不是这样的,虽然都复杂无比,但是我能看出来,它的纹路变了。”
“你确定?”
陈黎半信半疑的看着他。
“把戒指给我看看!”
陈黎还没说完,陈澔就已经递了过去。
“当初我发现你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枚戒指挂在你脖子上,也没有在意,今天一看纹路真的很复杂啊,绝对的大师之作啊!”
陈黎说着手掌已经伸了过去,他的手掌快要碰到时,戒指突然发出一阵透明的白色光芒,将自己包裹起来。
陈黎一惊又将手缩了回去,随即戒指上光芒收敛,又变回平淡无奇的样子。
“好家伙!没想到还有我陈黎看走眼的时候,还是个认主的物件。”
随即他毫不犹豫将其握在手中,那枚戒指又一次在他触碰之前,将自己包裹起来,陈黎就那么将它放在手上,也不管它那层透明的护膜,反正这样也不会影响观看。
一边的陈澔早以看呆,咽了口唾沫说道:
“黎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