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落在石像林后方,陈澔取下靴子,向龙骨桥跑去,直到接近那里,陈澔又一次呆住。
他以为这地龙髓名字这么唬人,就算没有重重机关,起码也有个什么凶兽守护,没想到这地龙的脊椎骨旁边的地面上全部都是,如同野外的杂草一般毫不起眼,陈澔走过去再三确认,发现其和书上描写一般无二,这才从存物布袋里取出,拜托了墨龙雨买来的木盒,专门存放药物所用,用书上所说方法取走,直到把所有木盒填满这才离开。
龙脊骨之大,十几个人并肩而行也绰绰有余,陈澔虽然好奇也不敢到边缘处,查看下方到底是什么样子。
虽然距离不近,但总归是没有别的阻力,陈澔轻松通过,通过了龙骨桥,陈澔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将地图打开,查看那枚丹药的位置。
前方就是的危险区域,因为并没有人探索过,当年墨龙雨的父亲,也是因为被人追杀这才逃到了那里。
看过地图,陈澔将其收起,向目标位置跑去。
前方是一片竹林,陈澔取出一枚晶石,当年墨龙雨的父亲,用家族特质的材料在这竹子上留下了记号,只要带着这枚晶石靠近,晶石就会闪烁出白色的光芒,虽然在这个光芒昏暗的地方很容易暴露目标,但陈澔也只有这么一个方法来确认位置了。
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一块白色的巨石,听闻墨龙雨所说,石头足足有一人多高,而且距离龙骨桥非常近,那里就是路线的起始位置。
陈澔向林子中没走几步果然看到了墨龙雨所说的地方,随即握着晶石,按照墨龙雨写下的路线,一边用晶石确定,一边向里头行进。
竹林间每一个地方都似曾相识,陈澔只能相信墨龙雨交给他的位置没有错误,否则他就只能被困在这个地方直到结束了。
不过一路上倒是没有别的危险,虽然费了些时间,陈澔依旧安全的到达了目的地,林子外仅能一个人通过的狭长通道,连接了远方那座建立在悬浮小岛上的宫殿,与之前的残垣断壁相比,这座宫殿要显的完整的多。
穿过通道,走到宫殿的门口,宫殿主门被黑色的漩涡所阻挡,墨龙雨提过此事,所以陈澔可以放心的进入。
刚刚进入宫殿,陈澔就遇到了麻烦,宽大的房间里,中间被阻断,下头是深不见底的悬崖,而中间的位置,漂浮着许多来回移动的石板,看样子需要跳过去才可以。
不过这东西并不能难倒陈澔,虽说中间遇到过几次危险,不过都被他化解掉了。
通过这里就是四通八达的通道,陈澔查找地图,按照上头的标记向其中一个走去。
按照记载提魂丹就在这路的尽头,通道有些昏暗,两旁的石壁上刻着一些看不懂的壁画,不过陈澔对这也不感兴趣,只是一味的小心向里头走去。
直到进入最后的房间,也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这也和墨龙雨描述的情况没有什么两样。
屋子中央,半人高的圆柱石台上,巴掌大小的木盒,静静放在上头。
陈澔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目光向桌子扫去,确认正是提魂丹,又将其打开查看,这才将其收入存物布袋。
站在这这里,陈澔突然感觉有些做梦,他都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轻易的就将所有的东西找齐了。
陈澔拍了拍自己的脸快速离开这里,站在四通八达的通道群口,看着这些通道,咬了咬牙向其中一个走去,这等机会陈澔自然不会放过,百年才开始一次,岂能因为害怕而龟缩不前。
这个通道与之前的通道无二,只不过尽头什么也没有,被巨大的石块封上,陈澔接连进入,都是相同的结果,剩下的通道越来越少,陈澔也不着急反正他的目的也都全部达成,挨个进入一遍。
尽头没有东西的通道,被他画上不明显的标记。
这一个通道尽头,再一次出现了石门,陈澔心中一喜,加快步伐走了过去。
石门内同样的石柱,同样的摆放着丹药,陈澔走上前去查看。
“寂萝丹!”
陈澔瞪起眼睛,这个丹药的名头可不小,虽然比不上提魂丹,但目前对他来说是最最合适不过的丹药了。
寂萝丹与净体丹同名,一个主修复,一个主增强,听说二者同时服用,效果还能增强三成。
净体丹能够去除身体里内脏筋骨皮肉的所有暗伤,而寂萝丹则是增强内脏筋骨皮肉的抵抗性,使其抗性变得更加强大,更加不易受损伤,但唯一遗憾的是这寂萝丹,并没有增加寿命的效果。
收起这东西,陈澔快速离开了这里,找到这些好东西,让他心头澎湃,更加渴望探查剩下的通道。
陈澔站在最后一个通道前,让他失望的是既寂萝丹之后再没有找到别的有东西,而通道也只剩下了这最后一个。
小心的向里头走去,还没走出两步,一股吸意传来,陈澔大惊之下还来不及回头,已经被吸了进去。
陈澔倒是没有失去意识,现在的他正位于某一个宫殿的残骸之中,看样子应该是在二层的位置,而下方正有两队人马干了起来,声势浩大,足有好几十人。
刚才他被通道吸进去以后,穿过传送门就来到了这里,正巧下方火拼,不知道在抢什么东西,没有人发现他,陈澔索性就在二层躲避起来,静观其变观察有没有能插手的机会。
而让陈澔头疼的是,没过了多久又有一队人马加入了这场战斗,这样看来近乎大部分进入地移宫的人都进来了,毕竟当时第二关陈澔目测应该就有一小半的人,但是逃出来的人也只有他和红色面具。
陈澔收起原本想要趟这趟浑水的心思,转身向后方的通道里走去,有功夫等着下黑手,还不如自己先去找一波东西。
这一次的通道和之前完全不同,是正常的宫殿格局,陈澔侧头向两边看去,同样的看不太懂墙上的壁画,但这一次比起之前要好一些,起码能看出来是两波人在打仗,而画面上某一方的为首之人手持兵器刻画的极为精细。
陈澔扫过一眼,已经走出去许远,越想越不对劲,又半路折了回来,他站在壁画下方看了许久,他总觉得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