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宫里也好朝廷里也好,都为了疫病的事情弄得人心惶惶的,她让蓉妃就这么去打没把握的仗?也不怕事儿没办成,反而连累蓉妃?
“我又不知道现在郁琉是什么情况,心情好呢还是心情不好呢?蓉妃说的时候,他是会听到最后呢,还是半路就让她走人?又或者,即使是全都听了,能不能听进去呢?这都是说不好的,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知道能不能成功啊。”妆妆无奈地耸肩。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那些话如果对一个明君说,只要那个人没有被烧坏头脑,还有点理智,多少……应该还是能起到一定的作用吧?毕竟,那是历史上数千年来的经验所能总结出来的,她能记得的一些话。
她不够了解郁琉,只能大抵从外界的传言,和她自己所猜测,认为的,来推断郁琉的为人。他真正是明君,还是昏君,她不知道。
所以,她只能说……她一点把握都没有。
“不管怎样,明天蓉妃去见他的时候,我会跟着去的。”她也担心,万一蓉妃到时候紧张了,哪里出了岔子就不妙了。
“你要见郁琉?”祁岚别有深意地望了她一眼,妆妆眸中闪过一丝怪异,立刻摇头。
“不见。我只是偷偷跟着她去,我没打算见他。”
“我以为,你会觉得……你来说,说不定效果远比蓉妃来说的更好。”
他是真的这么觉得的,据他观察,郁琉对蓉妃,毫无感觉。当初还不好说,可如今知道了他和妆妆很早就有过接触,在联想她们无故搬到这里来,其中理由就算妆妆不说,他也知道一定和她有关系。
那么,她来和郁琉讲,郁琉能比较听得进去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决定帮那些在疫病区的人说话,已经是我认为自己能做的极限了。”说到底,她还是不太愿意和郁琉有太多的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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