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琉知道自己已经和妆妆有过关系,心里还是喜悦的,可对她这种要和他划清界限,不愿有任何关联的态度却很生气。若不是不想和妆妆撕破脸,弄得更加不愉快,他也不会忍着。
置于妆妆,她的想法比郁琉就简单地多。和皇家有了牵扯,想脱身太难太难,她从来没想过要在这里待一辈子。
在水芙宫的时候,每天过的自由自在,因为没有其他像现在这种麻烦的因素,但这不表示她真的什么都没考虑过。
她只是想把当下过得有意义,没烦恼,她也知道即使真的现在也还是过着和在水芙宫里一样快乐平凡的生活,总有一天她也是要想办法离开这里,找一个地方安顿下来,这样才能真正意
义上的,发自内心地安心下来。
她猜到了郁琉会说要让她做他的妃子,却没猜到当真的从他口中亲耳听见时,本以为自己早有心理准备,可还是会忍不住升起一股厌恶感。
她厌恶极了这种不顾他人想法的独裁,随意决定他人的人生。
“你以为,你是皇帝所以,就可以随便决定别人的人生幸福吗?”妆妆歪着头问他,“因为什么?就因为我和你上过一次床?”
“琼妆妆!”郁琉忍不住恶狠狠地瞪着她,眼底充血。
“别以为我那天真的毫无知觉,什么都不知道!那天在我身下玩转承欢的人……”
玩转承欢?这四个字让妆妆要紧了下唇,微微变了脸色。
“不、是、处、子、之、身!”
“!”这个问题,她还没有想到过,也不曾去想过。
对了,她的第一次,在那次醉酒时给了祁岚。
这样,岂不是更显得很奇怪?郁琉做皇帝时这么独裁,既然知道她不是第一次了,为什么还肯让她做妃子?正常来说,不应该是问她的罪吗?
“你奇怪我为什么不治你秽乱后宫,却反而要立你为妃?”郁琉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