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郝少爷这样的贵公子,自然也是非常有风度的,又怎么会做出没风度的事情来强迫女子呢,您说呢?”
“当然!本少爷向来对女子都是很体贴的!”郝程很假地昂首,得意地笑,眼睛时不时地撇着妆妆。
后者奇怪地看向他时,他又别扭地扭过头去,妆妆心里咯噔一下。
这反应……怎么了?
临走时,在门口郝程和秦妈妈说话时也时而往妆妆的方向看,一直到离开也没有再提过相思的名字。
可能是,她这样的‘身手’让郝程开眼了,所以人家对她有了啥……非分之想?应该不会吧?她出来是寻清净,可不想再惹着这种无赖废物公子哥。
郝程走后,香雪楼里的生意又恢复如常,鉴于妆妆替相思赶走了难缠的客人,秦妈妈今天给她放了半天的假。
可就算是给她放假她也不知道做什么好,所以只要靠在侧门边上开着小窗,看着过往的行人,想些该想的,和不该想的……
这该想的嘛,自然是找出在最短的时间里可以让自己在面对祁岚时能够平静如常的方法,不该想的……则是在想这个方法的同时,不要去想祁岚本人。
这样只会对其更加无法忘怀,每每心中想起来心里都一阵刺痛,觉得很不舒服。祁岚那毫不犹豫地推开自己时的模样,还有说要和她取消婚约时的冷漠,不是都说美好的事情总是很难忘怀的?可同样的,难过的事情也是会刻入脑海里,想忘都忘不掉的。
就算以后回去了,能够和祁岚像朋友一般相处了,她心里恐怕都已经埋下阴影了。
也许回去之后,还是少见祁岚的比较好,即使算得上是朋友,其实也不一定要常见面,只要知道对方还活着,没病没灾的,就挺好了吧?
或者,反正她也不可能常住在皇宫里,索性趁这个机会和皇兄要一个地理环境比较好的房子,在外面住着,和风珏两个人住着,有几个佣人这样安安静静地生活应该也不错吧?